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宇不語,但看向凌夏的眼神分明就是充滿了柔情蜜意。
凌夏忽略他異樣的目光,掠唇的道,“真是膚淺的人??!隨隨便便的把婚姻當(dāng)兒戲?!?/p>
“喂,你笑什么呀?!逼骋婈懻罘撼龅男θ?,凌夏甚為不服氣,但莫名地,明明和陸正宇是第一次見面,為什么偏偏好像她與他之間之前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否則,她怎么和陸正宇此時相處的時候會沒有壓力呢。
至少,和陸正宇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像與陸允辰在一起時那樣的窒息,透不過氣,那個該死的男人總能給她帶來沉沉的逼迫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我問你話呢,你等等……等等呀……”凌夏不屈不撓的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行為莽莽撞撞的她一不小心絆倒了,身體慣性的往陸正宇身上蹭去,眼看著就要摔跟頭時,慶幸陸正宇的眼明手快將她抱了個滿懷,才免于跌倒的窘相。
“小心點(diǎn)。”頭頂是陸正宇雖然結(jié)巴,卻滿載著焦灼的叮囑。
陸正宇的終于開口,他開口說話的語速,頃刻令凌夏心底一酸,浩浩蕩蕩的酸澀即刻遍布而來。明明這么好看的一個人,卻有這樣的缺陷……
“謝謝。”凌夏站定,目光落向陸正宇時多了些許的憐憫。
“夏夏,我不是膚淺的男人,是真心的想和你過一輩子的。”
陸正宇忽地說了這么一句話,語速很慢,那樣慢騰騰的速度,或許是有些折磨人的,但凌夏看得出來,他真的有在很努力的讓這句話變得順暢。
這算是表白嗎?
良久,即便陸正宇因公司臨時有事離開了陸家宅子,凌夏還依然怔在原地,愣愣的。
這算是表白吧。
真是,最近她的桃花有那么好嗎?她可是明明剛剛失戀的人啊。
思及此,容湛的身影又開始肆虐的出現(xiàn)在她眼前了。
然而,當(dāng)凌夏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時,她的身體竟然遭到了強(qiáng)行的拖拽,還來不及喊“救命”,唇上便被狠狠的覆蓋住,熟悉的氣息,還有熟悉的溫度傳來時,她已經(jīng)能很準(zhǔn)確無誤的猜測到是誰了。
凌夏被拖行到陸允辰房間時,她的火氣很盛,“干什么啊你!變態(tài)了吧!快點(diǎn)放手!”
凌夏的身體被陸允辰擠壓在他的胸膛與門板之間,那么重的力道,橫行又強(qiáng)悍,令她無從推拒,凌夏更能覺察到來自于陸允辰不同尋常的呼吸。
果然,從陸允辰口中道出的話語是酸酸的,空氣里也逐漸地被他的酸意取代。
“剛才被抱得很舒服吧?”
“什么?”凌夏慢半拍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頭霧水的問詢。
“你和陸正宇纏綿的擁抱,我看到了,你口味真獨(dú)特,還真沒看出來,你也好陸正宇那一類,你知道吧,你和陸正宇站一起的時候,是很怪異的組合?!?/p>
他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吃醋,也有些生氣了,在窗臺下看到凌夏與陸正宇那個擁抱,不知道究竟他們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那個牢牢的擁抱,令人很火大,起碼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什么叫做那樣的一類!我麻煩你搞清楚一點(diǎn),我和陸正宇是夫妻,是未婚夫妻,我們好不好,關(guān)你屁事啊,快點(diǎn)放開啦!”
凌夏嗓門不能夠自控的壓低了,干干脆脆的推拒,但陸允辰又豈能容得下她拒絕,“你要是再吵鬧,我就在這干你了!”
啊啊啊……
這種話他也說得出口!
凌夏立馬皺眉了,“你流氓!”
“跟流氓愛過的你,比流氓更流氓!”
“陸允辰,你不要跟我耍嘴皮子了啊,你讓開,我現(xiàn)在還你錢!吶,先還你三十萬,剩下的,我會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還給你?!?/p>
說著,凌夏還真是硬氣十足的從口袋里掏出了陸奶奶給她的見面禮支票。
陸允辰瞄了一眼支票,目光重新審讀著凌夏,“我看你很搞不清楚狀況,我允許你分期了?”
“……你!”這個男人,真的能把她給氣個半死。
“不過,分期付也不是不可能!替我演場戲,剩下的二十萬,我給你一個星期的寬限期。”
陸允辰雙手定在凌夏頭顱兩側(cè),如炬的眼神里是容不得凌夏拒絕的堅(jiān)定與霸氣,尤其盯著她時,凌夏能確確切切的感受到來自于陸允辰周身散發(fā)出來的侵略性,令她忍不住不寒而栗。
“好吧,好吧?!痹诒魂懺食奖频脽o處遁逃的時候,凌夏煩躁不已的答應(yīng),只要不是做那檔子纏綿之事,其他都好說。但陸允辰這個混蛋,當(dāng)真是不讓人痛快的!
“你說什么?你讓我去破壞你的相親!你瘋了?。∧棠淌窃趺凑f的,說這次你的相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要是讓奶奶知道是我去破壞了你的相親,最后,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開玩笑!
陸允辰這個玩笑開大了!
凌夏可是很清楚明白陸奶奶是有多么重視陸允辰的這次相親機(jī)會,在眾多名媛千金中是挑了又挑,最終終于鎖定了某豪門之家的千金大小姐。
“你的意思,你不幫?”陸允辰淡淡的開口,但威逼的氣息很足,那樣強(qiáng)勢的氣息在彼此間緊緊纏繞,不容人忽視。
“嗯?!绷柘狞c(diǎn)頭,但回答的不夠底氣。
“你的意思,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做我的女人?”因?yàn)?,她已?jīng)放棄了那個寬限期,所以,陸允辰這樣解讀也沒有錯。
“不不不……我沒答應(yīng)……”凌夏連連搖頭,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肯定的說,“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便是,你去相親,我來搞破壞,可你不能讓奶奶知道了呀,否則,我真會被她給摘了腦袋的!”
陸允辰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很得寸進(jìn)尺的纏黏膠著凌夏的身體,親昵的貼近,這樣的肌膚之親帶來的是強(qiáng)勢的欲望與沖動,炙熱的火燙感也由陸允辰的上半身很順暢的傳遞給了凌夏。
“你要是不能破壞我的相親,只怕,到時候摘你腦袋的人是我。”他說得極為血腥,凌夏也被他嚇到了。
MD.
他能不能不要這樣喪心病狂啊!
凌夏搞不懂自己究竟走了什么霉運(yùn),居然會遇到這樣“恬不知恥”“莫名其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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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左岸的這部女頻小說《甜心玩火:誤惹霸情闊少爺》,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