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笙把趙景接回家,讓我照顧。
洗水果時,趙景將自己的襪子扔進(jìn)我的果盤里。
“妹夫,我剛出院,醫(yī)生不讓我碰水,你順手給我洗了吧。”
我的手頓了一下。
隨后將那雙臭烘烘的白襪,放在水龍頭下沖洗。
趙景挑眉,揚(yáng)起一個惡劣的微笑。
“許笙說的還真對,你被她綁死了,賤得要命,一點(diǎn)男人樣都沒有。”
“是不是許笙讓你做什么,你都會做啊?!?/p>
“也不算吧,儀式完成還有兩天?!?/p>
我頭也沒抬,只專心做我自己的事。
“許笙的忙,我只會幫最后一次了?!?/p>
“什么最后一次?”
女人走過來,看到我手里的東西,不贊同地看了趙景一眼。
過幾天,她就連這點(diǎn)負(fù)罪感都不會有了,隨意踐踏我的尊嚴(yán)。
趙景朝著我笑。
“那我可要好好利用最后一次機(jī)會?!?/p>
儀式完成的前一晚。
我在睡夢中,被許笙和趙景塞進(jìn)了一個大鳥籠里。
我皺眉喊許笙的名字。
“你們干什么?要帶我去哪?”
車一路顛簸。
直到蒙在鳥籠上的布被掀開。
光照射進(jìn)來。
我對上一雙淫邪的眼睛。
看上去至少七十歲的老太婆摸了把我的腹肌,口水都要淌出來了。
“嫩,真嫩啊,你確定今晚我可以隨便玩?”
一股火從我的心底升起。
我死死盯住許笙:“你什么意思?”
許笙躲閃著我的視線,趙景摟住她的肩膀。
“我們前幾天騎車出車禍,不小心撞死了唐姐家的狗?!?/p>
“唐姐說了,要是復(fù)活不了她的狗,就劃爛阿笙的臉。”
“所以我就提議,讓你陪唐姐一晚,替我們給唐姐賠罪。反正你一個大男人,又沒什么貞潔可言,不會這點(diǎn)小事,都不愿意為阿笙做吧?”
我?guī)缀醣粴庑α恕?/p>
仍是盯著許笙。
“許笙,我要你親口說,你確定要把我送給這個老女人。”
“就不過是賠一條狗的命?”
“時安,你稍微出點(diǎn)力,一晚上忍忍就過去了。我是你老婆,我都不介意你臟,你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
許笙的要求真是一再刷低下限。
我氣得胸膛不斷起伏,掐著自己的手不斷念著要忍。
老太婆不樂意了:“什么老女人,你們再瞎說話我把你們嘴縫起來。”
“我看這小子是不愿意是吧?”
“趁我現(xiàn)在沒翻臉,你過來,親手把你老公綁我床上。要不你試試,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許笙的臉色一白。
她讓趙景跪壓在我的肩膀上,用繩子捆住我的手腳。
我一口唾沫吐到她臉上。
“你真不要臉啊許笙,我給了你那么多錢,你連這點(diǎn)事都擺不平?!?/p>
“隨便你怎么說。”
許笙將我的手摁住,捆在床柱上。
“周時安,我錄像了。你記住,過了今晚,只有我不會嫌棄你了?!?/p>
“你不要動離開我的心思,否則我就讓你身敗名裂?!?/p>
“以后安分守己,好好和我和阿景過日子,我不會虧待你的?!?/p>
我拼命掙扎,一個頭槌將許笙狠狠撞翻。
許笙嘶地抽了一大口涼氣,在地上緩半天沒起來。
然后她氣急敗壞地甩了我一巴掌,美甲在我臉上狠狠刮出一條口子。
“瘋子?!?/p>
“你等明天我怎么收拾你?!?/p>
說著她還討好地朝老太婆笑了一下,拉著趙景出了房間。
趙景看著狼狽的我,眼里的同情和得意毫不掩飾。
老太婆撲上來脫我的衣服。
老人味熏得我都要窒息了。
就在她的手徹下我的腰帶,12點(diǎn)的鐘聲敲響。
我身體一陣劇痛。
手腳死死地蜷縮起來,綁我的繩子被崩得緊緊的。
老太婆皺眉看著我:“你干什么?耍什么花招?”
“許笙,你滾進(jìn)來,這小子又怎么了?!”
與此同時,許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上,竟然出現(xiàn)了第三個獠牙。
怎么回事?
她之前一直以為,獠牙出現(xiàn),代表著周時安的愛。
獠牙越多,周時安的愛越深刻,越離不開她,他們的婚契就越牢固。
可現(xiàn)在周時安很明顯要恨死她了。
獠牙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
她心里突然漫上來一股巨大的恐慌。
這股恐慌,仿佛只出自于她作為一個動物,面對巨大威脅的本能。
她慌忙推開門。
“唐姐,出什么事了?!”
剛進(jìn)屋,就床上坐了一個曼妙的身影。
她作為女人,都會生出要把一切都獻(xiàn)給她的沖動。
許笙使勁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清麗的女聲突然響起。
“跪下!”
“噗通”一聲。
許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不受控制地重重磕在地上。
書友評價
最近看小說有點(diǎn)上癮,其中佚名寫的小說《變成女人后,給我?guī)ЬG帽的老婆成了我奴隸》是我的最愛。短短一個月,已經(jīng)N刷了,對于這部優(yōu)秀的小說,喜歡的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和我一樣的童鞋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