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但穿成了一個快死的炮灰?!边@念頭在我腦中炸開時,后腦勺正針扎似的疼。
不是宿醉那種鈍痛,而是被人狠狠磕在硬物上的尖銳刺痛?!靶蚜??哼,命還挺硬。
”一個尖利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與幸災樂禍,“別裝死,趕緊起來,
王爺還等著看你被亂棍打死,給側妃娘娘賠罪呢!”亂棍打死?賠罪?王爺?側妃娘娘?
我不是正在出租屋里,
一邊嗦螺螄粉一邊吐槽那本叫《庶女毒妃:王爺掌心嬌》的古早狗血虐文嗎?
女主是重生復仇的庶女蘇錦繡,男主是前期瞎了狗眼虐女主、后期追妻火葬場的靖王趙天譴。
而我,柳鶯鶯,丞相府嫡女,就是那個在書里活不過三章,因為嫉妒蘇錦繡,
給她下絆子不成,反被設計與家丁有染,最后被靖王下令亂棍打死,
用來討好還是側妃的蘇錦繡的那個超級大炮灰!等等,家丁?書中柳鶯鶯死前,
名聲已經(jīng)徹底臭了,說她“水性楊花,與府中馬夫、家丁多人有染”,
甚至還有“證據(jù)”直指她懷了孽種??蓜偛拍菋邒咧徽f“亂棍打死給側妃賠罪”,
沒提“與家丁有染”和“孽種”的事。這劇情,怎么跟我記憶里的有點出入?
難道是我穿來的時間點,比原著柳鶯鶯被徹底搞臭名聲要早一點?還是說,這個世界,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隱藏設定”?我強撐著坐起身,顧不得渾身散架般的疼痛,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不想死!1開局就要被打死我,柳鶯鶯,
前一秒還是個在出租屋里享受螺螄粉的快樂社畜,
下一秒就成了古早虐文里注定要被亂棍打死的炮灰嫡女。
后腦勺的劇痛和身上被拖拽的粗暴感,無一不在提醒我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
兩個膀大腰圓的嬤嬤,一人抓著我一條胳膊,像拖死狗一樣把我往外拖。她們手勁極大,
勒得我骨頭生疼,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著:“小賤蹄子,還敢裝死!沖撞了蘇側妃,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放開我!你們憑什么抓我?我是丞相府的嫡女!”我拼命掙扎,
但原主這嬌滴滴的身體根本沒什么力氣,喊出來的話也顯得有氣無力。
這更助長了嬤嬤們的囂張氣焰,其中一個甚至還掐了我大腿一把,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很快,我就被拖到了王府前院。這里已經(jīng)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下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
等著看好戲。正上方的高臺上,坐著一個身穿玄色錦袍的男子,劍眉入鬢,鳳目狹長,
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寒氣。他就是靖王趙天譴,那個虐我千百遍,
我待他如初戀,哦不,是虐女主蘇錦繡千百遍,最后還HE了的狗男人。此刻,
他懷里正依偎著一個身著粉色羅裙的美人,杏眼桃腮,楚楚可憐,正用一方絲帕拭著眼角,
正是本書的女主角,重生歸來的黑蓮花庶女蘇錦繡?!巴鯛?,鶯鶯妹妹她也不是故意的,
許是一時糊涂,求王爺看在妹妹年幼無知的份上,饒了她這次吧。
”蘇錦繡聲音柔得能掐出水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趙天譴,充滿了懇求,
但她眼底深處那一閃而逝的得意,卻沒逃過我的眼睛。這演技,不去拿個奧斯卡都屈才了。
趙天譴連個眼神都沒給我,聲音冷得像冰碴子:“拖下去,打!打到她認錯為止!
”他這話一出,蘇錦繡立刻“哎呀”一聲,仿佛被嚇到,往他懷里縮了縮,
更顯得我柳鶯鶯罪大惡極。兩個手持粗木棍的家丁面無表情地上前,一把將我按跪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硌得我膝蓋生疼,木棍帶著風聲就要落下。我腦子飛速旋轉,認錯?認什么錯?
原著里柳鶯鶯就是因為嫉妒蘇錦繡受寵,在她茶里下了巴豆,想讓她在王爺面前出丑,
結果被反將一軍。但我剛穿過來,手都沒抬一下,這鍋我不背!“等等!
