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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國公府庶女,我的小娘腦子有病。
她不許我讀書,只讓勾欄女子教我魅惑手段。
為了保持纖細(xì)身姿,她每日只給我喝半碗清粥。
我稍有抗拒錯漏,她便罰我跪在藏著細(xì)針的蒲墊上給嫡姐誦經(jīng)祈福。
我一直以為小娘是想用我給父兄換前程。
直至十五拜佛那日,馬夫闖進(jìn)了我的禪房,
而小娘幾乎同步帶著京中貴婦緊隨而至。
“逆女!你怎敢!”
......
“蘇藜!佛門凈地,你竟敢行此等茍且之事!”
小娘站在門邊,痛心疾首地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她身旁的貴婦都緊蹙眉頭,看我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早聽說尚書府的二小姐上不得臺面,我以為只是人蠢笨了些,卻不想,竟敢在外便與男子......”
說話的是國公夫人,她用絲帕掩著口鼻,連那兩個臟污的字都不愿吐出口。
小娘轉(zhuǎn)頭看她,立即掛上討好的笑臉:“夫人莫要誤會,這個蘇藜天生淫骨,這些年來我們一日不錯眼的盯著、教著,卻不想還是被她尋得了機(jī)會?!?/p>
“她自己做的丑事,可與尚書府無關(guān)!我們平素都不敢讓她與大小姐接觸的!”
小娘言語真摯,幾句話便把臟水盡數(shù)潑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話堵得心口悶痛,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親娘都這般說我,旁人又會如何看待我?
恐怕不到明日,京中就會傳遍蘇二小姐閨中寂寞,與馬夫私會的言論了。
我怔怔地望著小娘,滿心滿眼盡是不解。
旁人遇到這種事,必然是要護(hù)著女兒名聲的,把那個闖小姐房門的登徒子打殺了也不為過。
她卻偏偏帶著一眾貴婦前來,竟像是迫不及待要坐實(shí)我與馬夫私通一樣......
我尚未來得及多想,臉上便重重挨了兩記耳光。
“上不得臺面的浪蕩貨!絞了你的頭發(fā)做姑子都是對佛祖不敬!”
“既然你如此自甘下賤,我看就回了主母,讓你給那馬夫做妾好了,你這樣的賤骨頭,連給馬夫做妻都不配!”
一陣陣的耳鳴中,小娘尖銳的聲音刺入我的耳中。
所幸我這些年來挨打習(xí)慣了,兩巴掌而已,遠(yuǎn)不及刺入血肉的繡花針疼痛。
我攏了攏身上微亂的衣衫,瞥了眼床榻上昏睡的人,反問:
“小娘,你都沒見過榻上的人是誰,為何篤定他是馬夫?”
小娘被我反問得怔住。
這些年來,只要她發(fā)脾氣,我就像個鋸嘴葫蘆一樣不吭聲,老老實(shí)實(shí)挨罵挨罰。
如今突然爭辯一句,她一時間無法適應(yīng)。
略微停頓了一下,小娘尖銳的指甲便戳到了我的額頭。
“陳嬤嬤都親眼瞧見你開門迎了馬夫入內(nèi),你還敢狡辯?”
她睨著我殘破的半邊袖子,冷笑,“看看你這身打扮,說不是與男子私通誰會信?”
我瞧了眼滿眼不屑的國公夫人,倏爾笑了。
我垂著眸子側(cè)身讓開床榻,朝國公夫人道:“夫人不妨親自來看看,這榻上是何人。”
書友評價
歲歲的言情小說《主母攤牌后,捉奸馬夫和我的小娘瘋了》,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