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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霜晚,專釣裴四爺

岑家霜晚,專釣裴四爺裴圭里

主角:裴晏之孟長河岑霜晚
說起《岑家霜晚,專釣裴四爺》這本網(wǎng)絡(luò)小說,很多讀者可能都有所耳聞。作為裴圭里非常知名的一部作品,比其他同題材作品毫不遜色。《岑家霜晚,專釣裴四爺》主要內(nèi)容介紹:都說京城裴家的四爺是塊捂不熱的寒冰,禮教的化身。我偏不信這個邪。為了我們岑家不倒,我決定先從他最寶貝的六弟下手,把這灘水?dāng)嚋?,看他這尊冰佛還怎么坐得住。①在李督...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7-30 23:3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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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京城裴家的四爺是塊捂不熱的寒冰,禮教的化身。我偏不信這個邪。為了我們岑家不倒,

我決定先從他最寶貝的六弟下手,把這灘水?dāng)嚋?,看他這尊冰佛還怎么坐得住。

①在李督軍家那場能把人活活無聊死的賞花宴上,我端著笑臉周旋了一整天,

感覺自己的臉皮都要僵硬得掉渣了。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讓丫鬟卸掉頭上沉甸甸的珠釵,

貼身的崔嬤嬤就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進(jìn)來,臉上血色盡失。她壓著嗓子,聲音都在發(fā)抖:「**,

出事了!外面……外面都在傳您的閑話!」我對著西洋鏡,慢條斯理地摘下耳墜子,

眼皮都沒抬一下:「傳我什么?如今這京城里,關(guān)于我的閑話還少嗎?」

自打我們岑家生意一落千丈,從京城頂流的望族跌下來之后,

我岑霜晚就成了各家太太**們茶余飯后最好的談資。不過,

靠著這張臉和父親教的幾分手段,我在交際場上依然混得風(fēng)生水起,甚至比從前更甚。

她們越是嫉妒我,我就越是要活得光鮮亮麗。想到這,我沒忍住,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勾了勾嘴角。崔嬤嬤急得直跺腳:「**您還笑!這次不一樣!

他們說您和……和裴家的六少爺,行為不端!」哦?我這才來了點(diǎn)興趣?!概峋白??」

我轉(zhuǎn)過身,捏起一顆葡萄送進(jìn)嘴里,「我當(dāng)是誰呢?!谷烨?,

我確實(shí)和裴家那個剛從西洋回來的六少爺在“思茗”茶樓喝了杯咖啡。

那小子大約是覺得被狗仔隊(duì)跟蹤很**,渾然不覺有人在暗處盯著我們。

他緊張得一杯咖啡灑了半杯,話都沒說完就落荒而逃。我以為拍不到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東西,

幾張遠(yuǎn)景照片,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崔嬤嬤的下一句話,卻讓我知道,事情比我想的更熱鬧。

「何止是喝咖啡!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糜斜亲佑醒鄣?,說你們在茶樓的包廂里……舉止親昵,

拉拉扯扯,就差沒說你們……」后面的話,她沒敢說出口。嘖,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沉吟片刻,走到窗邊,看著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石榴樹,忽然問崔嬤嬤:「這流言,

現(xiàn)在傳得多厲害?」「已經(jīng)……已經(jīng)傳進(jìn)裴家老太太的耳朵里了!裴家最重門風(fēng),

這下可怎么收場??!」崔嬤嬤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我非但沒慌,反而坐直了身子,

快速算了一下日子?!笅邒?,裴家那位四爺,后天是不是要在‘知閑’山莊辦一場清談會,

遍邀京城名流?」崔嬤嬤被我問得一愣,不明所以:「是啊,**,您別扯開話題……」

「那就別澄清。」我打斷她,對著鏡中那個眉眼嫵媚的自己,綻開一個艷麗到極致的笑,

「嬤嬤,你再去找?guī)讉€嘴碎的,給我添柴加火。要鬧,就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我岑霜晚,

看上裴六少了?!圭R中的我,一身藕荷色的旗袍勾勒出纖秾合度的身段。

為了應(yīng)付白天的場合,頭發(fā)盤得一絲不茍,但現(xiàn)在幾縷碎發(fā)垂落頰邊,

平添了幾分慵懶的風(fēng)情。這張臉,眉眼深邃,鼻梁挺直,偏厚的嘴唇像是飽滿的櫻桃,

誘人采擷。左邊眉峰上那顆小小的朱砂痣,更是點(diǎn)睛之筆,讓這張本該是性感尤物的臉,

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嬌俏。這張臉,就是我岑霜晚最后的,也是最強(qiáng)的本錢。而我,

