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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權(quán)冠:絕色亂世悍女

宮門權(quán)冠:絕色亂世悍女奧特

主角:張瑞云,王凝之
《宮門權(quán)冠:絕色亂世悍女》是一部流行的女頻小說,作者奧特價值觀正面積極,情感力量豐沛,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合理,角色性格鮮明,具有很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秾m門權(quán)冠:絕色亂世悍女》內(nèi)容簡介:邈邈江南間,顧目揚(yáng)州,見萬畝良田,百姓安居。君子的才華,就應(yīng)該像珍寶相似,不應(yīng)該輕易炫耀而讓外人知道;才華深藏于心,這才是正確的為人處世之道!一位才華出眾的女子,她會像深藏于深山中的美玉,一有機(jī)會,便會才華橫溢,驚動世人!所以,我決定把‘道香’二字,作為她的名字,使她名垂青史!...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1-06-06 13: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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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鐵說:“當(dāng)下,在咱們每況愈下的大晉朝,像祖逖這樣的優(yōu)秀將領(lǐng),可是鳳毛麟角絕無僅有屈指可數(shù)的了!據(jù)在下所知,祖逖出生于晉武帝司馬炎泰始二年,雅號士雅,他是河北范陽郡廼縣祖村店人(即今之河北省淶水縣人)。有一個未經(jīng)證實的傳說,說祖逖是在跟隨父母親外出時,當(dāng)行至燕山道途時,祖逖便呱呱墜地而生!”

袁枚聽沈鐵如此說,急急惶惶將他打斷,說道:“看你,嫂子們說你胖,你就先喘起來了!人家祖逖出生的時候,你還在娘的肚皮里爬著呢,莫非你是孔明再世不成?看你說的活靈活現(xiàn)的,就像你自己親眼看到的一般!”

沈鐵說道:“袁嫂子,你不必跟俺抬杠,這就叫做學(xué)問!學(xué)問者,學(xué)而知之也,這里并不存在什么未卜先知和先知先覺!古人說得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俺方才說得明白,俺說的是根據(jù)傳說嘛!”

吳宇娜打斷袁枚,說道:“先不管他的話中有沒有水分,咱們就權(quán)當(dāng)聽故事算了!既然是故事,就少不了演繹的成分,且聽他接下來又怎么講?”

張瑞云也說道:“無論如何演繹,祖逖這個人還是確實存在的嘛!我看就是六弟胡謅,他也要謅個八九不離十是吧?”

沈鐵也不再計較嫂子們在說什么了,他接著方才的話題,繼續(xù)說道:“祖逖的父親名叫祖武,曾經(jīng)擔(dān)任過上谷太守(上谷,縣治名,就是現(xiàn)在的河北省懷來縣)。父親去世時,祖逖的年齡尚小,生活就由幾位兄長負(fù)責(zé)照料。祖逖這個人生就的性格開朗,脾氣又異常的倔強(qiáng),為人處事也大度活潑,生就的好動不好靜,都十四五歲的人了,仍然沒有入學(xué)讀書,他的幾位兄長經(jīng)常為他焦慮不安呢!”

袁枚突然打斷沈鐵的話,說道:“看看!孩子一旦失去了親爹,別人對他再好,也是顧東顧不了西!一句話說到底,只有親爹親媽,才是孩子唯一的依靠,無論是爹還是媽,可千萬都少不得呀!”

聽過袁枚這番話后,張瑞云深情的望著懷抱中的女兒沈幼香,若有所思的說道:“袁嫂子,你說的對著哩。世間不是流傳著一句話么,說孩子舍得當(dāng)官的老子,卻舍不得討口的親娘!僅憑這一點,俺說什么也得把香兒拉扯長大!”

沈鐵聽完兩位嫂子的議論之后,未再加什么評論,他接著說:“人家祖逖,雖然書沒有讀多少,卻是一位年少氣壯的人物,他不拘小節(jié),性情大度豁達(dá),路見不平之事,總是伸出援手,相幫相助。在他十五歲那一年,天上久旱無雨,村民們眼睜睜的看著地里的禾苗被太陽烤焦,種下的莊稼顆粒無收,不少鄉(xiāng)親為求生存,不得不撇家舍業(yè),外出去逃荒要飯。祖逖每見此狀,便背著自己的兄長,將自己家的糧食等物,偷偷拿出去救濟(jì)施舍給窮人們!待他長大成人并從軍以后,結(jié)識的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就是劉琨。你們知道劉琨是什么人嗎?”

袁枚搶先回答道:“六弟,你這個問題可難不住俺們!俺早就知道,有一個聞雞起舞的典故,說的就是祖逖與劉琨的故事哩!”

張瑞云也插話說道:“是的,經(jīng)你袁嫂子這么一提,倒使我記起了童年時的一段記憶。記得讀私塾時,先生就曾講到過這個典故,可是快二十年過去了,啥都被忘得一干二凈了!”

袁枚說道:“俺袁枚不才,所知者也甚少,不過俺唯獨對這聞雞起舞的故事,倒是牢記在心了!那就讓俺班門弄斧一番,來說道說道好了!”

沈鐵說道:“這真可謂士別三日,應(yīng)當(dāng)刮目相看了!沒想到我們的袁枚嫂子,不但人長得眉目清秀一表人才,而且說起話來也口齒清晰,潺潺如溪水流淌,若聽君一席話,猶如飲甘露下腸,沁人心脾了!”

