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危險的安小喬雙手指尖泛白,像做錯事的孩子般緊緊捏著衣角,眼神盡量平靜的與他對視,她的確發(fā)現(xiàn)了,那個硬塊是槍傷所致,堵塞了重要的穴道……陰廉穴。
這個穴位就猶如腎水的總閘門,分別聯(lián)結(jié)著太溪穴,涌泉穴,關(guān)元穴。
而陰廉穴堵塞,便關(guān)閉了腎水的重要供給,并不會影響正常的生活,但久而久之功能障礙是必然的,除非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勃,起……
也就是說,充滿男性氣概的凌邵天,最深沉的病癥是……
不舉!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特殊的呢?他跟自己在一塊的時候不是很厲害的么,喪心病狂的厲害,就像是禁欲了二十年的人一樣。
“你,你的腿上是槍傷吧?”她當(dāng)然不會把不舉的秘密說出來,而是避重就輕。
槍傷?還真是有本事,傷口都完全復(fù)原了居然能診斷出槍傷。
她的話讓凌邵天漸漸松開了拳頭,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可是眸光還是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想要看出點別的來。
安小喬抬頭低眸,再次蹲在地上,雙手一片冰涼,吞了口水才繼續(xù)按著。
凌邵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xù)假寐。
還好她發(fā)現(xiàn)的只是槍傷……
安小喬細心的按摩著,在來回的走穴中,她更加確信了凌邵天不舉的事實,但她并不知道為什么凌邵天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這么厲害。
也一如凌邵天,從見到安小喬第一面起,他同樣震驚的無以復(fù)加,為什么自己在面對她的時候,才能一展雄風(fēng)?
這也就是凌邵天拼盡一切都要得到安小喬的最大原因。
不多時,凌邵天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似乎是舒服的睡著了。
祥叔看安小喬忙活了不少時間,緩解了少爺?shù)奶弁?,心中雀躍,連忙端了兩杯水送到一邊的茶幾上。
趁著祥叔送水的空檔,安小喬側(cè)臉小聲的問道:“有沒有適合我穿的衣服,能不能麻煩你給我拿一套,我想要出去一趟?!?/p>
聽到安小喬說要走,祥叔蹙眉搖頭:“安小姐要出去么,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但是我可以拿套衣服,至于能不能出去,你問問少爺吧!”他淡笑著,看了一眼假寐的凌邵天
什么,問他,那還是算了吧。
見她愁眉不展,看著沙發(fā)上的凌邵天,擔(dān)心他被吵醒的模樣,祥叔滿臉溫笑好心的提醒:“安小姐想要出去,討好少爺就行,您的按摩技術(shù)很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只有少爺同意了就可以?!?/p>
看著祥叔一臉慈笑的模樣,安小喬慫了。
討好惡魔,她自認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垂頭喪氣的看了一眼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安小喬再次轉(zhuǎn)頭把希望寄托在了祥叔身上。
祥叔假裝不知道,轉(zhuǎn)身離開,“我去給你拿衣服。”
安小喬心中希望破碎,滿臉沮喪的來到凌邵天的身邊,站在一旁小聲的自言自語:“怎么才能出這座城堡呢?”
正歪著頭絞盡腦汁的想著,黯啞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覺得祥叔的建議就不錯?!?/p>
只有討好了他,才有機會出去。
“呀,嚇?biāo)牢伊?,你醒了?”安小喬嚇了一跳,拍著心口一臉驚訝的看著凌邵天。
凌邵天安逸的躺在寬大的沙發(fā)上,低沉的問話:“你就這么想要出去?”
安小喬思索著,腦中飛快運轉(zhuǎn)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回答他。
“是啊,我還有工作,總不能天天都在這里呆著吧,就算是24小時貼身伺候,我總要去醫(yī)院招呼一聲,然后回家收拾一下是不是,不明不白的離開,不好……”
空氣中再次彌漫一股榛子花的香味,凌邵天頓時覺醒,這該死的香味總是能刺激的他不可自拔的想要!
為什么?