恰巧是個最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本錢的女人。不理會崔嬤嬤滿臉的驚恐和不解,

我徑直走向妝臺,拿起眉筆,細(xì)細(xì)描摹?!?*,您……您這是要去哪兒?」

「去寵幸我這張臉啊?!刮覜_鏡子里的她眨了眨眼,聲音嬌媚,「姐姐我趕時間,

要去殺出一條血路了?!刮疫@輩子,有三大宏愿:重振岑家門楣。手握潑天富貴。

入主裴家宗祠。一個都不能少,全都要搞到手。而這一切的起點(diǎn),就從今晚這個流言開始。

2崔嬤嬤辦事向來靠譜。等我敷完一張貴得能換二兩黃金的面膜,整個京城的上流圈子,

已經(jīng)徹底被我和裴景卓的“風(fēng)流韻事”給炸開了鍋。那些平日里和我塑料姐妹情的名媛們,

一邊在電話里假惺惺地問候我,一邊在背后編排得比戲文還精彩。

我聽著崔嬤嬤轉(zhuǎn)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詞,笑得花枝亂顫。正樂著,

裴家六少爺?shù)奶泳瓦f了進(jìn)來,措辭急得都快燒著紙了。「岑姐姐!

你為何不讓府上的人出面辟謠?如今流言愈演愈烈,我……我都要被我四哥的眼神凍死了!」

那孩子的聲音聽著又委屈又郁悶。我坐在新鋪的波斯地毯上,一邊舒展著身體,

一邊用最溫柔的語氣回信:「景卓弟弟,姐姐這天大的名聲免費(fèi)給你貼上來,你不說句謝謝,

還來質(zhì)問我?」他的回信很快就來了,字跡都透著抓狂:「我不要這種名聲!

我四哥已經(jīng)禁了我的足!姐姐,再這樣下去,我怕是……怕是要跟那位**解釋不清了!」

那位**?我挑了挑眉,心里升起一絲好奇。這才多久,這傻小子就有心上人了?「哦?

哪家的**,快說給姐姐聽聽。」裴景卓在信里支支吾吾,只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您快些澄清便是!

別的不要問!」「嘖?!刮覔Q了個姿勢,慢悠悠地蘸墨寫道:「可是姐姐我,

偏偏就不想澄清呢?!埂羔⑺?、晚!」隔著紙,

我都能想象到他氣急敗壞、連姐姐都不叫了的樣子。我笑著回了最后一句:「我不猜。

姐姐我的腦子,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果然,之后再沒收到他的信。

大概是真的被我氣到了。我放下筆,一點(diǎn)也不惱,嘴角反而不受控制地向上翹起。

我從一個上了鎖的紅木匣子里,拿出一樣?xùn)|西。那不是相冊,

而是一張小小的、巴掌大的素描。是我花重金,請了京城最有名的西洋畫師,

躲在暗處偷著畫的。畫上只有一個男人。裴晏之。他正盤腿坐在書房的窗邊看書,

身上穿著一件煙灰色的長衫。窗外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他身上,他一手持卷,

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搭在旁邊一只肥碩的波斯貓身上,

整個人就像一幅靜止卻充滿張力的水墨畫。那只貓,曾經(jīng)是我的。名叫“白團(tuán)子”。

我曾借口家里鬧鼠疫,硬塞給他養(yǎng)了整整半年。為了接近他,

我真是把臉皮和計(jì)謀都用到了極致??伤拖駢K捂不熱的萬年寒冰。看著這張偷畫來的肖像,

我沒忍住,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畫上那張清冷禁欲的臉。「裴晏之,

馬上……就要見面了呢?!惯@時,裴景卓又讓人遞了張小紙條進(jìn)來,上面只有一行字,

寫得歪歪扭扭:「你們到底準(zhǔn)備何時和好?我再不走,真要被我哥的冷氣凍成冰雕了!」

和好?我倒是想啊??上В液退?,壓根就沒好過。3裴晏之,

如今京城最讓人捉摸不透的人物。他不是官,卻能影響內(nèi)閣的決策;他不是帥,

手下卻沒有一兵一卒,卻讓各路軍閥都給他三分薄面。裴家是百年望族,書香門第,

到了他這一代,更是將家族的影響力滲透到了政、商、軍各個領(lǐng)域。而他,

就是這一切幕后的操盤手。四年前,他一篇《論時局策》,精準(zhǔn)預(yù)判了三省聯(lián)軍的潰敗,

一舉將搖搖欲墜的裴家重新推回了權(quán)力的牌桌上,

也讓他自己成了無數(shù)人想要拉攏或除掉的對象。但他這個人,孤高自許,極難相處。

據(jù)說當(dāng)年總統(tǒng)府親自設(shè)宴,想請他出山,他連面都沒露,

只托人帶了一句話:「裴某只是一介書生,于國無用?!棺阅且院?,

他“恃才傲物”的名聲就傳遍了京城。我最初,也是這么看他的。畢竟,

當(dāng)年他那篇讓他一戰(zhàn)封神的《論時局策》,幾乎是踩著我們岑家的尸骨上去的。若不是他,

我父親的生意也不會敗得那么慘。但偏偏,我岑霜晚什么都能抵抗,

就是扛不住一個男人的才華和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于是,我收起了恨,換上了笑臉,

