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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花.愛錯

蝶戀花.愛錯湯圓

主角:蕭景逸瀾兒
蕭景逸瀾兒是作者湯圓執(zhí)筆的小說《蝶戀花.愛錯》中的一對主角,深受讀者的追捧和喜愛。該小說主要內(nèi)容是:我和蕭景逸的第一個孩子死在他歡天喜地迎娶側(cè)妃的大婚之日。 早在五日前便有管家報他:“王妃早年曾受凍傷,孕中多有不適,恐會小產(chǎn)?!? “知道了,任她自生自滅就是,不必再來報我?!?迎親那日,他一襲大紅的喜袍娶林婉兒進(jìn)門,他說那是他的救命恩人,是這世間最純良柔善的姑娘。 而我躺在榻上,痛得撕心裂肺,殷紅的血浸透了半邊床榻。...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1-25 17: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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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成親兩個月,他連碰都沒碰過我,你當(dāng)他是為了什么?還是為了你!后來是我用計把他灌醉了,又騙他說我有了身孕,他這才相信。”

“可是你知道嗎?就連他喝醉了與我親熱的時候喚的也是你的名字!”

“顧安瀾,我為什么不能恨你?明明翠月玦在我手里,明明是我陪他回歸大梁,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卻還是一心只記掛著你,你憑什么?憑什么?!”

林婉兒歇斯底里地嚷。

我愣住了,蕭景逸不碰她竟是因為我?這怎么可能?

突然間“砰”地一聲,祠堂的門被人大力踹開,徑直朝兩邊飛去。

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蕭景逸。

林婉兒嚇得幾乎癱了,身不由主的向后退去。

蕭景逸鐵青著臉,一步步朝她走過去。

“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彼届o地道,語氣卻冷得嚇人。

“景……景逸,剛剛那些話……那些話都是她騙我說的!”林婉兒盈盈哭倒在蕭景逸腿前,一手攥著他的褲管,一手指著我道。

“你知道的,我只是個鄉(xiāng)野姑娘,從前無依無靠、無見無識,能有什么心機?都是顧安瀾陷害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夠了!”蕭景逸臉上筋肉抽動著,平素舒展的劍眉擰成一團,一腳將她踢開。

“我只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身孕?”

“我……我……”到了這地步,林婉兒已是辯無可辯,只剩了嚶嚶的哭。

蕭景逸看也不看她,冷冷地道:“我不殺你,因為你這樣的人不配我動手,便放你出去自生自滅吧?!?/p>

“來人吶,將這賤人攆出去,到巡防營傳我的令,加強京城巡察,今后若再讓我在大梁帝都見到她一次,巡防營每人領(lǐng)三十軍棍?!彼允敲鏌o表情的吩咐。

19

林婉兒一邊哀嚎咒罵,一邊被捆成個粽子,像丟垃圾一樣被人扔在了長街上。

眾家丁各自領(lǐng)了差事退出去,轉(zhuǎn)眼間祠堂里就只剩了我和蕭景逸。

他緩緩走到供桌前,拿起孩子的靈牌,用手輕柔的摩挲著,撫去上面的灰塵。

“這是我們的孩子,瀾兒,是我對不起你……”

我看著他的臉,心頭忽然無比厭煩,冷冷地打斷他道:“從前的種種都不必再提了,你也無須再道歉?!?/p>

“過了明日,三年婚期即滿,合離書我已擬好,著杏兒放在你的案頭,煩請王爺簽字后著人給我送回來,后日我便啟程回大渝?!?/p>

我擱下這一句,抬腳朝祠堂外走去。

事到如今,我只覺得無話可說。

是啊,人心已冷,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他的道歉、他的懺悔我統(tǒng)統(tǒng)不想看見。

蕭景逸,惹有下一世,我只愿再不曾遇到你。

可我還未走出兩步,身子一輕,已被他從背后扯進(jìn)懷里,緊緊地箍住了。

“瀾兒,我愛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當(dāng)時眼瞎了,我不知道是你……”

蕭景逸話未說完,人已經(jīng)痛得縮成一團蹲在了地上。

是我反手一肘槌,狠狠砸在了他胸膛上。

“眼瞎,難道你心也瞎了?!”我終于歇斯底里地吼道。

該死的,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離開的時候要從容,為這樣的男人動怒,不值得。

可是這混蛋偏要糾纏,終究還是讓我失了儀態(tài)。

“林婉兒未進(jìn)王府之時,我不是沒向你坦白過,那時我懷著孩子跪在你面前求你,求你信我一次,可是你呢?是怎么對我的?”

