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個月才八千多?你這個廢物,送個外賣都送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哼,八千塊錢能干什么?都不夠我買一個包的。”
“滾滾滾,快給我滾出去繼續(xù)送,一個月沒有一萬,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陳帆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岳母趕了出來。
對這一切,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來到蘇家三年,他每天都是在蘇家人的冷嘲熱諷中度過的,可以說活得連一條狗都不如。
但他并不后悔!
因為這里有他深愛的女人——蘇迎夏!
也就是他的老婆。
為了她,他愿意承受一切苦難。
陳帆騎上自己的電動車,剛準(zhǔn)備出門,兜里的老式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只見手機備忘錄上探出了一行字:三年之期已滿!
“呼,終于結(jié)束了!”
陳帆收起手機,如釋重負(fù)。
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無比凌厲,仿佛一柄可以斬破這方世界的神劍出鞘。
又仿佛一尊無敵的神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三年之期已滿,他不必再隱藏身份,更不必再忍受那些惡毒話語。
他終于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自己妻子,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尊貴的女人。
想必等她知道這一切后,也會很高興吧。
想到這里,他連身上的外賣服都還沒來得及脫下,便給還沒回家的蘇迎夏打了一個電話。
“喂,迎夏,你在哪兒啊,我有點事想跟你說。”陳帆無比振奮地說道。
“正好,我也有點事要和你說,你來帝豪會所9號包廂吧!”蘇迎夏的聲音無比清冷,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帝豪會所?”
陳帆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他很清楚帝豪會所是什么地方。
來不及多想,他直接快馬加鞭向帝豪會所趕去。
半個小時后。
陳帆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了帝豪會所。
剛準(zhǔn)備進去,卻被一個保安攔了下來。
“那個送外賣的,這兒不準(zhǔn)進!”
“我老婆在里面,麻煩你通融通融?!标惙槐安豢旱恼f道。
“你聽不懂人話嗎?說了不準(zhǔn)進就不準(zhǔn)進,立馬給我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保安滿臉兇狠的說道。
陳帆微微皺眉,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再和那保安說些什么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滿是嘲諷的聲音。
“這不是蘇家那位大名鼎鼎的上門女婿嗎?怎么穿成這樣來這里找樂子啊?呵呵,還真會玩啊!”
陳帆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西裝,將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青年男子迎面走了過來。
此人名叫黃博文!
是他老婆蘇迎夏的追求者之一。
當(dāng)然,也是將他當(dāng)成眼中釘肉中刺,對他恨之入骨的人。
不過對于這些人的話,他理都懶得理會。
各種冷嘲熱諷的話,他已經(jīng)聽了三年了,早就習(xí)慣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是沒錢沒勢的窩囊廢,只能干點送外賣的活,殊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卻是……
“原來還是個連狗都不如的上門女婿啊,呵呵……”那保安雙手抱胸,跟著譏諷嘲笑了起來。
黃博文滿臉戲謔地說道:“怎么,想要進去啊,我可以幫你啊!”
陳帆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神色異常平靜。
“只要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我便帶你進去!”黃博文眼中的神色更加戲謔了,仿佛在看著一個傻子。
“滾!”
陳帆臉色一沉,眼神冰冷地看了黃博文一眼,恐怖的煞氣令后者與那個保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黃博文無法想象,一個送外賣的,怎么會有如此凌厲的眼神?
原本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當(dāng)他和那個保安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沒有了陳帆的身影。
“怎么回事?人呢?”
兩人面面相覷,仿佛見鬼了一般。
可還未等他們回過神來,卻只聽見刺啦一聲尖銳剎車聲響起,接著只見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在會所門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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