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澤堅持,劉隊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他欣賞姜寧,但更佩服宋澤不假公濟私、正氣凌然。
“姜同志,根據(jù)胡老四招供,是你收買他去騷擾烈士遺孀嚴芳同志,請你跟我們到派出所配合調(diào)查?!?/p>
姜寧……
人沒死?
沒死嚇什么人。
宋澤見姜寧對此沒大吵大鬧,甚至松了一口氣的反應,心中一股火氣蹭蹭蹭往上竄。
“姜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次我不會保你的,你好好在里面反省反省,如果反省不好就別回省城了!”
姜寧只覺得吵,不悅地扭過頭,對劉隊說:“他在哪里?”
“人就在派出所?!眲㈥牷卮?。
姜寧毫不猶豫地走向停在衛(wèi)生院門口的警車。
她的反應太鎮(zhèn)定,而且身上有股莫名其妙的威嚴,劉隊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回答,完全出自本能,都沒來得及思考。
宋澤更是一愣。
姜寧竟然就這么走了?
這是又變著花樣吸引自己的注意了?
他有些厭惡地跟上去。
正準備上車。
姜寧看向他,揚起嘴角:“宋營長,你位高權(quán)重,還是別去了,萬一公安同志看在你的面子上對我放水,可就有損你的威嚴了。”
宋澤莫名地覺得她的笑容,就像冬天的太陽,燦爛卻沒有溫度,笑意也不達眼底,更讓他覺得不舒服的是,他竟然從中感受到嘲諷。
“砰!”
宋澤不悅地將車門摔上。
劉隊一陣心疼,他們隊就這一輛車比較好,早知道不開它來了。
從后視鏡里,他看到姜寧嘴角的笑意更盛,嘲諷的意味很濃。
跟開車的同志兩個人都不敢說話。
不一會兒就到派出所。
昨天才來,姜寧對這里也算很熟了。
熟悉的派出所,熟悉的審訊室,熟悉的審訊員。
姜寧的反應很淡定,倒是王浩和記錄員面面相覷了幾秒。
王浩開始熟悉的審問流程。
“姜寧,二十歲……昨天那個猥瑣男想欺負女同志,情急之下我抱石頭砸了他的腦袋和命根子。”
王浩只覺得她沉穩(wěn)得有些過分:“胡老四說,是你花錢雇他欺負嚴芳同志,因為你懷疑嚴芳同志勾……對你的未婚夫有企圖,對此,你有什么要說的?”
姜寧:“我沒花錢雇他,在昨天之前沒見過他。他說是我雇他的,公安同志,他可有拿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沒有?!?/p>
回答完,王浩一愣。
到底誰在審訊?
他掩飾性咳嗽一聲:“……他身上有十塊錢和十斤米的糧票,還有省城的香煙,而你們昨天從省城來,這一切都很巧合?!?/p>
姜寧:“這并說明不了什么。十塊錢和十斤糧票誰都可以給他,至于香煙,只要有票就能買,而且從省城來的,不止我一個人。”
王浩覺得有道理,但還是順著自己的思路說:“但只有你對嚴芳同志有意見,這件事,你的未婚夫宋澤同志能證明?!?/p>
姜寧沒想到宋澤做到這樣絕。
“同志,我能見見胡老四嗎?我想當面跟他對峙。”姜寧不想拐彎抹角了。
劉隊的意思也是,實在有必要的話就讓他們當面對峙,因為他們沒有證據(jù)。
王浩去匯報,劉隊親自安排她和胡老四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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