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對少爺真好?!睆N娘不禁感慨道。
晨湘月抽了抽嘴角,尷尬道:“大娘,別這樣喊我,我只是他的普通朋友?!?/p>
廚娘一臉錯愕,轉(zhuǎn)瞬一臉抱歉地看著她道歉:“對不起,因為你是少爺?shù)谝粋€帶回家里的女人,所以我就誤會成……”
話落,廚娘竟然抹起了眼淚,嚇得晨湘月手足無措:“大娘你別哭啊,我做錯什么了?”
廚娘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起沒幾天活頭,不能繼續(xù)照顧少爺,一想到以后沒個貼心人照顧少爺就想哭……”
從廚娘口中,晨湘月得知她得了癌癥沒幾天可活,也從她口中知道了殷璽玨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一面。
她滿心復(fù)雜端著醒酒湯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殷璽玨竟然睡著了,于是沒有叫醒他,把醒酒湯放在茶幾上。
她細(xì)細(xì)端詳他的臉,不自覺想起廚娘對他的評價,待人溫和有禮,就算對傭人也是實打?qū)嵉暮?,得知傭人家里困難便撥款給她去補(bǔ)貼家用……
也許她不夠了解他,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他收買人心手段高超。但不得不承認(rèn)廚娘一番話對她有些影響。
她打消了搜查他家的目的,站起身子讓管家替她喊了輛的士,約一刻鐘后坐著的士離開了。
隔日,晨湘月一到警局,就收到要協(xié)助另一個部門追捕搶劫銀行的劫匪的命令。
她飆車趕去出事的銀行,不料中途車子拋錨了,頓時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晨警官?!币坏栏挥写判缘纳ひ繇懫穑肯嬖铝ⅠR眼睛放光看過去,果然是殷璽玨。
“把你的車子借給我!”她毫不客氣道,事關(guān)緊要她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理由?!币蟓t玨言簡意賅道,晨湘月簡略地把目的跟他說了,于是他爽快答應(yīng)了,但條件是必須帶上他。
兩人飆車趕到銀行附近,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到槍擊的聲音還有群眾驚恐尖叫聲。
晨湘月頓時面色一沉,從腰間掏出槍開了保險,正準(zhǔn)備下車卻被殷璽玨拉住了。
“小心點!”殷璽玨言簡意賅叮囑道,晨湘月心頭一暖,重重點了點頭,接著下車,快跑到不遠(yuǎn)處的拐角。
搶劫犯一共有三人,每個人的槍法都很準(zhǔn),槍殺了不少編|輯。晨湘月心頭一痛,瞄準(zhǔn)其中一個劫匪,直接爆了他的頭。
這一舉動頓時吸引了余下兩個劫匪的注意力,竟然不顧其他警察的攻擊齊齊向晨湘月開槍。
饒是晨湘月躲避速度再敏捷,也被一枚子彈擦過手臂,手臂頓時火辣辣一疼。
“上車!”勞斯萊斯飆車到她的面前,車窗降下露出殷璽玨染了薄怒的俊容,晨湘月毫不猶豫鉆進(jìn)后座位。
“砰砰!”兩陣槍聲在耳邊想起,晨湘月第一時間坐直身子,看向窗外,兩個劫匪皆被爆頭。
殷璽玨的槍法竟然是百發(fā)百中!晨湘月不可置信地看向殷璽玨:“你的槍法太好了!”
“閉嘴!”殷璽玨不領(lǐng)情,反而發(fā)起了火。下一刻,車子快速開了起來,毫無防備的晨湘月險些撞到窗戶。
他又發(fā)什么瘋!她怒氣沖沖看著她,卻見他眸色銳利咬肌繃緊,竟然比她還生氣。
殷璽玨飆車到醫(yī)院后,直接把她打橫抱起走了進(jìn)去。這一刻,晨湘月才體會到他的權(quán)勢有多大。
即使病人再多,醫(yī)生一看是他,二話不說帶他進(jìn)了貴賓房,接著在他的要求下,給她的傷口上藥。
晨湘月的傷口少了一小塊肉,如果她躲閃不及,肯定是被打穿手臂,以后都會留下致命性的隱患,很有可能失去警察一職。
“以后不許做這么危險的任務(wù)!”殷璽玨冷著臉開口命令道。
晨湘月萬般委屈,這是上司的命令,服從命令是警察必須做到的一點,除非她不想干這份工作了。
殷璽玨冷冷的瞥了晨湘月一眼,讓她將嘴邊反駁的話咽下。
可是,她還是有些委屈,不過好歹也見過了一些風(fēng)浪,晨湘月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問:“其實我沒什么大礙,我能.....?!彪x開嗎?
三個字在殷璽玨冰冷的眼神下,晨湘月再次咽了回去。
然后,晨湘月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受傷之后,眼前這個男人一直冷冰冰的,沒有平常的讓人炸毛的氣勢。
其實,晨湘月不知道的是,這個冷冰冰的殷璽玨才是眾人所熟悉的殷璽玨。
殷璽玨不容置疑的說道:“在你傷好之前,你不許離開。”
果然,冷冰冰什么的,是自己的錯覺。
晨湘月立刻拒絕,皺眉道:“怎么可能,我還要回警局交差?!?/p>
然后,她就見殷璽玨掏出手機(jī),撥出一個電話號碼,當(dāng)著她的面說道:“是我,晨湘月受傷,休息一個月?!?/p>
“喂?!?/p>
晨湘月想要去搶他的手機(jī),結(jié)果他長臂一伸,向上舉起,晨湘月?lián)淞艘粋€空,好死不死的跌倒在男人寬闊的胸懷中。
晨湘月面色微紅,連忙掙扎出來,像是掩飾什么似得大喊道:“你怎么能這樣?誰讓你給我告假的?!?/p>
“不對,你給誰打的電話?”希望剛才她聽見的聲音是錯覺。
殷璽玨好整以暇的看著有些手忙腳亂的晨湘月不疾不徐道:“你上司?!?/p>
晨湘月目瞪口呆,有權(quán)有勢了不起啊。
事實上還真的了不起。
晨湘月看著眼前的飯菜沒有胃口,可惜旁邊的男人沒有看出來。
殷璽玨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怎么不吃?”
晨湘月戳了戳碗里的青菜有些討好的問:“我們商量一下,我只是皮肉傷,不礙事,不至于休息一個月?!?/p>
不怪她沒骨氣,只是面前這個男人一個電話就能讓她‘休假’一個月,若是他一個不高興直接讓自己失業(yè)怎么辦?
殷璽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說話。
晨湘月蔫蔫的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p>
忽然一雙大手撤去她眼前的飯菜,晨湘月瞪大眼睛。
不是吧,自己只是反駁了一兩句就要收走飯菜,還有人|權(quán)嗎?
晨湘月悲憤的看著殷璽玨,眼眸因為委屈而泛紅,波光瀲滟,很是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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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作者藍(lán)色的格格巫的小說《枕邊厚愛:邪性總裁夜夜愛》,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