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安死死地盯住蘇哲,虛弱的臉上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但眼神里還是怨毒。
他此刻是真的想要殺了蘇哲,可惜,他沒那個膽子。
不說蘇哲的實力如何,就是合同還沒到手,他就不能發(fā)飆。
多延遲一秒,就多生出一份意外來。
柳定軍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額頭上青筋裸露,表情十分的猙獰。若不是有事求柳詩雅,他發(fā)誓一定會把蘇哲的腦袋擰下來。
這踏馬就是一個瘋子,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容忍了四年的廢物,竟然會有如此兇殘的一面。
“多余的話我也不想說了,既然大家心里都明白,那我就直接說了?,F(xiàn)在你人也打了,氣也出了,合同的事情總可以解決了吧?”柳定軍強(qiáng)壓著自己的怒火問道。
“呵呵,你憑什么覺得剛才打的那一下是作為合同的交換?那是你兒子出言不遜以及對我家詩雅抱有惡念的懲罰,若非看在詩雅的面子,他死千百遍都不為過?!碧K哲冷冷的說道。
“混蛋!?。 绷ㄜ娒腿淮笈?,睜大了眼珠子瞪著蘇哲。
只是在看到對方眼眸的那一刻,柳定軍突然覺得空氣中溫度驟然降低了幾分,身上生出了雞皮疙瘩。
就連天色都是昏暗了幾分,宛若血色,甚是嚇人。
他打了一個寒顫,隨后回過神來,看向蘇哲的目光也是變得不同起來。
這,還是人嗎?
“柳詩雅,做人也不好太過分了。真要是拼一個魚死網(wǎng)破,你以為你能得到什么好處?”柳定軍立馬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了柳詩雅身上,蘇哲難以突破,那就換個方向。
柳詩雅其實也是有些猶豫,在她看來,這種情況其實已經(jīng)很好了。對方得到了懲罰,總不能真的破釜沉舟吧。
然而蘇哲卻是意外的強(qiáng)硬,淡淡的打開了門,對著兩個人說道:“不想道歉的話,就滾出去吧?!?/p>
“你?!绷ㄜ娛菤獾闷吒[生煙,差點暴走。
“要么跪下來磕頭道歉,并且承諾以后絕不插手我家詩雅的項目,這事就這么算了。不然的話,哪來的回哪去?!碧K哲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做夢!?。 ?/p>
柳定軍憤慨的說道,開玩笑,他們過來請柳詩雅不就是看中了和雷星集團(tuán)合作帶來的好處,要是把這些功勞都白送給柳詩雅,他們寧可毀了這個合約,大家誰都得不到好處。
“柳詩雅,這事頂多以你為主,總不能不讓我們喝湯。這是我們最后的底線,你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那咱們就騎驢找馬,走著瞧?!绷腊怖淅涞恼f道。
柳詩雅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可最終還是看向了蘇哲,她選擇相信自己的丈夫。
“請吧。”蘇哲伸出了手,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行,柳詩雅,你真是好樣的,那咱們就看看誰會笑到最后?!睆?qiáng)忍著劇痛,柳永安怒道。
說完,柳定軍攙扶著他離開了柳家。
在他們快要下樓的時候,蘇哲突然開口了。
“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哼哼,不過一個廢物贅婿罷了,有什么資格和我嘚瑟?晚了,現(xiàn)在跪下來把我的鞋舔干凈,我說不定還能重新考慮考慮?!绷腊部裢恼f道。
“呵呵,沒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一下,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我覺得,你們頭頂晦氣,怕是要倒霉。”蘇哲淡然一笑,說完揮了揮手立馬關(guān)上了門。
等蘇哲關(guān)了門后,柳永安才從錯愕當(dāng)中回過神。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恨不得把蘇哲給千刀萬剮。
“這個小王八蛋,竟然敢咒我們,不要讓我逮到機(jī)會,不然我讓你不得好死?!?/p>
柳永安咬緊了牙關(guān)惡狠狠的說道。
柳定軍沒有開口,但看得出來他也是記恨上了蘇哲和柳詩雅,日后定然要給他們穿小鞋。
等到他們下樓的時候遇到了回來了張英和柳定國。
看到兩個人,張英和柳定國也很是詫異。尤其是看到柳永安的模樣后,更是費解了。
“大哥,你們怎么來了?”
