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拿了盆子,接了半盆熱水,蹲在陳安琪身邊。
“老公,你真好。我覺得像是回到了剛和你談戀愛那會,”陳安琪聲音輕柔,似在緬懷,“那時候大庭廣眾的,你也是這樣蹲下來,幫我系鞋帶?!?/p>
少女情懷總是詩,沒想到學生時代那點事她還記得。
“試試水溫?!蔽倚α诵Γ瑢⑺杼У剿_下。
陳安琪的蓮足緊繃,足弓和足背的弧度,有著難言的美感。
一雙蓮足入水,清澈的水波蕩漾起一層漣漪,像是有兩朵蓮花在水面綻放。
我大概是病了。居然有點理解起西門慶,為什么對“三寸金蓮”贊不絕口了。
我將雙手伸入盆中,感受著溫水帶來的舒適,清洗著那對晶瑩雪白的蓮足。
難以置信,妻子長期在外奔波,一雙腳丫卻嫩而光滑,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之中一般。
我借此機會,輕輕抬起她的小腳,欣賞起足底。
相戀這么久,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打量著她的這個部位。
說來好笑,相比較三寸緊湊之地,足底竟然更為神秘。
陳安琪的足底像是一彎月牙,又像是江南拱橋,充滿著弧形線條的美感。除了腳后跟的位置略微發(fā)黃的皮層,簡直堪稱完美的藝術品。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抑制不住的心跳,感覺臉上有點發(fā)燙。
在最親密的人面前滿足難言的癖好,那種羞.恥,卻帶來了難言的悸動。
“老公,你臉怎么紅啦?”陳安琪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事情,笑得如同一個小妖精。
“沒有?!蔽覕嗳环穸ǎ吡ρb作平靜。
“哎呀,還不好意思了?!逼拮有Φ萌玢y鈴清脆悅耳,“其實你這樣挺好的,多可愛啊?!?/p>
可···愛?
“這種詞語是形容男人的嗎?”我苦笑不得,但心中卻暗松了一口氣。
妻子沒有對我產(chǎn)生任何不好的看法,相反好像還挺喜歡的。這讓我如釋重負,少了許多心理負擔。
陳安琪活動著五個晶瑩圓潤的腳趾頭,“嘩啦”帶起溫水,往我臉上湊:“老公,你聞聞?”
她漂亮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似乎在引著我滑向深淵。
那一瞬間,我竟然真的有一種,將臉貼在她秀美足弓的沖動。
但人常有難言的秘密,不愿意曝露在陽光下。足控一貫被貼上BT的標簽,我不敢承認,生怕受到別人的嘲笑。
尤其是陳安琪。
“別鬧。”我佯作鎮(zhèn)定,喉結微動,將她的腳丫再次按到水盆中。
陳安琪俯過身子,近乎咬耳根地用魅惑氣音低語:“老公,我就想看到你為我不顧一切?!?/p>
我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猛地擊中,在一瞬間攥緊了。
不顧一切?包括原諒她出軌的行為嗎?
深愛一個人,就一定要卑微地跌到塵土中,還要百般努力地為她綻放出一朵花嗎?
或許是我太敏感了,我不敢茍同,更不敢深思。
只當是夫妻間的一次調忄青就好了。
我很快拿來擦腳帕,為她細細擦拭干凈腳上的水漬。
“暖男老公,我愛死你啦?!标惏茬饔珠_心地笑了,從我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黑色蝴蝶蕾.絲邊的內(nèi)內(nèi)。
妖精!
太懂撩.撥男人心中的火焰了,稱呼她千百次妖精也不為過。
妻子又開始撒嬌,在沙發(fā)上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人家累了,要老公抱抱?!?/p>
我艸,有這樣一個妻子,真是婚后十年也不會覺得膩煩吧?
我一個公主抱,摟起心愛的妻子,將她抱回臥室躺下。
收拾洗漱完后,我也除下衣物,關燈睡到她身邊。
睡不多時,陳安琪這個小妖精又開始不安分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蓮足抵在了我的要害,輕輕磨蹭著。
我擦,這是鬧哪出?
突如其來的刺悸,只隔著薄薄的貼身衣物,讓我情不自禁地起了反應。
“老公,睡啦?”妻子的嗓音在黑暗中傳來,帶著淡淡的慵懶。
我想到上次她深夜和李雨欣通話,干脆繼續(xù)裝睡,想看看她又要干什么。
我依舊閉著雙眼,感受著要害傳來的舒適觸感,仍由那快意顫抖地傳遞到心尖。
但就在我享受的時候,那種感覺消失了。
陳安琪沒有特別的舉動,只是翻了個身,摟住我的肩膀,將一條大長腿壓在了我身上。
在這樣一個充滿占有欲的姿勢下,她繼續(xù)睡覺了。
而我卻被她搞得清醒無比,某處要害仍兀自昂揚,抵在她的臀.縫。
我睜著雙眼,感到很難熬。
我擦,管撩不管泄,要命??!
就這樣,我度過了一個艱難入眠的漫長夜晚。
次日,我迷迷糊糊的,在要害處的一陣摩擦的美妙觸感中醒來。
睜開雙眼,便看到發(fā)絲凌亂的陳安琪站在大床,一只包裹在黑色絲襪下的玉足,正在我的要害磨蹭。
她一條腿被黑色絲襪包裹,一條光潔地展露出大片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公,醒啦?”妻子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將腳丫子從我的要害移開。
饒是沒有化妝,那張臉蛋依舊精致漂亮,彎彎的狹長眼眸,像是狐貍精一般魅惑人心。
這一霎那,我竟然希望自己在裝睡,以便繼續(xù)享受剛才的美妙感覺。
“這個叫人起床的方式,還真是···特別。”我起身穿衣。
陳安琪穿上涼拖,“唰”地一聲拉開窗簾,晨曦的陽光灑進來,讓房屋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哼,不喜歡?那下次不做了。”妻子伸了個懶腰,舒展開曼妙的身體曲線,更顯前凸后翹。
“喜歡喜歡?!蔽伊⒓锤目?。
“老公你終于承認啦!”陳安琪像是很興奮。
“啥?”我覺得自己沒睡好,腦子不是很清醒。
“喜歡我用腳給你···哼哼,死,B,T~”她沖我做了個鬼臉。
“是啊,可以欺負你的死BT。”我干脆用開玩笑的方式,承認了下來。
我伸出手,在她挺翹的桃臀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引得她一聲嬌呼。
像是拍在了果凍上,彈彈的,還有一種顫動的美妙手感。
“老公,我錯啦。”陳安琪立即告饒,將我推向浴室,“快去洗漱,準備出發(fā)。”
“嗯。”我答應了一聲。
在刷牙的時候,我仍在思考。
妻子的朋友會是誰呢?
她說給我個驚喜,難道這個人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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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煙雨中的這部男頻小說《妻心似刀》,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