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妖姬大酒店,是奧爾良的勢力范圍,也是血翼天使的產(chǎn)業(yè)。
身體肥胖的老板奧帕坐在二樓的看臺上,看著一樓人來人往的大廳,生意十分紅火,禁不住高興萬分。
G20國首腦峰會的日子就要到了,酒店的客房已經(jīng)訂出去百分之八十,估計再過幾天,就會客滿,今年的利潤已經(jīng)超額完成了。
剩下的利潤,公司將和自己對半評分。
這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雖然奧帕能得到這筆財富,但還有另外一筆財富,讓他眼紅,等著自己去拿,這就看自己有沒有機會。
總部已經(jīng)下達了密令,發(fā)現(xiàn)太陽神教老巢者,獎一千萬美元。
一千萬美金,對自己來說,可是一筆龐大的天文數(shù)字,不知自己有這個運氣嗎?奧帕已經(jīng)發(fā)動手下的人,全力搜索。
剛想到這里,猛然,一個極其詭異的人影,如同憑空出現(xiàn)一般,站在一樓的大廳里,股股詭異強大的殺氣,如同電波一般,蕩向四面八方,一雙血紅暴力的眼睛,透出讓人心悸的寒芒,那眼光直至掃了奧帕一眼,奧帕的身體一僵,整個心神瞬間有一種被一根鋒利的鐵刺刺穿一般。
這絕對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殺手。
突然,那人猛一揚手,一道白光如同閃電一般飛向奧帕。
奧帕的心臟驟然一縮,本來極其肥胖的身材,瞬間變得極其靈敏,居然如同一只快捷的貍貓一般,一個翻滾,身形已經(jīng)在數(shù)米開外。
“碰!”
那道白光,正射在奧帕身邊的一根木柱子上,強大的沖擊力,發(fā)出嗡嗡的轟鳴,一把尖刀插在柱子上,尾部不斷地顫抖。
凌厲的殺氣如同潮水一般,剎那間消失,大廳那人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刀鋒下,插著一張白紙。
奧帕站起身來,一聲冷哼,取下那張白紙一看,臉色巨變,又帶著一絲狂喜,快速的下樓,開出一輛轎車,消失在人海之中。
奧爾良和凱奇親王,正在研究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一個手下人來到奧爾良身旁,輕聲道:“親王,奧帕求見?!?/p>
凱奇點點頭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奧帕沖沖的走了進來,躬身道:“屬下參見親王、殿下。
凱奇親王看著奧帕道:“奧帕,有消息嗎?”
奧帕臉上露出獻媚的笑意,連忙遞上那張白紙道:“親王,我收到一張白紙,您看看是否真實?”
凱奇親王接過一看,臉色一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把紙條遞給奧爾良。
奧爾良一看,也是臉色一變,看著奧帕道:“這張紙條是怎么得來的?”
奧帕連忙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變。
凱奇親王和奧爾良兩人互相看了一樣,臉色變幻不停。
“想不到,邁克爾的老巢竟然在這里,隱藏的好嚴密呀?!?/p>
凱奇親王看著奧爾良道。
奧爾良看著奧帕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情況屬實,一千萬美金就會到你的賬上,回去吧,好好地干。”
奧帕躬身退出大廳。
奧爾良看著凱奇叔父道:“先派影子查看一下虛實,如果是真的,就把消息透漏給李建,今天晚上,先解決了泰克斯再說?!?/p>
凱奇點點頭道:“但愿是真實的,但那個發(fā)射飛刀的神秘人不知道是敵是友,而且這個地方不知是不是圈套呢?”
奧爾良道:“等影子回來再說吧?!?/p>
奧帕開著車,臉色也是變幻不停,在猶豫了好一會之后,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雅理民正在密室里準(zhǔn)備今天李建他們所有的武器,腰間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電話一看,神情頓時一變,這個號碼是我們組織中的一個線人的電話。
雅理民按下接聽鍵,里面?zhèn)鱽硪粋€低沉的聲音:“邁克爾的老巢在鬼哭谷?!?/p>
話音剛落,電話被對方卡死。
雅理民大吃一驚,鬼哭谷,好險惡的地方,邁克爾的老巢竟然在鬼哭谷。
雅理民快步走進大廳,李建他們正在研究進攻的路線。
“有個好消息,邁克爾的老巢找到了?!毖爬砻裼悬c興奮。
“真的?消息可靠嗎?在哪里?”