張英還是比較畏懼柳定軍的,畢竟對方是長子,還有長孫的存在,日后說不準(zhǔn)就是柳家的家主。老太太年紀(jì)大了,隨時都可能歸西。
總得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呀,柳定國啥本事也沒有,要真是斷了柳家的這條線,日后他們吃喝都是問題。
“哼,柳定國,你真是好樣的,這事我記住了,真沒想到,你那個女婿還是個人物,藏了四年,如今終于暴露野心了。但你不要以為我就會就此退縮,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呢。”
冷哼了一聲,柳定軍很是冷漠的離開了,留下了懵逼的張英夫婦。
兩個人是一頭霧水,完全摸不到東南西北。
“你大哥是得病了?”張英疑惑的問道。
柳定國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茫然:“不知道呀,可能壓力大了吧?!?/p>
“不對呀,他們不是都把合同給搶了嗎?還來干嘛?不會是落井下石的吧?該死的,挨千刀的東西?!睆堄⑾袷窍肫鹆耸裁匆粯樱B忙上樓。
她要去問清楚,說不定是柳定軍拿了雷星集團(tuán)的合同。權(quán)利變得更大了,現(xiàn)在要驅(qū)逐他們一家子。這房子畢竟是柳家的財產(chǎn),真驅(qū)逐了他們也無話可說。
上了樓之后,就見到蘇哲和柳詩雅在聊天。
張英是氣不大一處來:“你個廢物東西,不去洗菜做飯在這里干嘛呢?我們柳家白養(yǎng)著你,你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嗎?”
“不是,媽……”柳詩雅有些頭疼,她覺得自己母親和蘇哲上輩子肯定是仇人,哪有見面就嗆起來的。
“你別說話,我剛才都看到你大伯來了。要不是這個廢物,你的合同能被搶走嗎?就是因為他是喪門星,所以我們家才會這么倒霉,一直住在這么一個破地方,都怪他,他就是該死?!睆堄汉莺莸恼f道,毫不顧忌蘇哲的臉面。
聽到這里,柳詩雅哪能還不明白張英要說什么,不就是還想勸說自己離婚,和那個喬家少爺喬子晉結(jié)婚嗎?
“媽,剛才大伯來是求我們的,雷星集團(tuán)的合同認(rèn)我不認(rèn)他們?!?/p>
“我就知道,恩?什么?求我們的?”張英愣在了原地,久久沒有緩過勁來。
自從老爺子過世之后,他們一家在柳家的地位是直線下降,這幾年,柳家的人別說是求,就連和氣點都做不到。
可如今,柳定軍竟然會來求他們。
“媽耶,不知真的吧?他們真的來求我們了?哈哈,我就知道我女兒能力出眾。雷星集團(tuán)這個決定算是做對了,他們一定會為這個選擇驕傲的?!?/p>
蘇哲算是見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像張英這樣的,還真不多見。
兩個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多說什么,就讓張英快樂快樂吧。
柳定軍帶著柳永安上車后,兩個人都是憤慨不平,心中憋著一團(tuán)怒氣。
老爺子過世后,他們意氣風(fēng)發(fā),以為時來運轉(zhuǎn)了,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娘的,等這次的事情結(jié)束了,我一定要把蘇哲剁碎了喂狗吃?!绷腊裁约旱膫谝а狼旋X的說道。
“先回去,商量解決了眼下的事再說?!绷▏幊林樕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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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完全被小說《相術(shù)狂婿》中的這對主角蘇哲柳詩雅感化了,我感動著他們的感動,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位少年,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