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比冷清秋想象的還要繁華,路邊全是攤販,不少人是不是的吆喝幾句。雖感覺語音有些奇怪,估計是因為這身子的關(guān)系,冷清秋聽起來還是蠻順口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卻不認識字,難不成這個小姐真的不識字?如果是這樣的話,姬重烈留書可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了。
冷清秋簡單的逛了幾下,胡亂的買了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這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身影,走過去一看,果真是煙云。
冷清秋立馬拉住了煙云,早已經(jīng)忘記自己蒙著面紗。果然煙云見一個不認識的拉住自己,立馬就要脫手,臉上怒意立起,雙目圓睜。
冷清秋立馬想到原因,連忙松了手。小聲的說道,“煙云,是我啊?!?/p>
煙云看了幾番,依舊不解,只覺得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干嘛蒙著臉蛋兒。直到最后看了真實面容,煙云這才發(fā)出驚呼,然后捂著嘴巴,指著冷清秋叫道,“小姐?你是小姐?”
絲紅那邊聽到動靜也趕緊走了過來,冷清秋笑了笑,說是老熟人。
絲紅點了點頭,就站在了不遠處。
煙云還沉浸在興奮當中,她沒想到今日居然還可以看見小姐,一時之家也尊稱也忘記了。
“那日之事如何讓處置了?”煙云壓低嗓音問道。
“那天有人說小姐跳湖了,我和老媽媽就去看了,開始老媽媽很生氣,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說人已經(jīng)死了,什么也不說了。然后就這么了事了。”煙云也知道冷清秋所指何事,立馬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對于冷清秋的死而復(fù)生,煙云是驚訝的。
看來和冷清秋想的沒錯,定是那姬重烈想辦法擺平了這一切。
“那我的東西還在不在?”冷清秋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意圖,那些東西是她和那個世界的唯一聯(lián)系,也算是一個念想,關(guān)鍵是那上面還有回家的信息。
煙云一聽,小臉又皺了起來,滿是不平的說道,“老媽媽當時就把所有的首飾拿走了,剩下的衣服也分給了各位姐姐?!?/p>
冷清秋一聽,心中惱怒不已。這個結(jié)果她也曾經(jīng)想過,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般迅速。轉(zhuǎn)念一想,那書他們也看不懂,拿去又有何用。于是又問道,“你可曾看到一本黃顏色的書,還有一個口琴?”
煙云想了想,就說到,“那個口琴我倒是見到過,在一個姐姐手里。至于那本書,好像沒有人要。我回去找找,定是可以發(fā)現(xiàn)的?!?/p>
冷清秋心中也松了一口氣,立馬就說道,“那就好,那你幫我打聽打聽。那本書對我很重要的。當然若是可以找到口琴,也是再好不過的了。”
煙云一副受命的樣子,慎重的點了點頭,就差一跺腳,行軍令了。
說話間,就聽見一陣敲鑼打鼓聲傳來。路邊行人自發(fā)的讓開了道路。那招搖的紅色宛若一條長龍,逶迤的朝這邊走來。
絲紅這會兒也和沿律一塊兒趕了過來,見冷清秋也在朝這邊張望,就說到,“妹妹,前方有人娶親,我們還是在一起的好,莫丟散了?!?/p>
冷清秋整理好面紗,點了點頭。拉著煙云就和絲紅站在了一起。
結(jié)婚場景還是第一次碰見,在古代更是聞所未聞。這會兒也和煙云一起伸長了脖頸開始張望。只見路人紛紛散開,為首的男子一身大紅喜袍,騎著大白駿馬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只是越走近,冷清秋越發(fā)覺得清楚。直到那人走到跟前,冷清秋才看的真切。
那鮮艷的紅袍果真如血,配上他那一身潔白如雪,真是刺眼而奪目。那俊朗的五官依舊不咸不淡,不冷不熱,毫無笑意。深邃的眼眸直視前方不肯為誰傾斜。壯闊的身姿端坐于馬上,面前的喜花垂于馬背。
“那不是姬少爺么?”煙云早就發(fā)覺不對,這會兒看到,還是不由得驚呼,可一看到冷清秋那悲嗆的雙眸,煙云知道,小姐也看到了,也認出來了。
絲紅兄妹卻很淡然,雖從那晚多少也可以猜測姬少爺和凝兒小姐的事情,但是此刻他們也不能說什么。
煙云卻不如絲紅兄妹一般冷靜,看著那娟紗下的容顏,想必定是失落絕望的,不由得咒罵起來,“那個姬少爺這沒有良心,騙了小姐一片心意,這會兒卻娶了別的女子。這種男人真是絕情?!?/p>
白色駿馬即將離去,背后眾人抬著的聘禮足足看不到頭,冷清秋心底發(fā)出聲音,到底是哪戶人家由此恩寵,讓你如此隆重,如此風(fēng)光的操辦。
書友評價
小說《妾本妖嬈》讓我明白,真正的愛人,應(yīng)該是醬紫的:對于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