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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王總是真的嚇傻了,哆哆嗦嗦問我還好嗎。
我擦去嘴角的血跡,語氣平淡:“我沒事,不勞王總費(fèi)心?!?/p>
陸幼星已經(jīng)走遠(yuǎn)。
等我追到停車場,那輛邁巴赫早已不見蹤影。
冷風(fēng)拂過。
我停下腳步,慢慢地抱著小腹在原地蹲下。
七天沒有吃過正常飯菜,腸胃絞痛,我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蜷縮成一團(tuán)。
痛到快要昏迷的時候,我下意識撫摸著右手腕上的月亮紋身,一遍又一遍。
“阿月,阿月......”
我終于又有了力氣,爬起來,一步一步往陸家走。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陸幼星不知道是沒睡還是醒了,倚在庭院門口,雙手抱臂,面無表情看著我。
“王姐對你還滿意嗎?”
想起王總被嚇傻的樣子,我沉默了。
陸幼星嘴角諷刺:“沒把人伺候好,你還敢回來?”
她又罰我在外面吹了半小時冷風(fēng),直到徐天林睡醒了想吃早飯。
門開的一瞬間,我就雙腿發(fā)虛的摔倒。
陸幼星下意識伸手扶住,黑眸輕瞇想說點(diǎn)什么。
徐天林忽然笑道:
“看來謝助理昨晚沒少賣力啊,都腿軟成這樣站不穩(wěn)了?!?/p>
一番話讓陸幼星立刻嫌棄的松了手。
突然沒了支撐,膝蓋磕地,被打了骨釘?shù)奈恢猛床挥?/p>
我死死咬住唇,強(qiáng)撐著去了廚房,按照陸幼星的口味做好雙人份的早餐。
回到房間,吞了一把止痛和抗抑郁的藥。
還沒好好休息,陸幼星強(qiáng)行把我從床上拽起。
“天林吃了你做的飯渾身不舒服,跟我滾來醫(yī)院!”
她興師動眾,緊急召集全院所有科室的專家一起會診,生怕徐天林有一點(diǎn)閃失。
作為掌握北城經(jīng)濟(jì)命脈的陸家大**,沒人敢忤逆她。
“謝詞,你沒什么要解釋的嗎?”
面對陸幼星的質(zhì)問。
我目光輕淡,“是我的錯,罰我吧?!?/p>
陸幼星冷笑,一步步朝我逼近。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就是嫉妒天林?!?/p>
“因?yàn)槲乙薜娜耸撬皇悄悖屇氵@么多年的如意算盤全都落空了,很失望吧?”
我貼著墻壁和她對視,語氣真摯:
“沒有,我很開心,只要看到你幸福就好?!?/p>
這是阿月的心愿。
四目相對,陸幼星眼底閃過詫異。
心底仿佛有一塊地方塌陷下去,讓她有幾分無措。
直到一聲嬌滴滴的“幼星姐姐”,女人才回過神。
“謝助理不一定是故意的,你略微懲戒一下就夠了,也別太過分了?!?/p>
陸幼星揉著徐天林的腦袋,視線卻落在外面的我身上。
“行,那就算了?!?/p>
徐天林表情有一瞬間崩壞,算了是什么意思?不教訓(xùn)了嗎?
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好!”
隔天去公司。
我陪中年富婆過夜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
路過實(shí)習(xí)崗位,徐天林朝我遞來挑釁的眼神。
同事們竊竊私語:
“謝助理跟著陸總快八年了吧,聽說連工資都沒有,就是白送上門的,慘過做鴨?!?/p>
“不管他再怎么費(fèi)勁,也比不過我們天林,陸總只是把他當(dāng)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隨便都能送到別人床上。”
我置若罔聞。
將簽好字的辭呈,和交接工作資料,送到陸幼星的辦公室。
卻在看到桌上那封婚禮邀請函上的地址時,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
竟然是云城。
為什么會是云城?
我和阿月相遇的地方......
她的墓碑,還葬在那里。
書友評價
《我是陸幼星的貼身助理》不愧是當(dāng)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小說,作者小貍花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