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一關(guān),簡晴晴滿臉的溫柔笑意立馬變成陰險惡毒,盯著躺在床上的簡安安,怨毒地幾乎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姐姐,你看你躺在床上都像個死狗一樣了,還不忘記勾引斯宇哥哥,你真是天生來和我作對的啊?!焙喦缜缍⒅采系暮啺舶?,自言自語:
“你覺得什么死法比較好呢?你要是還能說話的話我就讓你自己選擇了,但是很可惜啊,你現(xiàn)在說不了話了,就只能我來替你做決定了?!?/p>
“姐姐,你看你戴著這么丑的呼吸罩,多么影響你的美貌啊......從小你就會用這張臉來勾引男人,我喜歡的男人你都要搶走,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把你喜歡的男人搶走吧?”簡晴晴伸手撫摸著簡安安的臉頰,溫柔的聲音卻說著最陰險的話語。
本來應(yīng)該無知無覺躺在床上的簡安安,此時手指卻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握成拳頭,眼角滑下一滴眼淚。
“喲,姐姐你還能聽見妹妹說話呢?”簡晴晴驚訝了一下,緊接著卻繼續(xù)說:“那正好,姐姐,我正想問一下你想要怎么樣的死法呢?要我說啊,就把你的呼吸罩拿下來,讓你慢慢的享受窒息而死的過程,姐姐你覺得怎么樣......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了?!?/p>
簡安安雖然沒辦法動彈、也沒辦法說話,但是呼吸罩下口鼻呼出氣體的速度卻明顯的加快了,她為自己有這樣一個妹妹而憤怒、絕望。
隨著呼吸罩被徹底取下,簡安安迅速地感受氧氣的稀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太陽穴兩旁暴起的青筋足以證明她瀕死時是有多么痛苦。
簡安安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掙扎的呼吸聲也像是壞了的風(fēng)箱在“呼呲呼呲”的響,旁邊的心跳監(jiān)測機發(fā)出了“滴滴——”的刺耳的警報聲。
眼看著心電圖逐漸回歸到一條直線,簡晴晴正為自己殺人的快感而暗自歡欣鼓舞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簡晴晴權(quán)宜之下,只能先把呼吸罩又再次覆蓋到簡安安的口鼻之上,然后才開了門。
原來是值班過來查房的陳醫(yī)生,簡晴晴見是醫(yī)生,眼睛一轉(zhuǎn)便順勢喊起來。
“醫(yī)生,心電圖報警了,醫(yī)生求求你快救救我姐姐,求求你救救她!”簡晴晴嘴里雖然喊著求醫(yī)生救人,身體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擋住陳醫(yī)生不讓他進病房。
“快讓開!”陳醫(yī)生一進門就聽到了警報聲,卻被簡晴晴一堵在門口進不去,焦急地一把撥開簡晴晴,迅速查看簡安安的狀況。
陳醫(yī)生迅速按響了床頭的緊急呼叫鈴,迅速沉著地為簡安安做心肺復(fù)蘇術(shù),一邊喊著:“簡安安醒醒!”。
聞斯宇接到電話后迅速趕到急救室前,只看到簡晴晴對著急救室的門抽泣。
他心中頓時生起了一股很強烈的不詳?shù)念A(yù)感,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從他手里不可挽留地溜走了。
陳醫(yī)生推開手術(shù)室的門出來,一臉沉重地說:“聞先生、簡小姐,我們盡力了,你們......節(jié)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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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愛是一場虛妄》讓我明白,真正的愛人,應(yīng)該是醬紫的:對于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