京城最有名的黑市叫簋街,位于東城區(qū)境內,東起東直門,西至交道口大街,全長一千多米。
東藥王廟就在這一塊,俗稱“藥行會館”,始建于明萬歷年間。
這條街,在清朝時,是向城外運送死人用的。
又加之在后半夜,販賣雜物菜果的小販,以煤油燈取光,周邊隨處可見的棺材鋪和杠房,很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感受,故此地被人稱為“鬼市”。
建國后,**覺得名稱不雅,打算改名,但被此地經(jīng)營的商戶集體反對,最后,妥協(xié)下改成音同字不同的“簋市”。
“簋市”離南鑼鼓巷很近,一兩千米遠。
傻柱翻墻至院外,運用控禽術,招來紅角鵠一只,快速步行至簋市。
與所有人一樣,傻柱用帽子圍巾將臉部包裹,交了2角錢進入市場。
街邊每隔五六米遠,就有個攤位,昏暗的馬燈,包袱皮或麻袋擺著各種物件,袖著兩手打探來往客人的攤主,構成這個時代簋市的獨特夜景。
不時有人蹲下身子,查看一番。
看中了與攤主在袖子里討價還價,成交了,默默付錢拿貨走人,悄無聲息全程安靜不說一句話。
這是千百年來國人生存的學問,洋人來可能要傻眼。
傻柱今天來目的,主要是想弄點票據(jù),特別是棉花票、油票、糖票啥的,其它看緣分。
隨便溜達一會,傻柱找個看著像市場管理的人,問道,“有票不?”
“有,要什么票?”
“布票、棉花票、油票、糖票,有的話買點”。
“跟我來”。
那人帶傻柱,走向旁邊的胡同。
傻柱裝作猶豫了一下,跟著走進去,也沒多遠,胡同二十多米處,有一人背著挎包等候在那。
交易完,傻柱正準備離開。
聽到右前方,有“滴滴答答”的聲音,傻柱知道,這是有敵特發(fā)報。
這輩子與上輩子,傻柱對敵特、奸細恨之入骨!
尤其是這一世,大當家?guī)ьI百姓推翻“三座大山”,建立真正意義上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家。
老百姓好不容易才過上安穩(wěn)日子,如今還極其困難,但敵人還在處心積慮搞破壞,必須干掉。
傻柱通知紅角鵠,留下盯住,自己照常走出簋市,待無人處立即竄身上房,向著敵特分子住處趕去。
這是一處一進四合院,傻柱感知了一下,沒有狗,也沒有危險,應該沒有敵特發(fā)現(xiàn)。
留下紅角鵠向外監(jiān)視,傻柱悄聲下到地面,走到房前,再次感知房內動靜,“滴答”聲還在繼續(xù)。
傻柱靜靜等候在門前,等了一個小時,都有點不耐煩,打算沖進去抓人,相信以自己的速度,估計沒問題。
不是會土遁嗎?
但他忘了,一時緊張,沒想起使用這項異能。
可又怕特務在門上做手腳,自己畢竟不專業(yè),又沒有經(jīng)驗,還是再等吧。
又等了一二十分鐘,“滴答”聲消失了,傻柱仍舊悄聲不動。
五分鐘后,房門打開,一個黑影出來。
傻柱上去一掌,打在起其耳根后,黑影倒地。
上前搜身,將其褲帶解下,困住手腳拎進房內。
傻柱開燈,先將敵特衣領、牙齒摸索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找塊破布塞進口中。
又在各個房內細心搜索,十多條小黃魚、三根大黃魚,還有一千三百多塊和不少票據(jù),不錯,不錯,收獲頗豐。
武器發(fā)現(xiàn)兩把手槍、一把匕首。
留下一把手槍放在現(xiàn)場,其余收空間里。
來到廚房,將大米、白面、臘肉和可用的各類調料拾取。
真不是傻柱貪婪,而是這時代,所有東西都要票,實在不方便。
傻柱記得廂房的書架還行,收了回頭給雨水用,也拾取到空間。
叮囑紅角鵠,還在這看著,等公安來了再回四合院。
傻柱又竄上房子,來到交道口派出所,將寫好的字條,用石頭放在門衛(wèi)窗臺,敲響后遁去。
看到門衛(wèi)拿著字條,跑去值班室,傻柱立即離開,不帶一片云彩。
回到家門口,傻柱扭頭,看向易中海家。
“老賊,報復開始!”一個意念,將易中海家中存放的現(xiàn)金和金器收進空間。
躺在床上翻看易中海的私藏,錢有三千四百六十六塊,三根小黃魚和一個金手鐲。
易不群真是大戶人家啊,存折五千五百塊,這個給他放回去。
咦!記得同文小書里,何大清寄來的錢與書信,是單獨存放的。
再搜索一遍,原來放在大衣柜里,單獨用個小木匣裝著,立即拾取到空間。
看來一大媽李玉玲是共犯,一床被子不蓋兩樣人!
錢有八百塊,信有十二封,傻柱看后掩信沉思。
何大清大約每年兩封信,信中只是詢問傻柱和雨水情況,請易中海照看,從未提到讓孩子回信,這里解釋不通?
要說何大清好色,而忘記了兩個孩子,那就不會每月定期匯錢、每年定期寄兩封信。
尤其是“定期”兩字,得仔細琢磨。
如果是易中海要求的定期,那大約是,便于他截取信件和匯款。
但如果是何大清有意為之,那就是釘死易中海的證據(jù)。
其二就是,何大清從不要求,兩個孩子回信,太不正常!
寄了信和錢,正常人總要驗證,孩子是否收到吧?
首先可以肯定,何大清是疼愛孩子的,那必然期望看到,孩子的回信甚至見面。
為什么,從來不提這個事?
大約是有人不同意,那,是誰不同意呢?
白寡婦?應該不是她,換個地址即可。
易中海?可能性最大,只有他有這個動機和便利。
聾老太?這個隨后再觀察,待定。
還有,何大清為什么從不回來看看兩個孩子?
錢,不是原因。
時間也不是,保定不遠,兩天來回,還有充裕時間辦許多事。
那就是不能回來,甚至有人威脅他,不能回來探望孩子。
白寡婦嗎?
似乎也不是,都已經(jīng)7年了,再膩乎也生厭了吧,咋也阻擋不了父親關愛孩子的迫切心情。
應該還是易中海,或者加上聾老太。
那,是用什么威脅?
必須是何大清在意的,只有孩子,就是自己和雨水的生命安全。
至于說給小日子做過飯,那算什么?當時滿京城多少人做過。
成分?當個小業(yè)主也不會死人,何至于跑路,還是啥都不交代丟下孩子跑?
再說,跑到保定有用嗎?
出行必用介紹信,無論逃到哪里,一封調查函即可。
用孩子的性命來威脅,真是狠毒!
不過,我傻柱真有必要,值得他們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這件事情,等抽個時間去保定,見過何大清再說。
不過,聾老太家也要搜搜看。
真找對了,聾老太家金銀玉器不少,一個小木箱埋于地下,一半的金條,大小都有,上面金手鐲、金戒指、玉手鐲,全收空間里。
錢不多,一百多塊錢,沒要她的。
金器不見了,聾老太是不敢報官的。
沒要錢,是尚未確定,聾老太是否參與了算計自家的事。
暫時先這樣,傻柱睡去,一夜無夢。
書友評價
關山飛渡的這部男頻小說《四合院:我替傻柱歷世》,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