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淚紫憶發(fā)現自己在自己房間,猜想應該是堇言抱她回房的。
看了下床頭柜上的小鬧鐘,才4點,望著天花板發(fā)了會呆,最近溫度降得有點快,被窩里很舒服,她也犯懶了,發(fā)呆發(fā)著發(fā)著就又睡著了。
當她再次醒來時,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咚咚咚……”
“誰啊——”淚紫憶向來都有起床氣。
門外的堇言猶豫的看了看門,“你們公司的總裁來找你了?!?/p>
淚紫憶一開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
睡意全無,猛的坐起來,跑向房門,打開,看著他,“誰來了?”
堇言看著她亂糟糟的頭發(fā)無奈的扶額,“白墨,你快點?!比缓蟛还芩谋砬樵鯓咏┯?,直接離開了。
樓下,坐在沙發(fā)上的白墨陰著一張臉,他知道淚紫憶跟堇言的關系很好,可怎么也沒想到他們居然住在一起!
淚紫憶洗漱好,換了一件黑色襯衫和黑色牛仔褲,酒紅色的長發(fā)隨意的散在背后。
她慢慢的下樓,在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自己到了一杯水,喝完,放下被子,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
白墨依舊冷著一張臉,“他怎么在這里?”
淚紫憶感到莫名其妙,“他住這里啊!”
“你們到底什么關系?”
淚紫憶心情本來就不好,這下也跟白墨一樣冷著一張臉,“我們什么關系跟你沒什么關系吧?”
白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奇怪?!?/p>
“有什么奇怪的?”
“你們怎么住在一起?”
“關系好,而且方便。”是啊,方便奴役他們。
“哦?!?/p>
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
堇言這時從廚房出來,看到他們不說話,“怎么了?”
淚紫憶看著他,“沒怎么,你快去給小妮送早飯吧?!?/p>
“小妮是誰?”白墨。
堇言看了兩人一眼,上樓。
“我家人。”是的,夏薇妮是她家人,堇言也是。
“你家人?你資料上沒有寫?!卑啄?。
“你來找我什么事?”她從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搞得白墨也心情不好。
“你為什么不去野炊?”
“我說了我有事,去不了?!?/p>
“好吧?!彼灿X得自己管的有點寬了,她去不去關他什么事?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管閑事了?
“你還有什么事?”
“沒事,我先走了?!?/p>
……
他走后,她一直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他卻整天都冷著一張臉。
晚上。
她換上黑色緊身褲,黑色T恤,黑色風衣,戴上黑色半邊臉面具,宛如黑夜精靈。
堇言一出來就看到她正在換鞋,拉住她,“你去哪?”
她看著他,“白家?!?/p>
他擔心的抓緊她的手,“你去白家偷畫?”
她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搶過她手中的包,“不行,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白家不是那么輕松進的,你要知道,白家里里外外的保鏢,殺手不下三百?!?/p>
她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我都已經調查好了,我等會就混在新進的一批傭人里。”
“那你打算怎么出來?”
“我可以在白家別墅的東邊引發(fā)爆炸,再從西邊的后門跑?!?/p>
“還是不行,這樣,我跟你一塊去。”說著就換鞋。
她攔住他,“堇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個任務本來就是我的,我不想拖累你?!?/p>
“小憶,師父交代了,這次任務很重要!關系著組織的武器的進化!我們是輔助你完成任務的。”
“我知道,可是……好吧。”最終她還是妥協了。
兩人換好裝備,在白家別墅的兩百米外拿著望遠鏡觀察著白家別墅的動靜。
“準備好了?”他看向她。
她點頭示意他她準備好了。兩人快速的朝白家別墅跑去,一前一后,到了人群較多的地方停下,“等會兒我冒充女傭混進去,你在外面接應我?!?/p>
他點頭,“小心?!?/p>
她在路邊一掌劈暈了一個女傭,把她拖到一旁的樹后,換上她的衣服,把槍和匕首隱藏在腰邊,戴上一張人皮面具,即使仔細看也是和倒在地上的女傭長的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她的一身女王氣質和寒氣了。
觀察了四周,沒有人看到她,她低了低頭,把自己周身的寒氣收起,朝白家大門走去。
“站住?!惫槐唤凶×?。
她始終低著頭,有些女傭應有的恭敬。停下。
“你是女傭?我怎么從沒看到過你?”其中一個黑衣人問。
