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死后,老公主動肩挑兩房。
他把婆婆給了我,把錢和愛都給了大嫂。
他帶大嫂進城享福,讓我守著他妻子的名號,在農(nóng)村扎根。
每月初八,我只能收到一封他的表揚信,大嫂卻能掌管他的一切。
鬧饑荒時,大嫂的兒子學(xué)俄語,吃西餐。
而我的女兒,沒能等到分糧,活活餓死在家中。
我強忍悲痛,托人讓老公回來給孩子處理后事,可他遲遲沒有回家。
后來婆婆讓我和老公離婚,說大嫂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要辦戶口。
氣急之下,我撒手人寰。
再睜眼,竟回到女兒被餓死這天。
這次,我要拿回屬于我和女兒的東西。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賣掉齊長宇送我的定情信物,一枚他們家祖?zhèn)鞯慕鸾渲浮?/p>
用賣戒指的錢,買來一斤米和兩顆蛋。
上輩子,我怕攤上投機倒把的名聲,沒敢賣戒指,苦苦哀求婆婆給我一點糧食,救女兒一命。
她卻說女兒是賠錢貨,餓死就當(dāng)省糧食了。
看著眼前吃大米都津津有味的女兒,我內(nèi)心酸澀。
要是上輩子膽大點去賣戒指,女兒就不會餓死。
女兒吃飽后,我瞞著婆婆,帶她坐上去研究院的車。
坐上車才知道,原來齊長宇研究院離家只有百里,僅用小半天,就到了。
可前世離家五年,他從未回來看過我和女兒一眼。
一下車,女兒吐的昏天黑地。
給她喂了些水,緩了緩,就直奔齊長宇現(xiàn)在的住處。
研究院的小科員一聽我是來找齊長宇的,十分熱心腸的為我?guī)贰?/p>
“齊老師,師娘,你們家來客人啦。”
科員邊敲門邊喊道。
“誰啊?”
一開門,我和大嫂都是一愣。
大嫂穿著現(xiàn)在很流行的紅色印花襯衫配黑色長褲,頭上戴著同款花色發(fā)箍,臉頰光滑圓潤,像電影明星一樣。
我身上是一件穿了六年的長衫外套,上面補丁摞補丁,頭發(fā)枯干,臉色蠟黃,十足的農(nóng)村婦女形象,站在大嫂面前顯得有些狼狽。
大嫂的嘴張張合合,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顯然,她沒料到我會突然上門。
“誰來了?怎么半天不說話。”
齊長宇邊走邊問,看到門口的我和女兒,先是震驚,旋即皺眉。
他一把拽進我和女兒,和科員聊了幾句才關(guān)門。
“你們怎么來了?不是說過,研究院不能隨便來嗎?算了,來了就先住下,你們還沒來過城里,等我忙完……”
“剛才那個人為什么叫大嫂師娘?”
我打斷齊長宇冗長的話語,直接問道。
齊長宇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色,定定的看著我,張了張口,沒說話。
大嫂笑著為他解圍:
“他們這些年輕人就愛開玩笑,雯瑛,你可別當(dāng)真?!?/p>
齊長宇也點頭應(yīng)和:
“確實,他們年輕人思想開放,凈說胡話,你知道的,我和大嫂清白著呢。”
話音才落,一個小孩從屋內(nèi)跑出來,晃動著齊長宇的胳膊,撒嬌道:
“爸爸,我作業(yè)寫完了,快陪我去放風(fēng)箏。”
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大嫂的兒子齊一鳴。
五年前他面黃肌瘦,如今白白胖胖的像年畫娃娃一樣。
而我的女兒骨瘦如柴,還要和我在地里農(nóng)忙。
別說風(fēng)箏,連紙飛機都沒見過。
齊長宇下意識的一把抱起齊一鳴,笑著說道:
“等下吃完飯,帶你和妹妹一起去?!?/p>
又對我說道:
“一鳴沒了爸爸,媽說為彌補他確實的父愛,一直管我叫爸爸,你別多心。”
我心里苦笑,看著抓住我的手,怯怯的躲在我身后的女兒。
齊一鳴沒有爸爸卻能擁有齊長宇給的父愛,我的女兒有爸爸,卻五歲了都沒見過爸爸,更別提那可笑的父愛。
書友評價
《重回八零,肩挑兩房的老公我不要了》是我有屎以來最喜歡的一部作品,它讓我懂得了:喜歡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會很開心。愛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莫名失落。喜歡一個人,永遠是歡樂,愛一個人,你會常常流淚。喜歡一個人,當(dāng)你想起他會微微一笑。愛一個人,當(dāng)你想起他會對著天空發(fā)呆。喜歡一個人,是看到了他的優(yōu)點。愛一個人,是包容了他的缺點。喜歡,是一種心情,愛,是一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