用盡各種方法去接近他,糾纏他……甚至,還用過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但他從來沒有給過我任何明確的回應(yīng)。單純的裴景卓,以為我早把他哥拿下了,

有段時間還偷偷叫我“四嫂”。我對這種美麗的誤會樂見其成,也從沒糾正過。

直到三個月前。我抱著我的“白團(tuán)子”,怒氣沖沖地從裴家大宅里沖出來,正好撞見裴景卓。

那小子小心翼翼地問我:「四嫂,你跟我哥吵架了?」我當(dāng)時正在氣頭上,

口不擇言:「別叫我四嫂!我跟你哥,完了!徹底決裂!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這傻弟弟,

就真當(dāng)我和他哥“分手”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和裴晏之,從頭到尾,就沒在一起過。

而那次爭吵之后我才幡然醒悟,如果我不主動,裴晏之是真的可以一輩子都不找我。

整整三個月,我們之間連一張字條的往來都沒有。想到這,我心里一陣陣地泛酸。

還沒等我傷感完,裴景卓的求救信又像雪片一樣飛來。

他連著讓人送了十幾張畫著各種小人求饒的簡筆畫,幼稚得可愛。

我去冰窖里拿了瓶冰鎮(zhèn)的酸梅湯,喝了兩口,才慢悠悠地回他:「你哥怎么說?」

「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裴景卓秒回,「他什么都沒說?!?/p>

我都能想象到他抓耳撓腮的樣子。不等我回復(fù),他又遞來一張:「但姐姐你信我!

我哥他絕對生氣了!他剛才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我當(dāng)然知道裴晏之會生氣。

但絕不是因?yàn)槲页源住K菢右粋€把家族聲譽(yù)看得比命還重的人,自己的親弟弟,

竟然跟我這種“聲名狼藉”的交際花糾纏不清,他不氣炸了才怪。

于是我隔岸觀火地回信:「那弟弟你好自為之,多哄哄他?!谷缓蟊銓⒐P墨紙硯丟到一邊,

安心睡我的美容覺去了。因?yàn)楹筇斓那逭剷?,才是我真正的?zhàn)場。要見到他了。這個認(rèn)知,

讓我的心提前好幾天就開始不聽話地亂跳。雖然,這流言本就是我為他一手策劃的。最起碼,

我們見面時,有話可說。哪怕是吵架。4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岑霜晚在任何社交場合,

都是暖場子的好手。但我從沒想過,只是即將再次見到裴晏之這件事,

就讓我提前兩天開始手心冒汗。裴晏之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我從他那些流傳出來的文章和詩稿里琢磨過。他筆下的理想世界,秩序井然,規(guī)矩森嚴(yán)。

他贊美的女性,也大多是貞靜嫻雅、端莊識大體的大家閨秀。而我,恰恰是這一切的反面。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要反著來。清談會這天,我特意挑了一件酒紅色的改良旗袍。

料子是西洋傳來的絲絨,緊緊包裹著身體,腰開得極低,一雙腿在開衩處若隱若現(xiàn)。

頭發(fā)松松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起,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和旗袍的顏色一襯,更是艷光四射。

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打量了許久,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勾引”二字。

我就是要讓他看到,我就是這么一個離經(jīng)叛道、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然后,我還要讓他,

為我這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發(fā)瘋。到了“知閑”山莊,剛下汽車,

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主人李督軍和并肩而行的裴晏之。我立刻調(diào)整表情,摘下墨鏡,

扭著腰肢走上前,笑得百媚橫生:「李都督,裴四爺,這么巧。」

李督軍眼中的驚艷毫不掩飾,笑呵呵地對裴晏之道:「晏之啊,你看,

我就說霜晚**是我們京城第一美人吧!這身段,這氣韻,嘖嘖?!?/p>

我順勢將目光黏在裴晏之身上。他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那目光像一片冰涼的羽毛,

從我臉上刮過,沒留下任何痕跡。隨即,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金表,

對李督軍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先進(jìn)去吧?!拐f完,連個正眼都沒再給我,

徑直從我身邊走了過去。他走過時帶起的風(fēng),都像是夾著冰碴子。李督軍見狀,

趕緊打著哈哈:「霜晚啊,你別介意,晏之這個脾氣……你也知道……他這個人,

就是個活古董……」我看著裴晏之那冷硬的背影,非但沒退縮,反而故意拔高了聲音,

確保他能聽得一清二楚:「李都督您多慮了,我怎么會跟四爺一般見識呢?