李建不由得高興起來,驚喜地看著雅理民。
“消息是由線人提供的,鬼哭谷?!?/p>
“鬼哭谷?”李建快速地打開電腦快速的搜索。
鬼哭谷就在皮爾頓西郊的一個巨山谷之中,兩邊地勢極其的險惡,山谷狹窄,兩邊是萬丈懸崖峭壁,山風(fēng)吹來,整個山谷之內(nèi)頓時鬼哭狼嚎。
電腦上現(xiàn)出鬼哭谷的地形,李建他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好險惡的地方呀。
李戰(zhàn)天看著李建道:“今天晚上除掉泰克斯以后,明天我們?nèi)刹煲幌?,探探虛實,然后再定奪?!?/p>
李建合上電腦道:“好,就這么定了。
眾人在研究好了今天晚上行動計劃后,李建打開加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里面?zhèn)鱽砹送蹙珠L親切地問候。
“李建,辛苦了,還順利嗎?”
李建心里一暖,在國外一聽到王局長的問候,李建內(nèi)心感到溫暖極了。
“王局,一切順利,我們已經(jīng)找到R國泰克斯的落腳點,邁克爾的落腳點也已經(jīng)知道,但還要進一步得證實,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爭取干掉泰克斯?!?/p>
“好,李建,一定要注意安全,20天后,我和首長到達皮爾頓城的時候,我要見到活蹦亂跳的五位警衛(wèi),你明白嗎?”
李建點頭道:“我一定保證他們的安全,請王局放心。”
李建又把邁克爾老巢的情況和王局詳細的回報。
王局道:“李建,先探聽好虛實,再行動,記住,不光是你們五個人再行動,你們的身邊,一直有我們的同志在行動,我等你好消息?!?/p>
李建放下電話,心里暖暖的,身邊的同志們,你們在哪兒?
“嘟嘟嘟!”
李建手中的電話傳來震動。李建按下接聽鍵,里面居然傳來詩雅的哭泣聲。李,建內(nèi)心一緊,連忙問道:“詩雅,你怎么了,快給李建哥哥說話?!?/p>
電話里傳來詩雅抽泣的聲音:“李建哥哥,我和雪獅都想你,你什么時間能回來?雪獅生病了?!?/p>
李建嚇了一跳,心中一痛,連忙道:“詩雅,別哭,快說,雪獅怎么了?”
詩雅哭泣著道:“雪獅已經(jīng)一天不吃東西了?!?/p>
“找獸醫(yī)給看了沒有?”
李建心理極其著急。
“李建哥哥,獸醫(yī)看過了,獸醫(yī)說,雪獅想你想的不吃飯。”
李建一聽,頓時放下心來,連忙道:“詩雅,讓雪獅聽聽我的聲音。”
“好的,李建哥哥?!?/p>
電話里傳來詩雅小跑的聲音。詩雅按下手機的免提。
“雪獅,雪獅。”
李建在電話里聽到雪獅的嗚咽聲,連忙大聲叫著雪獅的名字。
在睡夢中還在嗚咽的雪獅,猛然,聽到自己主人那熟悉的聲音,頓時一個激靈的站起身來,歡快的大叫著,撒著歡,四處尋找著自己的主人。
李建頓時聽到雪獅的歡叫聲,云梅一把奪過李建手中的電話,大聲叫道:“雪獅,雪獅?!?/p>
小雪獅終于找到聲音的來源,頓時,本來沒有光彩的眼睛猛然一亮,兩只爪子一把抱住詩雅的手機,再也不松開,嘴里嗚嗚地叫著,伸出粉紅的舌頭,親熱的舔著電話。
李建和云梅輕輕地呼喚著雪獅,小雪獅嗚嗚的歡叫著,回應(yīng)著,神情親熱之極。
云梅的眼睛濕潤了。
“詩雅,你拿一根火腿腸給雪獅試試?!?/p>
詩雅快速的拿出幾根火腿腸,剝開,放到雪獅的嘴旁,雪獅一口吞了下去,但另一只爪子,還是不松開手機。
“李建哥哥,云梅姐姐,雪獅吞掉了一根火腿腸?!?/p>
詩雅高興地大叫道,眼淚流下來,抱著雪獅親個不停。
“詩雅,不要讓雪獅撐著了,把聲音錄下來,當(dāng)雪獅想我們的時候,就放錄音?!?/p>
“好的,李建哥哥,你和云梅姐姐注意安全,平安回來,我和雪獅到機場接你們。”
“好的,詩雅,再見?!?/p>
“再見,李建哥哥?!?/p>
詩雅掛斷電話。
云梅猛然道:“李建,化妝用的油彩用完了,我們出去買一些回來?!?/p>
李建看著雅理民道:“什么地方有賣油彩的?”