“當(dāng)初我為了救你,在大雪窩里躺了兩天,凍傷了身子坐下了病,胎氣本就不穩(wěn),我哭著求管家報與你知道,盼望你能請?zhí)t(yī)回來為我安胎。”

“可你又是怎么說的?王爺贈我的四個字我至今都記得,‘自生自滅’,呵呵,不愧是寧王,果然殺伐果決……”

“也許在你心里,我與這孩子一樣,都是不該留在這世上的。”

我越說越怒,既然他自取其辱,我索性說個夠。

蕭景逸頹然地跪在我面前一言不發(fā),任由我奚落,手中卻死死攥著死去孩子的靈位。

“瀾兒,過去的種種,我無可辯駁,只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余生讓我一千倍一萬倍的補償你,好不好?”他伸手拉住我的衣袖,眼中竟已蓄滿了淚水。

我使盡全身力氣,一點點將他的手從袖子上扯下去,昂然道:“‘瀾兒’也是你配叫的?我是大渝的九公主?!?/p>

“蕭景逸,這一世我都不會原諒你,你死心吧?!?/p>

20

大隊車馬已在官道上行駛了七日。

我坐在車?yán)?,看著窗外大梁的風(fēng)景漸漸遠(yuǎn)去,前面就是淮水,河對岸就是我生于斯長于斯的故鄉(xiāng)。

父皇母后,你們的瀾兒回來了,這三年她沒有過得更好,反面弄得一身是傷。

我本打算一個人悄悄地走,可臨行前蕭景逸執(zhí)意要親自護(hù)送我返回大渝。

“隨你便?!蔽覜]好氣地擱下這一句,不再理他,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這一路,蕭景逸可算是萬分殷勤。每隔兩個時辰便著人送東西過來,瓜子點心、話本演義、靠墊團扇,花樣百出。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泛不起一絲波瀾。

從前他便是這么討好林婉兒的,如今再用,我非但不會感動,反面覺得惡心。

我命杏兒把那些破爛兒連同他的關(guān)心一并退了回去,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他面前。

遲來的關(guān)心對我來說一錢不值。

可是就在前日,馬車過紫金山的時候,路旁一棵枯樹忽然毫無征兆地倒塌,朝我的馬車砸了下來。

眾人都亂作一團,車夫也嚇得愣住了。

蕭景逸不顧危險,飛身上前,穩(wěn)穩(wěn)落在趕車位上,一聲唿哨,揚鞭催馬朝前奔馳,這才躲過了倒下來的樹干。

那枯樹足有幾千斤重,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我被困在馬車?yán)铮囟ū辉业媒顢喙钦?,死無葬身之地。

塵泥紛飛中,我掀開車帷,恰巧看見一截手臂粗的斷枝從地上彈起,正打在蕭景逸背上。

我差點兒忍不住呼出聲來。

他的背影僵了一僵,卻依舊穩(wěn)穩(wěn)駕馭著馬車,直行到遠(yuǎn)處才緩緩?fù)O聛怼?/p>

自那日起他便沒再露過面,據(jù)說是受了傷,已無法騎馬,只能乘車前行。

“聽王爺身邊的小福子說,王爺背上的傷還挺嚴(yán)重的,單是昨日就吐了好幾次血呢,全是黑色的。”杏兒守著我道。

“我有問過你嗎?他傷得怎樣與我何干,要你來多事?”我一陣心煩意亂,大聲打斷她。

杏兒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言語了。

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朝杏兒發(fā)脾氣。

21

車隊行至半夜,忽然騷動起來,窗外人喊馬嘶,亂成一團。

我慌忙下車查看,腳剛一落地,便是一陣徹骨寒涼。低頭一看,竟是前方的淮水不知何時漲了上來。

該死,我歸心似箭,竟忘了此時正值淮水汛期,山洪隨時會暴發(fā)。

此時水勢洶涌異常,已漫過河床,瞬間便將整個車隊吞沒了。

我在齊胸的河水里隨波逐流,大聲呼喊,卻無人應(yīng)。

四周盡是被洪水沖走的車馬財物、還有從上游裹挾下來的斷壁殘垣。

水勢越來越猛,我不會游泳,在水里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力氣,慢慢向下沉去。

我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死了,突然一只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向上拉去。

出水的瞬間,我看到蕭景逸水淋淋的臉。

他二話不說,將我的手搭上一只漂在水面上的馬車輪,可是這車輪太小了,不足以浮起我們兩個人。

就在此時,我看到他背后,大片殷紅的鮮血正隨水漂遠(yuǎn)。

我知道,他的傷口迸裂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我一面問,一面努力咳出胸腔里的水。

“我說過,這一世都會護(hù)著你,不再和你分開。”

“你的承諾早就一文不值了?!?/p>

小小的馬車輪在水中旋轉(zhuǎn)著,開始慢慢向下沉。

“是啊,我的承諾原本就是不值錢的,我這樣的人也沒資格乞求你的原諒。”他苦澀的笑了,星星一樣的眸子卻閃著光。

他的手慢慢放開車輪:“你說過,這一世都不會原諒我??扇羰菦]有你,這人世于我,不過是虛耗時光罷了。其實從那一晚起,我就只剩了一個念頭,便是祈求來世。”

“瀾兒,好好活下去,我們來世再見?!?/p>

蕭景逸說罷,將我連同車輪使勁兒朝岸邊一推,張開雙臂,向河中心的旋渦漂去。

“不要!”我再也忍不住,大聲哭道。

原來他是一心求死。

我瘋了一般朝他的方向伸出手去,卻什么也沒有抓住。

書友評價

  • 南喬枝
    南喬枝

    湯圓的小說《蝶戀花.愛錯》,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海枯石爛。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hù)你一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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