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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和白月光兒子同時出車禍需要輸血,我老公卻把輸血名額給了白月光的兒子。
我死死拽住老公的衣角,不可置信道:“紀(jì)言川,那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呀,你確定要把輸血名額讓給外人。”
紀(jì)言川失望地望向我:“何知洛,你能懂事點嗎,那是柳云曉的兒子,不是外人。”
“女孩子就是嬌氣,擦破點皮哭哭啼啼的,南南傷的比她嚴(yán)重也沒有哭,南南比她更需要輸血?!?/p>
我不甘心,醫(yī)生明明說白月光的兒子就是擦破了點皮,沒必要輸血。
后來,白月光的兒子生龍活虎,我女兒遲遲找不到匹配的血型。
最終我女兒因為輸血不及時導(dǎo)致死亡。
......
“媽媽,媽媽,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女兒小小的一團,虛弱地問道。
“不會的,不會的,歲歲堅持住,我們馬上獲救了。”
我艱難地移動著身軀,盡力地去拉女兒的手。
就在剛剛我和女兒發(fā)生車禍。
很快我們就獲救了。
但女兒大出血,急需輸血。
我急得團團轉(zhuǎn)。
直系親屬是不能直接輸血的。
而整日不見蹤影的老公也急沖沖地趕到醫(yī)院。
“媽媽,媽媽,爸爸來看我們了?!?/p>
女兒扯了扯我的衣角,一臉的興奮。
但他直接略過我和女兒,一臉著急趕到一對母子身旁。
紀(jì)言川熟練地抱起男孩輕哄著,另一只手把女人摟到懷里輕聲安慰。
真是溫馨的一家三口。
“媽媽,爸爸不是來看我們的,是擔(dān)心柳阿姨和南南哥才來的,壞爸爸!”
女兒委屈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女兒口中的柳阿姨不是別人,是我老公的初戀,而南南哥是她的兒子。
好巧呀!
我們竟然一起出了車禍。
我以為他是擔(dān)心我和女兒才趕來醫(yī)院的。
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快,把人推進(jìn)手術(shù)室,紀(jì)歲安找到適配的血型了?!?/p>
這時紀(jì)言川走到了我的身旁,拉住我的手。
“我記得南南和歲歲是同一種血型?!?/p>
我的心墜入了湖底,渾身冷冰冰的。
我咬牙切齒:“你什么意思?”
他看了一眼柳云曉,沉默許久道。
“我們把輸血的名額讓給南南吧,南南也受傷了?!?/p>
不可置信到釋然。
我一瞬間明了。
凡事只要沾到柳云曉母子,我和女兒都要靠邊。
想著心里的火氣蹭一下子就上來。
我掙開了他的桎梏,一巴掌扇了上去。
“紀(jì)言川,需要輸血的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不輸血會有生命危險的。”
“柳云曉母子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為了外人讓你不顧自己親女兒安危?!?/p>
他抬起眸看向了柳云曉母子,眼里一片柔情。
“何知洛,你能懂點事嗎,南南是曉云的兒子,才不是外人?!?/p>
一轉(zhuǎn)眼,對我全是指責(zé)。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抵我和歲歲在他眼中還不如柳云曉母子的一根頭發(fā)絲吧。
“女孩子就是嬌氣,擦破點皮哭哭啼啼的,南南受的傷比她更嚴(yán)重,更需要輸血?!?/p>
“我是孩子的父親?!彼D(zhuǎn)身凝視著我,一字一句道:“所以我決定把輸血的名額讓給南南?!?/p>
“歲歲是你的親生女兒呀,你不能把名額讓給他......”
我急忙抓住了他的手,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打斷。
“言川,是不是有合適南南的血了,我真的好害怕。”
紀(jì)言川甩開我的手,一臉心疼地扶住柳云曉。
“云曉,有合適我們南南的血型了,南南有救了?!?/p>
他眼里全是喜悅,有合適南南的血型感到欣喜。
完全忘了那是他親生女兒的血。
我氣得牙齒咯咯作響。
以前知道他偏愛柳云曉母子,但沒想到他可以把自己親生女兒的生死置之度外。
現(xiàn)在終于心死了。
書友評價
《女兒車禍病危,老公卻在照顧白月光兒子》這部小說,堪稱經(jīng)典之作,表現(xiàn)超群。作者南山北以其慣有的縝密構(gòu)思,輔以生動繁復(fù)的情節(jié),以及鮮明豐滿的人物,將一部女頻小說寫得行云流水、回腸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