雅理民道:“凱旋廣場對過,就有賣的?!?/p>
李建看著天色,太陽就要落山了。
“我們快去買,大家在家里養(yǎng)精蓄銳,做好準(zhǔn)備。”
雅婷道:“我領(lǐng)你們?nèi)?。?/p>
“好的?!?/p>
說話間,三人乘坐那輛勞斯萊斯,直奔凱旋廣場。
夕陽下的凱旋廣場,沐浴在一片金黃色的陽光下,一群群潔白的鴿子,在天空飛翔,整個廣場一片寧靜,各國的游人流連忘返。
李建、云梅、雅婷來到凱旋廣場對過的專門賣油彩的商店,這里竟然是文化一條街,全是賣書籍紙張油彩的商店。
三人買好油彩,打開車門,正要坐進轎車,猛然,一個熟悉的少女背影,在前面一閃。
李建一愣,在這里怎么會碰到熟人?不可能吧?李建看著那熟悉的少女背影,終于想起來,這個背影竟然是上次在維斯古堡里救出來的少女晴兒。
晴兒在這里干嗎?李建正在猶豫,猛然看到,兩個醉醺醺的金發(fā)大漢,面色猙獰的快速沖向晴兒,其中一個大漢,手里竟然拎著一根粗棍。
晴兒一聲驚叫,還沒來得及跑開,雙手就被兩個醉漢抓住,快速的拖向黑暗的胡同。
“救命呀!救命!”
晴兒頓時驚慌失措,拼命地大喊救命。
凄厲的呼救聲,劃破微微黑下的廣場。
但旁邊的幾個外國人冷漠的走開,好像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似的,中國人的性命,在這些外國人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轉(zhuǎn)眼間,少女晴兒就被拖進黑暗的胡同。
哈哈的淫笑聲,在胡同里傳來。
李建一聲冷哼,身形如電,沖進黑暗的胡同之內(nèi)。
黑暗之中,晴兒拼命地掙扎,但兩個大漢,身狀如牛,早已把晴兒按倒在地。
“嘶啦!”
晴兒的上衣,一下子被撕開,露出里面的內(nèi)衣。
“嘿嘿,中國的小妞,和我們玩玩?!?/p>
一個大漢,淫笑著壓了過來。
“救命呀!”
晴兒大聲哭喊著,拼命地掙扎,猛一伸手,一下子抓在那個大漢的臉上。
“??!”
金發(fā)大漢一聲悶哼,臉上多處幾道血痕,刺骨的疼痛,讓那個大漢暴怒之極,獰笑著舉起手中的粗棍,狠狠地砸向晴兒的頭顱。
這一棍要是砸在晴兒的頭上,晴兒還有命嗎?
“住手!”