淚紫憶微微抬頭,“我是新來的?!?/p>
“新來的?我記得新來的剛剛可是都已經進去了。”另一個人臉上明顯擺著不信她的話。
她不慌不忙的拿出那個女傭的聘用書,“我真的是新來的,只不過家里有些事耽擱了,這才晚來的。”
黑衣人也都有些動搖,“你等等,我去問一下?!?/p>
淚紫憶也不急不慌,因為她現在扮演的人物本來就存在。
不一會,那個黑衣人走到她面前,“我確認過了,你進入吧?!?/p>
淚紫憶恭敬的道過謝后微微低頭走進去。
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塊抹布,一路抹到白墨的房間,她進去后快速的把門關起,開始四處翻找。
桌子,書架,椅子,床底,衣柜……都翻過,轉過了,可就是沒有畫的蹤影,她仔細的拿過每一本書架上的書,因為她看過很多肥皂劇都是有錢人家的書架上的書一般總有那么一本是連著暗室的開關。
當她拿到最底層的中間一本書書時,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那本書拿不起來,她正想轉動時,聽力極好的她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正在靠近,她一咬牙,暫且不動它,起身假裝正在擦桌子。
開門后,原來是另一個女傭來打掃,不過看到這間房間已經有人在打掃也就和淚紫憶相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后離開了。
她松了口氣,又蹲在書架下,用力轉了下那本書,果然,有開門的聲音,可是她并沒有看見,她想,既然不在房間里,隨著剛剛的那道聲音走去,在浴室。
她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人聽到房間里的動靜,因為她在進來時就已經發(fā)現這棟別墅的每扇門的隔音效果都很好。
果然,浴室的浴缸底空了,而且還有樓梯,她一步步走下去,抽出自己的手槍,警惕的向前走,越走越暗。當她到達時,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雕塑,還未完成的雕塑。
她收起手槍,圍著雕塑慢慢的走,她發(fā)現,這個雕塑有點……像她?
她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可……這雕塑真的越看越像!
戴在耳朵上的單耳藍牙耳機響起,她接通,“誰?”
對面的堇言一臉嚴肅,“小憶,白墨回來了,你快出來!”
淚紫憶不甘的看著這間暗室,“我找到暗室了,我覺得這間暗室里還有其他開關?!?/p>
“現在不是說暗室的事!你快出來!他進去了!”
淚紫憶,“好?!?/p>
她快速出來,關了暗室,而樓下的白墨飛快的走著,他手表上的警鳴響了起來,他知道有人闖入了他的暗室。
淚紫憶把門開了一條縫,看到白墨在樓梯口,她迅速關好門,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沒有什么藏身的地方,低咒一聲,看向落地窗,想也沒想,打開落地窗干脆利索的跳了下去。
帥氣落地,飛快跑到后門處,發(fā)現后門有兩個黑衣人,兩條狼狗,如果她被發(fā)現,那計劃肯定泡湯。
她看了看身邊的一堵墻,估計有十多米高,徒手翻過去那絕對不可能,但她又很快發(fā)現墻的不遠處有一棵參天古樹,垂下來的藤蔓很多,她跑過去,爬上去,踩在一條枝干上,縱身一跳,成功落地,只不過腳崴了……
“真特么日了狗了……”
剛定位找到淚紫憶的堇言一到她身邊就聽到她吐臟,還真是……
她發(fā)現身邊有人,警惕的用一只手摸向匕首,可同時一雙手將她打橫抱起。
看到是堇言她也放心了,“嚇死我了?!?/p>
堇言皺著眉頭,“你又爬樹!”
她沖他吐吐舌頭,“不爬樹怎么出來?”
“你不是說聲東擊西嗎?”
“唉,那得成功了啊!可現在失敗了??!”
“你說的暗室怎么回事?”
“哦,我知道了他暗室的開關在哪了,你邊走我邊說?!彼е?,邊走邊說,“我進到暗室,發(fā)現里面什么也沒有,只有一座雕像,至于雕像雕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她怎么可能把那么引人遐想的事說出來!“除了雕像和燈啊,還有一些雕像的工具就什么也沒有了……”
此刻,白墨在浴室里,從鏡子底部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東西,他把它通過電腦放出來,淚紫憶的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的重現在他眼前,雖然那張臉他并不熟悉,可是,她那一頭傲嬌的酒紅色長發(fā)可是令他熟悉得很。
目光一冷,渾身散發(fā)著死神的氣息,“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是你,否則……”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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