”我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來,“我有話說!蘇錦繡,你敢摸著你的良心對天發(fā)誓,
你今天肚子不舒服,真的跟我柳鶯鶯有半點關系嗎?!”蘇錦繡身體一僵,隨即哭得更兇了,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鶯鶯妹妹,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得了王爺?shù)膶檺郏?/p>
可……可你也不能這般血口噴人,污蔑我的清白??!王爺,您要為妾做主??!
”趙天譴眉頭擰得更緊,不耐煩地揮手:“還敢狡辯!不知悔改!給本王狠狠地打!
打到她承認為止!”木棍再次舉起,這一次帶著更凌厲的風聲。我知道,
再不自救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電光火石之間,我猛地抬手,
拔下了頭上固定發(fā)髻的一根金簪,用尖銳的一頭狠狠抵住自己的脖頸,
厲聲道:“誰敢動我一下試試!我乃當朝丞相柳元慶的嫡女,太后親封的縣主!
就算我真的犯了錯,也該三司會審,交由大理寺定奪,輪不到你靖王府私設公堂,濫用私刑!
今日我若死在這里,我爹爹絕不會善罷甘休,太后娘娘也不會坐視不理!趙天譴,
你敢賭上靖王府的前程和我丞相府徹底撕破臉嗎?!”原以為必死的局面,
我用丞相嫡女和縣主的雙重身份以及性命威脅,成功震懾住了場面。
趙天譴看著我脖子上被金簪劃出的一道血痕,眼神陰鷙,但舉起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
他再囂張,也不得不顧忌我爹在朝中的勢力和太后的顏面。蘇錦繡也停止了哭泣,
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不認識這個平日里只會撒潑打滾的柳鶯鶯。2系統(tǒng)激活,
絕境求生趙天譴眼神陰鷙地盯著我,仿佛要在我身上戳出幾個洞來:“柳鶯鶯,
你以為搬出柳丞相和太后,本王就奈何不了你?”他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但我知道,
他這是色厲內荏。如果他真有恃無恐,早就下令繼續(xù)行刑了?!巴鯛斚⑴?,
”蘇錦繡柔柔弱弱地再次開口,試圖找回場子,“鶯鶯妹妹畢竟年紀還小,
可能真的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一時糊涂才做出這等錯事。不如……不如先將妹妹關押起來,
待查明真相,再做處置也不遲啊?!彼@話說得滴水不漏,既顯示了她的“大度”,
又暗示我背后有人,把水攪得更渾。趙天譴冷哼一聲,算是默許了蘇錦繡的提議。
他大概也覺得,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真把我打死了,傳出去對他名聲不利,
還會徹底得罪我爹。于是,我又被那兩個兇神惡煞的嬤嬤拖了起來,粗暴地押往柴房。
這次我沒再激烈反抗,因為我知道,小命暫時保住了。柴房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霉味,
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透進些許光亮。我被推倒在冰冷的地上,門“哐當”一聲被鎖上了。
“呼——”我長長舒了口氣,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径?!檢測到宿主強烈的求生欲望,
并對主要角色趙天譴、蘇錦繡的情緒造成了劇烈波動,“劇情扭轉”系統(tǒng)正式激活!
】一個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在我腦中突兀地響起。系統(tǒng)?!我先是一愣,隨即心中狂喜!果然,
穿越必有金手指!這簡直是雪中送炭,不,是雪中送暖氣?。 舅拗鳎毫L鶯。
身份:丞相府嫡女,靖王府待罪側室(原著炮灰)。當前生命值:3點(瀕死狀態(tài),
若無有效干預,24小時內將因傷勢惡化及柴房惡劣環(huán)境死亡)?!肯到y(tǒng)面板在我眼前展開,
上面清晰地列著我的各項數(shù)據(jù)?!拘率秩蝿瞻l(fā)布:揭露蘇錦繡陷害你的真相,
并讓她當眾出糗一次。任務成功獎勵:生命點+10,新手大禮包一份。
任務失敗懲罰:生命值清零,宿主徹底死亡。任務時限:72小時?!拷衣墩嫦??
還要讓她當眾出糗?我現(xiàn)在被困在柴房,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怎么完成任務?