一聲震耳的暴喝,嚇得兩個金發(fā)大漢一哆嗦,但粗大的棍棒仍舊打向晴兒的頭顱。
李建一步?jīng)_了過來,臉色一寒,一掌劈在金發(fā)大漢的手腕上。
“咔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傳來。
“?。 ?/p>
一聲凄厲的慘叫,在金發(fā)大漢嘴里傳來,木棒飛出十米開外。
另一個金發(fā)大漢一聲怪叫,猛地掏出一把手槍,獰笑著看著李建,咆哮著道:“日本豬,你他媽的活膩歪了,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打爆你的腦袋?!?/p>
金發(fā)大漢用英語大聲罵道。
李建對英語很精通,一聽對方罵自己是日本豬,這個王八蛋,竟然把自己當(dāng)做日本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手掌一伸,快如閃電,一掌扇在金發(fā)大漢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金發(fā)大漢的身形被打地轉(zhuǎn)了個圈,一個赤紅的掌印,出現(xiàn)在金發(fā)大漢的臉上。
“啊!”
金發(fā)大漢,一聲慘叫,張嘴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李建大聲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你現(xiàn)在欺負的是我的同胞,你是找死?!?/p>
另一個被劈斷胳膊的金發(fā)大漢,另一只手里多出一把冷森森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李建,眼里露出怨毒的毒芒,冷森森地道:“你竟然敢管我們太陽神教的事?你打傷了太陽神教的人,就怕你活不過今天。”
李建頓時大怒,一股濃烈的殺意,狂涌而出。
金發(fā)大漢一聲怪叫,舉槍就射,但李建根本不給他機會,手掌一翻,一道刀芒一閃,劃過他的咽喉。
“噗!”
污血狂飆,噴出老遠。
那名金發(fā)大漢根本不相信李建的速度這么快,而且痛下殺手,只覺得咽喉一涼,熾熱的液體狂噴而出。
金發(fā)大漢扔掉手槍,連忙用手去堵住傷口,但狂噴的污血根本堵不住,喉嚨發(fā)出咯咯的怪叫,一頭栽倒在地。
另一個金發(fā)大漢,一看一道刀芒一閃,根本沒看到是什么武器,伙伴就一頭栽倒在地,不由得亡魂皆冒,咆哮著扣動扳機。
但扳機還沒有扣動,一道白光爆閃,直接貫穿了他的脖子。
“噗!”
冰冷的刀尖在脖子的另一方透出。
云梅冷冷地道:“所有侮辱我同胞的人,都得死。”
李建連忙上前扶起晴兒,借著遠處昏暗的燈光一看,李建嚇了一跳,這個女孩子,竟然不是晴兒,只是和晴兒有點像。
雅婷快速地開車過來,李建一把拉起那個女孩子,連同云梅,飛快地上車,消失在黑暗之中。
女孩子長得很清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慢慢地平靜下來,看到東方云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進云梅的懷里。
小丫頭看樣子嚇著了。
云梅連忙安慰著,拍著她的后背。
過了好一會,小丫頭才慢慢平靜。
云梅看著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
“我叫曲雯,在皮爾頓大學(xué)讀書?!?/p>
“你是留學(xué)生?”
“是的,姐姐,謝謝你們救了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謝什么,曲雯,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叫東方云梅,他叫李建,那位姐姐叫雅婷?!?/p>
“謝謝李建哥哥,你的武功真高,云梅姐姐,我要跟你學(xué)?!?/p>
曲雯看著云梅和李建,漂亮的大眼睛,露出羨慕的神情。
李建看著曲雯道:“曲雯,你還是好好上學(xué)吧,沒事的時候,不要出來,最近外面很亂,我們送你到皮爾頓大學(xué)吧?!?/p>
李建心道,哪有時間教你武功呀,我們執(zhí)行完任務(wù)后,馬上就回國,在說了,自己和云梅的武功,都是從小的時候練出來的,已經(jīng)練了十幾年了,就是教你,幾天之內(nèi),你能學(xué)會嗎?
曲雯看著云梅,云梅搖搖頭道:“曲雯,好好學(xué)習(xí)吧,將來有機會的話,再說吧,我們送你到皮爾頓大學(xué)。”
書友評價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王牌特衛(wèi)2》,每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輾轉(zhuǎn)反側(cè),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nèi)心中最美麗的風(fēng)景。放棄應(yīng)該放棄的,珍惜應(yīng)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