袁枚說道:“在咱們沈家,除了你沈鐵之外,還有第二個人敢對我貧嘴呱舌嗎?論學(xué)問,我袁枚在六弟你面前甘拜下風(fēng)??墒窃捰终f回來了,我雖然學(xué)問無法與你相比,但到底俺也是生在讀書人的家庭里,俺還不至于啥都不知啥都不懂吧?”

沈鐵知道自己失言,不無自責(zé)的對袁枚說道:“嫂嫂莫生氣!你知道,我沈鐵這個人是無拘無束放蕩慣了的人,我方才只是信口一說,并無任何貶損嫂子的意思,望嫂子你宰相肚里能撐船,原諒六弟這一次!”

聽完沈鐵這一番半真半假道歉的話語以后,袁枚撲哧一笑,說道:“沒大沒小!沒老沒少!貧嘴刮舌!俺袁枚才不會為你這種人生氣呢!”

本來小叔子妯娌之間也無多大的芥蒂,說過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被風(fēng)一吹,也就馬上蒸發(fā)干凈了,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先前那種和諧的氣氛。

袁枚待自己的心情重新穩(wěn)定下來之后,這才接上沒說完的話題,繼續(xù)說道:“說起這劉琨,他與祖逖是同一個省份的人,即中山魏昌(即現(xiàn)在的河北省無極縣東北)人。劉琨生于晉武帝司馬炎泰始七年(即公元271年),字越石,據(jù)說他是西漢中山靖王劉勝的后裔,他不但能文,而且能武,經(jīng)常寫文章或詩句,抨擊朝政,針砭時弊,由于與祖逖喜好相同,所以二人便成為同朝好友,關(guān)系極為密切,二人一同讀書,一同進(jìn)餐,又一同進(jìn)眠,簡直到了形影相隨的地步!劉琨與祖逖都十分勤勉,他們一同用功讀書,常常是從日出至日夕,從日夕至天亮,攻讀不稍停,聞雞而起舞,頗受人們的贊賞。因此,這‘聞雞起舞’的典故,就出自二人名下。后來,劉琨因此而受到朝廷的重用,被委以并州刺史的要職。六弟,我袁枚來了一番班門弄斧,不知俺的回答,能不能令你這位小圣人滿意不?”

梅梨花又叮住沈鐵不放,問沈鐵道:“六弟呀,反正你的話匣子已經(jīng)打開了,干脆你就不辭勞苦,捎帶著將這祖逖發(fā)兵北伐的事情,也為我等闡述一番算了!”

沈鐵此時已經(jīng)說得口干舌燥,雖經(jīng)不住的補(bǔ)充水分,似乎也都無濟(jì)于事了,面對幾位強(qiáng)勢壓人的嫂夫人,他好像有點招架不住了!

沈鐵面帶難色的說道:“這……”

正在沈鐵無法自拔的時候,忽然看見屋門外闖進(jìn)一個人來,此人一進(jìn)到屋內(nèi),就放開嗓門大喊道:“各位奶奶,六少爺,你們光顧著海闊天空的拉呱了,難道就不覺得自己的肚子餓與不餓嗎?我今日個中午,又為奶奶少爺做了十余道拿手的菜肴,請你們快到餐廳去吃吧!”

來者并說這番話的人,是沈家的廚師黃凡宇,只見她一番廚師裝束,胸腹微微翹起,說話干凈利落,一看就斷定她是一位不但會說話,而且會做事的女人。

黃凡宇的出現(xiàn),無疑在客觀上幫了沈鐵的大忙,沈鐵抓住機(jī)會,迅速從板凳上站起身來,一邊大步朝屋外走,一邊咋呼到:“天佑我也!我去喂肚皮了!”

縱觀中國歷史,無論是皇帝還是大臣,無論是富豪還是平民,每天每日都離不開一個“吃”字。所不同的是,皇帝大臣用的是腦力,而豪紳一半是用腦力,另一半用的則是體力,因為他們要親臨田畝地塊去看管或者監(jiān)督那些為他們勞作耕種的佃戶們,為的是怕他們從中作弊或者偷懶;而農(nóng)民就大不相同了,他們不但費盡心思去考慮如何種好莊稼,還要時刻隨時隨地的付出艱辛的勞動,為使莊稼得到好的收成而汗流浹背,因此他們才真正懂得“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正含義!

像沈氏家族的后人們,因為先人們早已為她們掙下了一份價值不菲的產(chǎn)業(yè),可以供她們心安理得的長期來享受,她們便很少去過問先人們創(chuàng)業(yè)時的艱難與不易,每日有專人為她們燒好飯菜,又有人把這些飯菜端到飯桌上,她們的任務(wù),就是為填飽肚皮,過好安逸舒服的生活而已!

今日中午,沈家的兒媳婦們又吃的是些什么山珍海味呢?咱們沒必要再去過多的詳細(xì)描述了,趁她們中午用餐的這段空隙,我們不妨再把祖逖發(fā)兵北伐的事情,再來一番詳細(xì)的描述!

書友評價

  • 夏了南城
    夏了南城

    喜歡奧特的這部小說,更喜歡《宮門權(quán)冠:絕色亂世悍女》中的主角張瑞云王凝之,他們的愛情感人至深,曲折的歷程令人揪心,多么希望自己也能經(jīng)歷這樣一段蕩氣回腸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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