而且生命值只有3點,還帶個24小時倒計時,這簡直是地獄開局模式!“吱呀”一聲,
柴房的門被推開一條縫,一個小丫鬟探頭探腦地走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破碗,
里面是半碗清可見底的米湯,還有幾根蔫了吧唧的咸菜。她把碗往地上一扔,
發(fā)出“哐當”一聲,不屑地說道:“大**,哦不,柳鶯鶯,用膳了。
我們王府的米可不是給你這種**白吃的?!闭f完,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要走。
我看著地上那碗連豬食都不如的“飯”,胃里一陣翻騰。
原主柳鶯鶯可是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如果我像她一樣哭鬧或者絕食,
正中蘇錦繡下懷,她巴不得我早點死。不行,我不能這樣!我深吸一口氣,
壓下心中的惡心感,踉蹌著爬過去,端起那碗餿飯,強忍著喝了一口。那味道,
簡直難以形容。但我還是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喝,甚至還故意咂了咂嘴,
對那小丫鬟露齒一笑:“味道還不錯,比我以前在丞相府吃的那些山珍海味可強多了,
至少夠清淡,養(yǎng)胃?!蹦切⊙诀弑緛淼戎次铱薜澳?,或者直接把碗砸了,
沒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頓時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径?!
目標人物小翠(靖王府三等丫鬟)情緒波動:震驚+10,疑惑+5。
宿主獲得情緒值15點。】情緒值?
系統(tǒng)立刻給出解釋:【情緒值可通過影響劇情相關人物的情緒波動獲得,
可用于在系統(tǒng)商城兌換臨時技能、道具或永久性能力?!课已劬σ涣?,原來如此!看來,
想要活下去,就得不斷搞事情,**這些人!這個小丫鬟,就是我反擊的第一個突破口!
我看著她,計上心來。3初探王府,尋找線索夜幕降臨,柴房里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我蜷縮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又冷又餓。
后腦勺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膝蓋上的淤青也**辣的?!跋到y(tǒng),我現(xiàn)在有多少情緒值了?
”我在腦中問道?!舅拗鳟斍皳碛星榫w值15點?!刻倭?。我回憶了一下原著劇情,
蘇錦繡陷害柳鶯鶯用的是巴豆,事后為了毀滅證據(jù),藥渣通常會扔到偏僻的枯井或者燒掉。
現(xiàn)在最關鍵的是找到證據(jù)?!跋到y(tǒng)商城有什么新手能用的東西嗎?
”【新手推薦:臨時開鎖技能(消耗情緒值10點,持續(xù)10分鐘),
夜視體驗卡(消耗情緒值5點,持續(xù)30分鐘)。】“兌換臨時開鎖技能和夜視體驗卡!
”我毫不猶豫?,F(xiàn)在不是節(jié)省的時候?!径?!兌換成功!臨時開鎖技能已生效,
夜視體驗卡已激活。】一股微弱的暖流涌入手指,同時眼前的黑暗也漸漸清晰起來,
雖然不如白晝,但視物已無障礙。我來到柴房門口,學著電視里看來的樣子,
用一根撿來的細鐵絲(大概是前人留下的)捅咕了幾下鎖芯。原以為會很困難,
沒想到那把銹跡斑斑的銅鎖“咔噠”一聲就開了。看來這臨時技能還挺靠譜。我悄悄推開門,
探出頭左右看了看,外面靜悄悄的,只有巡夜的家丁偶爾打著哈欠走過。我像只貍貓一樣,
貼著墻根溜了出去。我的目標是蘇錦繡的院子——清芷院。憑借原主模糊的記憶和夜視能力,
我七拐八繞,避開了幾波巡邏的下人,終于摸到了清芷院附近。院子里的燈還亮著,
隱約能聽到蘇錦繡和她貼身丫鬟碧桃的說話聲。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窗邊,屏住呼吸。“**,
那柳鶯鶯真是命大,被王爺那樣下令責打,居然還能伶牙俐齒地頂撞,真是小瞧她了。
”是碧桃的聲音?!昂撸贿^是仗著她爹是丞相,太后疼她罷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等王爺?shù)臍庀?,我有的是法子炮制她?!碧K錦繡的聲音帶著一絲陰狠,“對了,
讓你處理掉的那些藥渣,都處理干凈了嗎?可別留下什么手尾。”“**放心,
奴婢辦事您還不放心嗎?早就按照您的吩咐,偷偷扔進后花園最偏僻的那口廢棄枯井里了,
上面還蓋了些落葉枯枝,神不知鬼不覺?!彼幵?!枯井!果然!我心中一喜,
這可是關鍵證據(jù)!確定了方向,我立刻轉身,準備前往后花園。王府的后花園極大,
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即便有夜視能力,找一口特定的枯井也不容易。
