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靜謐被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打破了小山村往日的寧靜??諝庵袕浡謶趾筒话玻迕駛兙奂诖蹇诶匣睒湎?,議論紛紛。
“死人了,死人了!在河邊發(fā)現(xiàn)劉寡婦的尸體了!”一個村民驚慌失措地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什么?!”李縣令聞言大驚失色,立刻帶著捕頭王強(qiáng)趕往事發(fā)現(xiàn)場。
死者名叫劉寡婦,年約三十,獨自一人居住在村尾。仵作丁瑤也接到命令,匆匆趕到河邊。她撥開人群,只見劉寡婦面部朝下,趴在河邊的草地上。
“丁仵作,你可算來了,快看看吧,這案子真是太蹊蹺了?!蓖醪额^見到丁瑤,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丁瑤蹲下身,仔細(xì)檢查尸體。死者身著粗布麻衣,頭發(fā)凌亂,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但奇怪的是,除了勒痕之外,死者身上還有幾處奇怪的傷痕,像是被某種野獸抓傷,但傷口邊緣卻異常平滑,這與一般的兇殺案完全不同。丁瑤眉頭緊鎖,心中疑竇叢生。
“怎么樣?丁仵作,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李縣令焦急地問道。
丁瑤搖了搖頭,“回稟大人,死者是被人勒死的,但身上還有其他傷痕,死因蹊蹺,還需進(jìn)一步查驗?!?/p>
“邪氣,這具尸體有邪氣!”人群外,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他身材瘦削,面容俊美,卻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心,正是這十里八鄉(xiāng)聞名的巫師——朱逸塵。
朱逸塵的到來,讓原本就緊張的氛圍更加詭異。李縣令皺了皺眉,“朱先生,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要信口開河,擾亂了仵作驗尸?!?/p>
“大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朱逸塵冷冷地說,“我觀這具尸體,死狀詭異,恐非尋常兇殺案。”他走到尸體旁,從袖中掏出一張黃符,口中念念有詞,突然,黃符無火自燃,發(fā)出幽綠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朱逸塵臉色一變,“果然有古怪!”他猛地回頭,目光如炬,“這邪氣,是從死者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
朱逸塵的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石子,激起千層浪。村民們開始交頭接耳,臉上都帶著一絲恐懼和不安。
“邪氣?難道劉寡婦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害死的?”
“我就說嘛,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就死了呢?”
......
李縣令見狀,連忙喝止了眾人的議論,“都安靜!仵作和朱先生正在查案,你們不要胡言亂語,擾亂視聽!”
人群安靜下來,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和疑惑。朱逸塵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yīng),他閉上眼睛,雙手結(jié)印,口中繼續(xù)念念有詞。片刻之后,他睜開雙眼,眉頭緊鎖,“這股邪氣,十分強(qiáng)大,我暫時還無法確定它的來源?!?/p>
王捕頭見狀,連忙上前詢問:“朱先生,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查清死者的身份背景,以及她生前接觸過什么人?!倍‖幚潇o地說,“王捕頭,你帶人去村里調(diào)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劉寡婦最近有什么異常舉動?!?/p>
“是!”王捕頭領(lǐng)命而去。
然而,調(diào)查卻進(jìn)行得并不順利。村民們對劉寡婦的事情諱莫如深,似乎都在刻意隱瞞著什么。王捕頭走訪了幾戶人家,都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丁姑娘,看來我們得聯(lián)手了?!敝煲輭m走到丁瑤身邊,低聲說道,“這件案子,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丁瑤點了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彼ь^看了看天色,“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縣衙,明天再來。”
兩人并肩離開河邊,只留下村民們在原地議論紛紛。夜幕降臨,整個村莊被籠罩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第二天清晨,丁瑤和朱逸塵再次來到河邊,仔細(xì)勘察現(xiàn)場。丁瑤發(fā)現(xiàn),在距離尸體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跡。“這些痕跡......”她蹲下身,仔細(xì)觀察著,“像是被什么東西拖拽過的。”
朱逸塵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痕跡,他順著痕跡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片樹林邊。“這里有打斗的痕跡。”朱逸塵指著地上凌亂的腳印和斷裂的樹枝說道。
“看來,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在這里將劉寡婦殺害的,然后將其拖到河邊?!倍‖幫茰y道。
兩人在樹林里仔細(xì)搜查,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突然,丁瑤的目光落在一處草叢中,她撥開草叢,發(fā)現(xiàn)了一把銹跡斑斑的鐮刀。
“這把鐮刀......”丁瑤仔細(xì)辨認(rèn)著刀身上的痕跡,“刀刃上的缺口,和死者身上的傷口形狀很相似!”
“你是說......”朱逸塵臉色一變,“兇器是這把鐮刀?”
丁瑤點了點頭,“我懷疑,這把鐮刀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
“就是誰?”朱逸塵追問道。
丁瑤深吸一口氣,“趙富貴!”
書友評價
看了董通難的小說《仵作大巫師》,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dāng)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