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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好說歹說,只差沒發(fā)毒誓保證沐曉晴真的是個好女孩,他一定會跟曉晴說清楚,讓她來道歉的。
再加上他來我這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各種藥膏冰袋都備上了。
我看到焦急又愧疚的神色,怒意也慢慢下去了。
畢竟是親弟,也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我有些心軟了。
我冷著臉,配合他在爸媽面前說了些場面話。
「爸,媽,可能是誤會,沐曉晴這個人再看看吧,日久見人心?!?/p>
隔天再去學(xué)校,居然在我們班門口看見了沐曉晴,和圍繞著她的五六個小跟班。
道歉來的?
我也不想把場面鬧得太難看,直接走了過去。
結(jié)果……
「你看她那條牛仔褲,都洗得發(fā)白了還不換,這是有多窮啊……」
「還有那個手提包,居然是竹編的,不會是哪里撿來的吧,她出去掛著我們學(xué)校的名,別人還以為我們學(xué)校是收破爛的呢!」
「天天吹她什么天才,不過就是個死讀書的。只有窮鬼才努力讀書,讀完了,還不
是給我們曉晴家打工,哈哈哈哈?!?/p>
我低下頭看了下特地請高定的水洗牛仔藍(lán)長褲,和竹編工藝品手提包,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
罷了,不與傻瓜論長短。
沐曉晴等小跟班們議論了好一會兒,直到她們詞匯量匱乏,反復(fù)老調(diào)重彈,才假意斥責(zé)。
「胡說什么呢,有些人玻璃心,聽不得真話,會傷心的。夏同學(xué),你別多想,她們就是嘴巴多,沒壞心的?!?/p>
「不過,夏同學(xué)以后若找不到工作來求我,我家公司大門一定隨時為你敞開?!?/p>
我當(dāng)然不在意。
誰會在意幾只無足輕重的蒼蠅在叫什么呢。
但一句話不說直接走,也不是我的風(fēng)格。
我張嘴就開始懟。
「沒關(guān)系,倒是沐同學(xué)要注意下?!?/p>
「???什么意思?」
我冷笑著開口。
「你身邊的蒼蠅有點(diǎn)多啊。但你知道蒼蠅一般圍著什么飛嗎……是shit?!?/p>
「沐同學(xué)出污泥而不染,但跟蒼蠅待一起久了,被別人誤會是不明黃白物,就不好了,你說對吧?!?/p>
「我的工作就更不勞您費(fèi)心了,學(xué)校邀請我留校,公辦大學(xué)也能姓沐嗎,我倒沒聽說過?!?/p>
沐曉晴和蒼蠅們一起黑了臉,怒氣沖沖地瞪著我。
我毫不在意的轉(zhuǎn)身就走。
事實證明,弟弟的承諾是團(tuán)散沙,都不用風(fēng)吹,沒走幾步就散了。
6
「……姐,曉晴善良可愛,肯定不會隨便主動傷害人的。拋開事實不談,她如果真這么針對你,你是不是也有問題?」
我怒極反笑。
這是什么PUA鬼話?
我氣的就要發(fā)火,又聽見弟弟軟軟道,
「我也沒辦法啊,你又不讓我跟學(xué)校任何人說我們是親姐弟,我怎么解釋,曉晴都不信……姐,你體諒體諒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歡她,就當(dāng)是為了我,你再忍忍?」
「忍?你了解我的脾氣,你要再不管好你女朋友,我就出手了。」
弟弟連聲答應(yīng),語氣倒是誠懇。
我黑著臉走了。
好在,不知道弟弟跟沐曉晴怎么說的,她們消停了幾天。
直到周五,沐曉晴帶著大批跟班再次來找我。
她微笑著遞過來張粉色鑲銀邊的請柬。
「同桌,明天我生日,訂了游艇開生日趴,你過來和我一起慶生吧。」
我挑眉,訝異地看過去。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跟班們開始嬉笑出聲:
「去吧去吧,游艇里有很多帥哥哦,都等著看你呢,賞個臉?」
「你不會還在為那天我們議論你衣服的事生氣吧,拜托,你可是明大天才啊,這點(diǎn)度量還是有的吧?!?/p>
「好啦,我們跟你道歉,對不起啦,夏同學(xué),我們就在曉晴的生日會上一笑泯恩仇吧?!?/p>
好賴話都讓人說了,白臉紅臉也都有人唱了,我再不答應(yīng),倒顯得矯情。
我也想現(xiàn)場看看,她和我弟相處的一個情況。
「好,我去?!?/p>
沐曉晴和跟班們連換了幾個眼色,笑得花枝亂顫。
「那就等你咯!」
書友評價
真的很喜歡夭夭愛寫文的這部小說《打臉弟弟心機(jī)女友》,它傳遞了那份我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情感:愛你,就是見不到你的時候,心里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你在身邊時,靜靜地靠近你,即使不說話,也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