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兒兩眼瞪得通紅,就要奮起反抗,許津琛只是稍微用力,就直接將她扔到了門邊,又沖著莫非使了一個眼色,見劉璃兒要跑,莫非拉住她的胳膊,任憑她再怎么用力都是徒勞。
“不用再做困獸之斗了,藥我已經(jīng)毀了,莫非,你給我盯著她。如果她再敢吃避孕藥,我一定回去好好收拾她!”
許津琛說完,仰頭哈哈笑了起來,笑聲爽朗,卻極具震懾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璃兒只覺得這棟樓,都跟著震了幾分。
劉璃兒憤憤的瞪著許津琛,恨不能現(xiàn)在過去將他抽筋扒皮。
混蛋,你想的美,我就是再怎么被你無盡的摧殘羞辱,我都不可能給你生孩子,有本事你一天24小時盯著我,不然只要只要有一絲的機會,我都會喝藥!
“好了,放開她,我們?nèi)コ燥??!?/p>
許津琛抬腿走出了樓道口,笑聲還縈繞在劉璃兒的耳邊,莫非低頭輕輕笑了一聲,松開了拉著劉璃兒的手。
劉璃兒一時沒注意,差點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回頭看著許津琛和莫非,兩人已經(jīng)走遠。
“喂,不是說帶我一起去吃飯嗎?”
“幫你解圍,還幫你拿回合同已經(jīng)不錯了,做人啊,不要那么貪婪?!?/p>
許津琛說著,沖著劉璃兒擺擺手,抬腿已經(jīng)進了電梯,劉璃兒盯著緩緩關(guān)上的電梯門,一口血憋在喉嚨,差點就噴了出來。
好你個許津琛,你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輕揚下巴,嘴巴勾勒出一個僵硬的假笑弧度,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也出了樓道口。
…………
許家。
劉璃兒下班回家,許家三個人已經(jīng)圍坐在了餐桌旁,開始吃飯了。
許津琛胸前別了一個小圍脖,瞪著眼睛,然后就等著旁邊的蘇琴把飯一口一口的喂進自己嘴里,時不時還吐出來,故意讓蘇琴難堪。
許子磷看著癡傻的許津琛,心里憋著一股氣,要不是蘇琴不住的朝著他搖頭,許子磷這會子早就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了。
劉璃兒進入眾人的視線,蘇琴馬上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先是笑了一聲,似乎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不對,又端著架子,冷著一張臉。
“明明是一起下班的,怎么回來這么晚,子磷都回來半個小時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人妻了嗎,下班了不回來好好伺候丈夫,又跑到哪里去了?”
劉璃兒一怔,旁邊的吳媽過來接過她手上的包,并為她在許津琛的旁邊添了一副碗筷。
她看著蘇琴那張臉,卻怎么也不敢坐下,她能告訴蘇琴是許子磷提前溜了么,當然不行,許子磷可是蘇琴的親生母親,要是聽到她說許子磷壞話,自己的下場豈不是更慘。
“可能,是跑到別的地方見自己的舊情人了吧!”
許子磷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整個飯桌上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幾雙眼睛齊刷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呵,我和你在一起四年,我有沒有舊情人,難道你心里不清楚?”
誰也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就懟了回來,許子磷一瞬間啞口無言,蘇琴聽著尷尬,手上的筷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
“劉璃兒,你是津琛的老婆,直到現(xiàn)在還抓著和子磷的過去不放手,成何體統(tǒng)!”
蘇琴氣的不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著劉璃兒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一個人,還想把整個許家都攪和的雞犬不寧不成?
“媽,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快過來給你老公喂飯,以后要是再晚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蘇琴氣的摔了碗筷,許津琛卻好像是沒事人一樣,依舊樂呵呵的笑著叫著媳婦兒,劉璃兒只覺心頭一股酸澀,可看了看眾人,又將心頭的委屈壓了下去,乖乖的坐下來,給許津琛喂飯。
時而許津琛嘴里的湯湯水水從嘴角溢出來,劉璃兒還得給他擦擦,許子磷看著,輕蔑的笑了一聲。
“大嫂,你照顧大哥辛苦了,來,吃個火腿!”
許子磷說著,抬手就往劉璃兒的碗里夾了一片火腿,劉璃兒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又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二少爺還是往自己嘴里塞吧,我有手有腳,自己可以夾菜吃!”
許子磷倒也不生氣,放下筷子,身子朝著劉璃兒這邊轉(zhuǎn)了過來。
“那怎么能一樣呢,大嫂,你自己夾的菜嗎,那是你你自己的,這是我的火腿。你可一定要吃了才是!”
我的火腿……
這四個字像是魔咒一般,在整個餐廳的上空盤旋,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吃自己的火腿。這…這意味著什么想必在座的沒有不清楚的吧!
蘇琴的臉冷的能滴出來冰一樣,恨不能將劉璃兒給生吞活剝了,這時,一只手突然伸過來,從劉璃兒的盤子里將那片肉給夾走,扔進了垃圾桶。
“媽媽說了,我媳婦兒,只能吃我夾的菜,來,媳婦兒,吃我的火腿!”
許津琛倒是一臉天真的將盤子里的肉給換了一下,可劉璃兒聽著這話,早就羞憤的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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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完全被小說《總裁的心尖寶妻》中的這對主角劉璃兒許津琛感化了,我感動著他們的感動,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位少年,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