他老人家脾氣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啊,習(xí)慣了?!棺咴谇懊娴呐彡讨?/p>

背脊似乎僵硬了一瞬,但腳步未停??磥?,他是真的氣狠了,連場面上的風(fēng)度都懶得維持了。

這樣最好。5清談會冗長又乏味。一群老頭子引經(jīng)據(jù)典,說的都是些陳詞濫調(diào)。

我強(qiáng)撐著聽完,被幾個相熟的太太拉著說了半天話,等我再抬頭,

整個廳里早就沒了裴晏之的影子。說不失落是假的。我攔住一個正在收拾殘局的侍者,

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裴四爺走了嗎?」那侍者恭敬地回答:「回**,

剛才見四爺在后院的湖心亭里看書,現(xiàn)在還在不在,小的就不知了。」都這個時辰了,

他還有心思在這兒看書?可真有他的雅興。我問清楚方位,提著裙擺就快步往后院走。果然,

在湖心亭那影影綽綽的燈籠光下,我一眼就瞧見了他孤高清冷的背影。我停下腳步,

對著光線昏暗的水面,借著倒影快速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襟,然后放慢了腳步,

一步三搖地走到他跟前。他正凝神看書,聽到腳步聲,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才抬起眼。

不等他開口,我直接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笑吟"「裴四爺真是好雅興。

不過您剛才在會上的那番見解,可真是字字珠璣,振聾發(fā)聵。這新出的法案,

若是按您的意思改,必定能造福萬民。」我先把他捧上天。裴晏之「啪」地一聲合上書,

往后靠了靠,整個身子都陷在陰影里,只留一雙眼睛,銳利得像鷹。「岑**也聽得懂那些?

」他聲音里那股子不加掩飾的嘲諷,比直接罵我還讓我不爽。但我今天就是來讓他不爽的。

我笑得愈發(fā)溫婉動人:「跟在四爺身邊死纏爛打了那么久,就算是塊石頭,

也該被四爺?shù)哪督o熏出幾分文氣了?!顾请p深不見底的眼睛,

上上下下地將我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我那過分暴露的旗袍開衩上。接著,他冷笑一聲。

那笑聲,像冰塊砸在玉盤上?!羔恚螒蛉碎g是你的本事,但別把我弟弟拖下水!」

又是這句話。真是一點(diǎn)新意都沒有。不等我反駁,他又開了口,聲音比剛才更冷,

像是臘月里的寒風(fēng),刮得人骨頭疼:「你就這么想進(jìn)我裴家的門?」這句話,

成功地把我給氣笑了。我花了足足三秒,才調(diào)整出一個堪稱完美的、營業(yè)式的笑容:「是啊。

」我清晰地看到,裴晏之的臉色,黑了。我心底升起一股報復(fù)般的**,

繼續(xù)用最甜最軟的語氣,說著最誅心的話:「能做您的妻,是霜晚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既然您瞧不上我,那我努努力,做您的弟媳,似乎也不錯?」「你!」

他像是被什么東西扼住了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里面風(fēng)暴凝聚。他想罵我,可他那引以為傲的教養(yǎng),讓他罵不出一句臟話。

我欣賞著他隱忍到極致的表情,心里默默數(shù)到三十。見他依然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便施施然站起身,理了理根本沒亂的裙擺,

繼續(xù)往他心口上捅刀子:「我知道四爺您瞧不上我,但沒辦法,景卓單純,喜歡我這款的。

以后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說不得,我還要跟著景卓,喊您一聲‘四哥’呢。」「所以,

為了景卓,也為了裴家的顏面,咱們以后……還是盡量,好生相處吧?!?/p>

裴晏之嘴唇瞬間繃成一條冷硬的直線。我知道,這是他怒氣值積攢到頂峰的表現(xiàn)。

我大功告成,不再看他,拎著裙擺,踩著勝利的鼓點(diǎn),快步離開。讓他一個人,

在風(fēng)里慢慢消化我的“宣戰(zhàn)”吧。6我以為裴晏之就算再生氣,也得顧及身份,

頂多是背地里給我使絆子。我萬萬沒想到,他的報復(fù)來得那么快,那么狠,那么不留情面。

書友評價

  • 掠過風(fēng)塵的薄紗
    掠過風(fēng)塵的薄紗

    《岑家霜晚,專釣裴四爺》是作者裴圭里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jì)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裴圭里獨(dú)具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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