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一遍的道歉,像是生怕對方聽不到一般,“姐夫?qū)Σ黄穑义e了,對不起,你別殺我,對不起?!?/p>
戰(zhàn)硯承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眼睛里都是震驚,宋安安這樣激烈的反應,讓他的某根心鉉被狠狠的扯動了一下。
他習慣了她任性張揚的模樣,這個女人從小就是直白而反骨,哪怕受著全世界的厭惡,她也照樣在宋言希的庇護下獨自歡樂的鬧騰。
就像他們上錯床,她笑靨如花滿不在乎的問他要錢,在酒店遇到,她態(tài)度囂張的敢要他的位置,她一直都是這樣不知廉恥而惹人厭惡。
手緩緩的收了回來,喉嚨里仿若梗了一根刺,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昨天晚上他將她壓在身下時,她也是這樣恐慌而滿臉淚水,她罵他,罵到后面沒有用就開始求。
那么狼狽而凄慘。
戰(zhàn)硯承的手扶著方向盤,也不再去看她,只淡淡的道,“下車?!?/p>
宋安安先是全身僵了一下,隨即馬上手忙腳亂的解開安全帶,然后去開車門,他早已將鎖開了。
他望著前面的寬闊的視野,淡漠的姿態(tài)更似冷酷,“宋安安,別試圖找意如的麻煩,宋言希不在,別逼我掐死你?!?/p>
宋安安一只腳已經(jīng)踏了出去,聞言突然靜了下來,她瞇著眼睛,臉上淚痕還沒有干,“如果她找我的麻煩呢?”
戰(zhàn)硯承瞥了她一眼,手扶上方向盤,勾唇笑了出來,“她找你麻煩,關我什么事?”
宋安安扯唇笑了笑,果然。
毫不猶豫的下了車,反手大力的關上車門,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引擎發(fā)動的聲音,黑色的邁巴赫很快在她的視線里絕塵而去。
巡視了一番四周,宋安安很快發(fā)現(xiàn)她被扔到了人煙相當稀少的路上,連過往的車輛都少得可憐,半天見不到一個人。
她縮了縮脖子,果然是殺人拋尸的好地方。
所以她真的只能用兩條腿走回去么?
宋安安晚上十點才回到宋家,戰(zhàn)硯承送宋意如回家,正打算發(fā)動引擎倒車的時候,從后視鏡里看到幽靈一般飄在路上的女孩。
精致小巧的瓜子臉上面無表情,大概是在走神,顯得木木的,也不看路,路燈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襯著夜色,顯得格外的孤寂和落寞。
戰(zhàn)硯承的眸瞇了起來,透過車窗盯著慢慢走著的人,她身上半點沒有白天的囂張,也沒有那副笑靨如花的面具。
“宋安安,”冷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面前站了個人。
抬頭,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她的心臟驟然一緊,然后猛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戰(zhàn)硯承的眸色深了一層,但還是什么都沒說,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宋安安皺了皺眉,往旁邊的走了一步,準備繞過他繼續(xù)往前走,在這個過程里也沒看他。
被忽視的怒意翻騰在胸膛。
戰(zhàn)硯承抓住她的手臂,“去哪里了?”
宋安安皺著眉頭始終沒有松開,甚至都沒有準備搭理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男人,手一甩,就準備甩開他繼續(xù)往前走。
然而戰(zhàn)大少的手豈是她可以甩來的?全身的力氣都用了,他還是紋絲不動,只沉著聲音再度問道,“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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