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許慕原的眼眶也跟著紅了。
“那就好,那就好!”宋涼月喃喃,手中捏著的匕首微微揚起,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將那把匕首插進了許慕原的后背,眼淚順勢而下,“只希望我們下輩子不要再遇見了,這樣,我就不會這樣辛苦呢!”
說完這話,她終于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看見許慕原的眼淚也跟著肆意落下,“這樣也好,互不虧欠,到了黃泉路上,你也不至于太孤單了!只希望我們生生世世都不要再遇見了,這樣,你我都不會這樣辛苦呢!”
守在門口的婆子卻是嚇傻了,半晌一聲尖叫才劃破安平侯府,“不好啦,夫人殺了侯爺!”
……
那一聲尖叫徹底驚醒了睡夢中的宋涼月。
彼時的宋涼月從睡夢中尖叫著坐了起來,喘著粗氣環(huán)顧著四周,只覺得眼前這一切,似夢似幻!
外頭的胡嬤嬤慌忙沖進來,將她摟在懷里,安慰道:“姑娘,沒事兒的,沒事兒的,只是做了個噩夢罷了,只是個噩夢罷了,放心,嬤嬤在這兒,嬤嬤在這兒!”
自從那日姑娘被老爺罰跪了大半日之后,大病了一場,竟時常說起胡話來了!
“真的只是夢嗎?”宋涼月喃喃,只覺得自己的心依舊疼得厲害,叫她喘不過氣來!
胡嬤嬤摸著她的頭,安慰道:“當(dāng)然是個夢,姑娘,叫奴婢說,您啊就別和老爺置氣了,不管老爺再怎么不是,這天底下當(dāng)女兒的哪有對自己老子擺臉色的?這事兒,就算是傳到京城,傳到了寧王妃娘娘和蔣老夫人耳朵里,您也是一點理兒都不占的!”
不占理也就罷了,偏生還姑娘還有個倔脾氣,當(dāng)時老爺要她跪在書房,不想清楚自己哪兒錯了不準(zhǔn)起來,偏生她就這樣跪了大半日,若不是堅持不住昏過去了,只怕還得跪下去!
若是換成了上一世,宋涼月定會抿唇不說話。
但如今,宋涼月乖巧點點頭,低聲說道:“好,我聽嬤嬤的!”
之前她和父親的關(guān)系并不好,也就是想起了上一世許慕原對她說的那番話,讓她忍不住懷疑起來,也許,爹爹是疼自己的?
“真乖!”胡嬤嬤眉眼中透著幾分笑意,欣慰道:“若是太太還在世,看見您這個樣子,一定會高興的!”
說著,胡嬤嬤打了自個兒嘴巴一下,說道:“好端端的,瞧奴婢說這些做什么……這會兒子還早了,姑娘還能再睡一會兒,待會兒奴婢叫您起來!”
只是,宋涼月躺在床上卻是怎么都睡不著,她重生已經(jīng)有小半個月,約莫也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她自盡之后重生到自己十二歲的時候。
這個時候,自己尚且還在揚州,并未被外祖母和姑母接到京城,不過等著明年開年,外祖母的信兒就要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厭惡透了這個家,一接到外祖母的信,巴不得當(dāng)晚就動身離開。
只是如今,她卻不想走,這揚州宋家就算再不好,到底也是她的家,更何況,在揚州,這輩子就會與許慕原再無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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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咩咩桑的在小說《謀春閨》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