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花園里穿梭,避開可能出現(xiàn)的下人。終于,在一片荒草叢生的角落,
我看到了一口井口被亂石和雜草半掩的枯井。井邊有新的泥土翻動痕跡,
還有幾片被踩斷的嫩草。應該就是這里了!我正想湊近細看,甚至想辦法下去撈取證物,
突然,身后傳來一聲低沉的呵斥:“誰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我心頭猛地一緊,
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僵住了。緩緩回頭,月光下,
一個身材高大、身著王府侍衛(wèi)服飾的男子正冷冷地盯著我,腰間的佩刀在月色下泛著寒光。
他眼神銳利,太陽穴微微鼓起,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是靖王府的侍衛(wèi)統(tǒng)領,秦風。
此人武功高強,忠心耿耿,是趙天譴的左膀右臂,在原著中也給女主蘇錦繡幫了不少忙。
被他撞見,麻煩大了!“秦……秦統(tǒng)領,”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zhèn)定自然,
甚至帶上了一絲屬于原主的嬌憨,“我……我睡不著,柴房太悶了,就出來隨便走走,
散散心。”秦風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帶著審視和懷疑:“柳大**,
夜深露重,柴房雖然簡陋,但總比在這荒僻之地游蕩要安全。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仔細著涼,莫要再給王爺添麻煩?!彼Z氣平淡,但話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我若執(zhí)意要查看枯井,他定會阻攔,甚至將我擒下。好不容易找到線索所在地,
卻在關鍵時刻被靖王的心腹侍衛(wèi)統(tǒng)領秦風撞破,計劃再次受阻。我意識到,硬碰硬肯定不行,
我這點三腳貓功夫在他面前不夠看??磥?,只能暫時退回柴房,另想更穩(wěn)妥的辦法了。智取,
必須智取!4將計就計,引蛇出洞回到冰冷的柴房,我懊惱地捶了捶稻草。
秦風的出現(xiàn)打亂了我的計劃,直接去枯井撈證據(jù)顯然行不通了,很容易打草驚蛇。
蘇錦繡肯定想不到我會從柴房跑出來,
但秦風若是把我在后花園游蕩的事情告訴趙天譴或者蘇錦繡,他們必然會加強防備。不行,
我必須想個辦法,讓蘇錦繡自己把證據(jù)“送”出來,或者讓她在最得意的時候栽個大跟頭。
第二天一早,送飯的小丫鬟小翠又來了,依舊是那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我吸取了昨天的經(jīng)驗,
今天沒有立刻去端飯,而是蜷縮在角落里,不停地咳嗽,
聲音嘶啞地說:“咳咳……好冷……頭好痛……”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捂著額頭,
裝作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小翠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裝什么裝?活該!
誰讓你得罪蘇側妃娘娘的!”但她眼神里還是閃過一絲猶豫。畢竟我是丞相嫡女,
真要死在柴房里,她也怕?lián)熑巍?/p>
續(xù)有氣無力地**:“水……我想喝水……”小翠不耐煩地把那碗餿飯往我面前一推:“喏,
飯里不就有水嗎?愛吃不吃!”說完,她就急匆匆地走了。我知道,
她一定會把我的“慘狀”添油加醋地傳出去。蘇錦繡知道了,會怎么做呢?是幸災樂禍,
還是會假惺惺地派人來“探望”?果然,沒過多久,柴房的門又開了。這次來的不是小翠,
而是蘇錦繡的貼身大丫鬟碧桃,她身后還跟著兩個提著食盒的小丫鬟。碧桃臉上帶著假笑,
語氣卻透著居高臨下:“柳大**,我們側妃娘娘聽說您身體不適,
特意命奴婢送些清粥小菜和一些調理身子的湯藥過來。側妃娘娘說了,
雖然您之前對她多有誤會,但她念在姐妹一場,還是希望您能早日康復。
”她示意身后的小丫鬟將食盒里的東西擺出來,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兩三樣精致的小菜,
還有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散發(fā)著古怪的藥味。我心中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藥,十有八九有問題。“系統(tǒng),掃描這碗湯藥!”【叮!
