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是個音修,此刻手中卻沒有趁手的武器。
但我一點也不慌。
因為司馬鈞又開始得意起來了。
【呵,整個宗門加起來,都比不過本座的一根手指?!?/p>
【就這還修真界第一大宗,簡直令人恥笑。】
【本座要收斂一些,免得她更加迷戀上本座。】
我心中無語之際,司馬鈞攬住我,騰地而起。
他手中幻化出一把長刀。
通體漆黑,上面生了一顆鬼眼。
傳聞中,司馬鈞這把刀已經很久沒有現(xiàn)世了。
據說,那顆眼睛,是上古魔神的左眼煉化,魔氣極重。
元嬰大能的劍意,碰上它便會被輕易吞噬。
司馬鈞懶懶抬了抬手指,喚了一聲,
“寂滅——”
下一秒,那刀便飛了出去。
意料之內的,掌門的萬道劍氣節(jié)節(jié)敗退。
司馬鈞將我護在懷里,心聲激動又得意。
【一群渣渣,連本座一把刀都扛不住,這下子她還不得迷死本座?!?/p>
【可惜這次當著她的面不好下狠手,等本座下次遇見這群小廢物,定要追著他砍?!?/p>
……
我看了一眼他的側臉,
唉,帥是挺帥的,就是腦子不太好。
沒想到堂堂魔尊,內里竟然像個花孔雀。
景辰還是怒了,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朝著我喝問出聲,
“輕離,修真界終將毀在你的手上!”
“你難道忘了,你的命是誰救的嗎?”
我心中嗤笑一聲。
怎么不記得?
可我愛上的那個在凡間救我一命的男子。
早就已經死了。
如今站在這里的,是一心想要利用我的仙界戰(zhàn)神。
*
我去凡間歷情劫。
每一個修士,都是要歷劫的,若是成功渡劫,修為更進一層。
若是渡劫失敗,則是神魂俱滅。
只是很巧合的是,我和修真界新的戰(zhàn)神,也就是景辰仙尊,歷的卻是情劫。
這樣的劫,從未有過。
這意味著我們當中,只能活一個。
我在凡間時對一切一無所知,景辰卻帶著記憶。
他在最后關頭,護住了我。
按理來說,他會順理成章的應了情劫,神魂俱滅。
但沒有,相反,他回來了。
大殿上,他與我遙遙對視,兩個人皆是愣了片刻。
那時,我便確定,救我的人便是他。
后來,我跟隨他去圍剿魔尊。
巧合的是,魔尊也是剛剛凡間歷劫回來。
他實力同樣更進一層。
以至于那次,景辰被打成了重傷,狼狽地逃回仙界搬救兵。
而我,則是直接被魔尊擄回了他的老巢。
……
我只是個音修,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當然,樂觀一點,往好了想。
可能會留點灰。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第一次見面,司馬鈞只是盯著我的脖子看了半晌。
就在我以為他要喝我的血時。
他終于開口了。
他說:“胎記生的不錯?!?/p>
與此同時,另一道聲音帶著興奮。
【終于把她帶回來了?!?/p>
【她什么時候才會想起我,不會是把我忘了吧。】
【真薄情。】
我:……
我默默地縮回自己視死如歸般湊上去的脖子。
當時我暗戳戳的想,等著吧,景辰仙尊定然會來救我。
然而我等了十幾天,也沒等來景辰仙尊。
直到我遇見偷偷混入魔界轉天就被活捉的曲君。
她一臉凝重,哭哭啼啼地告訴我,現(xiàn)今仙界已經沒有人殺得了魔尊。
包括新任戰(zhàn)神。
她說,
“沒了白杳戰(zhàn)神,咱們修真界,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了。”
“不出意外的話,要變天嘍?!?/p>
好在魔尊現(xiàn)在也沒有要挑起戰(zhàn)爭的意思,仙界便決定,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仰天長嘆。
“那我們怎么辦?”
我忘了,曲君這人父親是仙,母親是魔。
所以她平時都是兩邊隨便跑。
只是這一次比較倒霉,生意做到了魔尊頭上,被魔尊遷怒,這才不得已報了我的名字。
曲君看起來很淡定,甚至還毫不客氣地吃了口靈果。
“反正都被抓過來了,就先住著唄?!?/p>
“總不可能自己湊上去求死吧?”
我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
當天晚上,我給自己貼了個隱身符。
在魔宮無聊地飄來飄去,然后就飄到了魔宮的大殿里。
書友評價
第一次接觸作者向上的竹子的小說,沒想到《和仙尊結為道侶后,魔尊要和我雙修》構思的如此巧妙,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別具一格,足可以看出向上的竹子超群的文學功底和駕馭小說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