漸漸泛白的清晨,帶著迷離的朦朧籠罩著整個城堡,就好像這迷人的榛子花香給安小喬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過來,接著給我按?!?/p>
如果說前幾次是幻覺的話,那么這一次一定不是幻覺,安小喬在這里過了一夜,所以凌邵天完全可以肯定,她絕對沒有噴香水。
此刻,凌邵天只想讓她靠的更近。
“啊……是?!?/p>
安小喬低眉順眼的樣子很是讓他受用,這煞費苦心的契約簽訂真是沒有白費功夫。
女人蹲下身去,乖巧的幫他按著腿,凌邵天身子前傾低頭問道:“你身上哪里來的香味?”
安小喬一愣,偏頭抬起胳膊,聞了聞,搖頭回應(yīng):“天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凌邵天對這個味道敏感,安小喬疑惑,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突然感覺到不對,眼皮子底下,男人的軟塌陡然蘇醒。
這是什么情況?
凌邵天突然伸手將她提起來坐在自己的身邊,翻身而上,安小喬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感到臉上一陣粗重的鼻息。
吻隨之而來,火熱的舌席卷她的氣息,像是溺水的人本能的攀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承載這樣的狂風(fēng)暴雨。
“我,我今天能不能回去一趟?”一吻結(jié)束,安小喬雙眼透著希望緊緊盯著他輕聲問著。
不舉的人突然重振雄風(fēng),是因為剛才凌邵天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難道是跟這個有關(guān)么,從專業(yè)的角度來說這是一個醫(yī)學(xué)問題,她必須弄清楚。
思緒游離的時候耳邊傳來低喘:“讓我高興了,就答應(yīng)?!绷枭厶炜粗男∧?,一副待宰的羔羊,嫩透的水唇光澤潤滑,像是等著人去采擷。
心口一陣冰涼,她連忙縮著身子哀求“去房間,求你……”盡管祥叔已經(jīng)離開,可這里畢竟是客廳啊,她不能接受凌邵天這樣的豪放。
凌邵天對上她的水眸,竟然神奇的配合著她的話,雙手托起她的腰身,把她抱起來一貫優(yōu)雅的往樓上走去。
即使是凌邵天自己,也非常詫異,為什么對安小喬如此的欲求不滿,好像對她的身體永遠都要不夠……
在一番云雨過后,安小喬終于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這樣的生活……什么時候才是個盡頭?!卑残绦闹邪档?。
她從房間里出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咽了口水這才堅定的踏著步子往樓下走去。
安小喬從小出生在市井家庭中,自從父親病逝后,就與母親相依為命,后來母親改嫁到有錢人的家庭,住進了豪華的別墅,但凌邵天的城堡并不能用豪華來形容,而是堪稱童話世界。
本想馬上逃離這里的安小喬,也不禁被眼前的宮殿設(shè)計吸引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空曠的場地,頂棚很高,上面畫著名畫,五彩斑斕。細看之后,這宴會廳里擺著的物件個個精致,一個熟悉的水晶花瓶落入她的視線。
這個她認識,上一次在頂級奢侈品的雜志里見過,國際大師經(jīng)典之作,絕跡孤品。
安小喬仔細回想了一下,名品下面的標(biāo)價,數(shù)了九根手指才停下,頓時震驚的后退,連忙離開。
快速的來到一樓,祥叔已經(jīng)站在那里滿臉溫和的淡笑。
對于這樣的禮貌,安小喬也禮貌的回應(yīng):“祥叔,凌邵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離開,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么。”
“當(dāng)然,安小姐這邊請?!比舨皇橇枭厶旆愿?,他怎么會站在這里等著安小喬下來呢。
跟著祥叔直接往城堡大門走去,延綿的草地堪比高爾夫球場,另一邊由水圍城的一番風(fēng)景,伴隨一陣音樂之后竟然噴出花樣的噴泉,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舞動。
真的好美,活像走在童話里。
可惜她不是那個公主,而這座城堡的男主也不是傳說中的王子,他們不過是一紙契約串聯(lián)起來的兩個不相干的人而已。
這里再美,也不屬于自己。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老公惹不起》,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