掃描中……成分分析:鶴頂紅(微量,慢性毒),夾竹桃汁液(微量,慢性毒),
混合型慢性毒藥。服用后三日內,毒性逐漸發(fā)作,初期表現(xiàn)為腹痛、虛弱,
后期七竅流血而亡,死狀凄慘,神仙難救?!亢煤荻镜男?!這是不給我留活路?。?/p>
她不僅要我死,還要我死得不明不白,像是病死在柴房里,這樣就沒人能追究到她頭上。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臉上擠出一絲“感激”的笑容:“多謝蘇側妃掛念,
也多謝碧桃姐姐親自送來。我……我確實感覺很不舒服,這藥……我就不客氣了。
”我端起那碗黑漆漆的藥,在碧桃“關切”的注視下,將藥碗湊到嘴邊,趁她不注意,
用袖子擋住,
倒入了袖中暗藏的一個小油紙包里(這是我用昨晚剩下的情緒值兌換的“簡易防水油紙包”,
以備不時之需),然后只喝了一小口,還故意皺了皺眉,仿佛藥很苦。碧桃見我喝下,
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嘴上卻說:“柳大**好生歇著吧,奴婢先告退了。
”她們走后,我立刻將油紙包里的毒藥小心翼翼地藏好。半個時辰后,
我估摸著藥效(或者說,蘇錦繡期望看到的“藥效”)差不多該“發(fā)作”了,
便開始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聲音一聲比一聲凄厲。我還偷偷咬破了舌尖,
擠出一些血沫,混著之前用柴房里的鍋底灰和水調制的“墨汁”涂在嘴角。
“啊……肚子好痛……救命……救命啊……”我的慘叫聲穿透了柴房的門。
守在柴房外的丫鬟婆子們聽到動靜,慌忙推門進來,一看到我“口吐黑血”,
在地上抽搐的樣子,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跑去報信:“不好了!柳大**不行了!
快去稟告王爺和蘇側妃!”很快,趙天譴和蘇錦繡帶著一群人匆匆趕來。蘇錦繡一進門,
看到我“七竅流血”、奄奄一息的慘狀,先是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狂喜,
隨即立刻換上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撲到我身邊“哭喊”:“鶯鶯妹妹!
鶯鶯妹妹你怎么了?是誰這么狠心害了你?。⊥鯛?,您要為鶯鶯妹妹做主??!
”趙天譴臉色鐵青,看著我的“尸體”,眉頭緊鎖?!径#?/p>
目標人物趙天譴情緒波動:震怒+50,懷疑+30,困惑+20。
目標人物蘇錦繡情緒波動:竊喜+60,假悲傷+30,得意+20。
宿主獲得情緒值210點?!俊径#⌒率秩蝿铡敖衣短K錦繡陷害你的真相”當前進度50%。
】就在蘇錦繡哭得梨花帶雨,眾人以為我死透了,趙天譴正要開口下令處理“后事”的時候,
我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蘇錦繡的手腕,用盡全身力氣坐了起來,指著她驚恐萬狀的臉,
對趙天譴嘶聲力竭地喊道:“王爺!就是她!是蘇錦繡給我下的毒!她送來的湯藥有毒!
”我的“死而復生”如同一道驚雷,炸翻了在場所有人。蘇錦繡被我突然抓住,
又聽到我的指控,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一**跌坐在地上,
再也維持不住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趙天譴更是瞳孔驟縮,滿臉的不可思議。5枯井撈證,
丞相駕到“柳鶯鶯!你……你沒死?!”趙天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更多的是震驚和慍怒。他大概從未見過如此離奇詭異的場面,
一個剛剛還在“七竅流血”的人,轉眼間就生龍活虎地坐了起來?!巴型鯛?shù)母#?/p>
閻王爺大概是嫌我太鬧騰,不肯收我!”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鍋底灰混合物,
效果逼真),眼神銳利地掃過驚魂未定的蘇錦繡,然后轉向趙天譴,
聲音因激動而有些沙?。骸巴鯛斎羰遣恍?,大可以傳太醫(yī)來查驗我剛才喝剩下的藥渣,
就是蘇側妃派碧桃送來的那碗!還有,碧桃親口承認,
她將之前陷害我下巴豆的藥渣扔進了后花園東南角最偏僻的那口枯井里!王爺一查便知!
”我這話一出,蘇錦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聲叫道:“你胡說!我沒有!王爺,
她這是血口噴人!她瘋了!她是想拉我一起死!”她此刻的表情猙獰,
書友評價
《我穿成活不過三章的炮灰女配了》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逆轉Z先生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