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得很猛,你一定也很喜歡吧?嗯?哈哈哈”
字字句句,化為刀,猛地刺向許微微。
盡管在剛才,她下定決心和喬修遠分開,可那是自己此生愛過的第一個男人,三年里的日日夜夜,她幻想過無數(shù)次他們幸福生活。
他們是那么的合拍,有喜歡的音樂,相近的審美,就連男歡女愛都那么契合。
可在許瓷嘴里,她視若珍寶的人,被貶入泥潭!
在許瓷剛要開口再說些什么時,許微微一巴掌扇了過去。
“閉嘴!”
許瓷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怒火噴薄而發(fā)。
“艸,你個小女表子竟然敢打我!”
許瓷薅住許微微的頭發(fā)抵在墻上。
安安護主,急得汪汪大叫,胸腔發(fā)出低吠,猛地?fù)淞诉^去,一口咬在許瓷的腿上!
“啊——?。。 ?/p>
許瓷和許微微都被送到了醫(yī)院。
喬修遠聽到消息后,火速往醫(yī)院趕。
晚上,急診醫(yī)生只有一個。
許微微傷口感染,高燒四十二度,昏昏沉沉間,聽到喬修遠的聲音。
“先別管她,救許瓷!”
......
許微微昏迷了三天。
三天里,“救許瓷”三個字像夢魘一樣困住了她。
許微微是驚醒的。
她夢見媽媽抱著安安來看她,跟她哭訴安安死得有多么慘。
后背,被冷汗浸濕。
手疼得厲害,低頭一看,藥瓶已經(jīng)回血了。
許微微心慌得不行,她自己拔了針,摁住腫脹的手背往外沖。
許瓷的病房在她的對面。
許微微手剛放在把手上,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口,看到喬修遠把許瓷堵在門上,上下其手,吻得她忘乎所以。
許微微心口一陣陣地刺痛,她抬手捂著胸口,手背上,血流如注,染紅了身上的病號服。
不知什么時候,門被打開了。
喬修遠嚇得驚呼一聲。
“修遠,你怎么了!”
許微微看著他,喬修遠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絲光襯衫,領(lǐng)口隨意敞著,隱約露出鎖骨處幾道暗紅。
襯衫面料在燈光下泛著冷調(diào)光澤,襯得脖頸上的吻痕明顯。
許微微眼底赤紅一片。
她拉住準(zhǔn)備出去叫護士的喬修遠,聲音哽咽。
“喬修遠?!?/p>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喬修遠一愣,看許微微的模樣有些陌生。
他扯了扯嘴角,干笑兩聲。
“微微,你生病了,所以才會胡思亂想,乖,我去叫醫(yī)生過來,好不好?”
許微微放開了手。
她閉上眼。
大腦自動像播放電影一樣,把兩人過往的一一回放。
是日照金山,許愿歲歲今朝。
是雞鳴寺下,許愿生生相愛。
是情人橋上,許愿此生不渝。
是無數(shù)次相互凝望,一遍又一遍的我愛你。
喬修遠只會在看到她的眉眼時露出深情,原來是因為,許微微的眉眼是最像許瓷的地方。
喉嚨上下滑動,鐵銹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漫。
在喬修遠回來前,許微微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
別墅里,空無一人。
“安安,安安?”
許微微叫了一遍又一遍,可依舊沒找到那只小狗。
心,不安了起來。
她剛要打電話問許建帆,高美的電話插了進來。
許微微蹙了蹙眉,還是接了。
“微微啊,你趕緊來酒吧,你跟修遠吵架了嗎?他喝醉了!”
許微微呼吸漏了一拍。
喬修遠酒精過敏,嚴(yán)重的話是會死的!
她下意識地緊張道:“快叫救護車,他酒精過敏!”
高美哎呀一聲。
“他誰的話都不聽啊,我也是沒辦法了,只能給你打電話了,你快來?。 ?/p>
許微微緊了緊手指。
人命關(guān)天,這是最后一次為他擔(dān)心。
以后喬修遠的事,就再也和自己無關(guān)了。
深吸一口氣,她問了地址。
到了包廂,推門而入。
一股肉香味撲面而來。
包廂里,其樂融融,許瓷坐在中間,兩邊分別是高美和喬修遠。
“微微你來了啊,來來來,吃肉,剛做的,可好吃了?!?/p>
書友評價
喜歡麥冬很久了,更喜歡他的這部小說《春云離散不相逢》,它讓我明白:最浪漫的事是,遭遇風(fēng)雨考驗后,還能與愛人牽手夕陽。經(jīng)歷磨難后,仍和愛人細(xì)數(shù)滄桑,兩個人肩并肩,相互依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