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新喪,半夜里就掛起了白幡,門前圍著不少人議論紛紛。
“那凌家大郎慘的嘞,年紀(jì)輕輕就死了。”
“可不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那凌家老太怒火攻心暈過去到現(xiàn)在還沒醒呢!聽說這喪事還是他們家那長媳給操辦的?!?/p>
有人語氣諷刺:“姜月瑤那個不安分的狐媚子?xùn)|西?她害死了凌家大郎,竟還有臉露面!”
“她還裝模作樣的在靈前抹眼淚的,一臉的狐媚子相,妖精作態(tài),呸!她不是早攀上了高枝兒,害死了凌家大郎她正好能另嫁高門了。”
“嫁高門?她做夢呢!人家也不過當(dāng)她是個便宜的玩意兒,最多當(dāng)個妾收用收用,等膩味了,轉(zhuǎn)頭給她賣到窯子里也不一定?!?/p>
“那可大快人心了,也就是凌家大郎心善,又體弱多病的,被這妖精拿捏,要是凌家二郎在,那定是要她不得好死的!”
話音方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逼近。
村民們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個玄衣勁裝的男子策馬疾馳而來,行至門前才一拉韁繩,馬兒嘶鳴一聲,馬蹄高高的揚(yáng)起又回落到地上。
馬背上的男人死死盯著門頭上的白幡,俊朗堅毅的臉一寸一寸的陰沉刺骨。
村民們早嚇的四散開來,生怕被這高頭大馬撞上,等回過神來, 才有人驚奇的叫出聲:“這是……凌二郎?”
凌驍雙腿一夾馬腹,馬兒奔騰而去,身后跟著的幾個隨從也立即策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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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內(nèi),一尊棺木擺在正中,室內(nèi)掛滿了白幡,冷冷清清的祭堂,只聽到女子低低細(xì)細(xì)的抽噎聲。
凌驍大馬金刀的邁進(jìn)堂屋里,看到那尊棺木,盯著靈牌上寫著的“凌塵”二字,心臟都被攥住喘不上氣來。
他離家十年,入軍中出生入死,不單為了自己的抱負(fù),也想掙得軍功,為家人謀福,如今好容易功成名就,榮歸故里,回來等著他的卻是大哥的靈堂。
他捏著腰間佩劍的手青筋暴起,眼風(fēng)一掃,看到棺木的右邊跪著的一個穿著白衣孝服的纖瘦女子。
她此刻也怔忪的看著他,通紅的眼睛里浸滿了淚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不施粉黛的一張臉分明蒼白又清瘦,卻也勾的人輕易挪不開眼。
當(dāng)真如旁人所說,是天生的妖精。
“你就是姜月瑤?”
她被男人壓迫性的殺伐之氣逼的渾身發(fā)軟,顫顫的點頭:“你是……”
她已經(jīng)哭了一天一夜,嗓子都有些啞了。
“錚”一聲,凌驍猛然拔劍出鞘,劍尖直抵她的面門,挑起她的下巴,陰沉的眼盯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殺氣驟現(xiàn)。
“妖顏禍水,當(dāng)誅!”
姜月瑤嚇的僵硬在那里,一動不敢動,冰冷的劍身貼著她的下巴,只稍稍挪一寸便能刺穿她的咽喉。
原本就蒼白的臉褪盡了血色,懸在睫毛上的淚珠輕輕一顫,順著清瘦的臉頰滾了下來。
唇瓣囁喏著,微不可聞的聲音卻透著幾分堅定:“我不是……”
“二哥?!”
凌三郎剛從里屋出來,一看到凌驍就驚詫的瞪大了眼睛,等確認(rèn)了才急匆匆的迎上來:“二哥!真的是你,你終于回來了!”
凌驍只看他一眼,陰冷的眸子又再次盯上姜月瑤:“我大哥就是你害死的?”
姜月瑤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個煞神一般兇狠的男人,便是夫君常常提起的二弟。
她強(qiáng)咽下喉頭的酸澀,反駁:“不是我?!?/p>
“你還敢狡辯!”
書友評價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嫂嫂是個小白花?完了,我就愛這款》,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dá)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