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被逼停下,唐阮阮坐在這里沒有動。
她最近沒有報道什么東西,也沒有得罪什么人,這些人為什么要劫她?
劫財?
看車子就知道,這些人比她有錢。
劫色?
這么多人劫她一個,難道去夜店不更開心嗎?
就在唐阮阮胡思亂想的時候,中間那輛勞斯萊斯的車門忽然開了。
上面下來一個男人。
目測有一米八幾的身高,穿著一身墨色的西裝,寬肩窄腰,絕對完美的衣服架子。
至于臉……
對方臉上帶著一個墨色的面具,唐阮阮看不到這人長什么樣子。
很快,帶著面具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車前,伸手敲了敲她的車窗。
“咚咚咚……”
玻璃被敲擊的聲音傳來,一聲聲像是敲在唐阮阮的心上。
她有些緊張,不過倒沒有多怕,因?yàn)閷Ψ娇粗幌袷莵韺こ鸬摹?/p>
握了握包里的電棍,唐阮阮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拿出來。
這樣的場面,她就是電暈了對方也跑不了。
落下車窗,唐阮阮正好對上男人那雙如古井般深邃的眼睛。
幾乎一瞬間,唐阮阮就認(rèn)出了對方,這是今天在醫(yī)院遇到的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
她心里咯噔一聲,頓時冒出一個想法。
這男人是來找她算賬的!
“很好,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是還記得我?!?/p>
男人開口,依舊和今天早上一樣嘶啞難聽的聲音,不過這次帶了幾分笑意。
“我姓什么,還記得嗎?”傅錦川看著坐在車?yán)铮o張的跟只小狼崽一樣的唐阮阮,微微勾了勾嘴角。
唐阮阮,綽號軟糖。
明明怎么聽都如糖果一般甜甜的名字,怎么這人卻和這名字差別這么大?
看看這丫頭警惕的表情,像極了剛會咬人的小狼崽!
傅錦川帶著面具,唐阮阮看不到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只能快速的想著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
“傅”
唐阮阮緊張的吐出一個字,下意識的咬了咬唇,趕緊給面前 的男人道歉。
“傅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您看在我?guī)湍淮蔚姆萆?,別和我這個小女子計較行嗎?”
傅這個姓,在京都并不多,不知道這男人是傅家的什么人?
不管他是傅家的什么人,唐阮阮都不想招惹上這么一位爺。
不計較?
傅錦川勾起的唇角又上揚(yáng)了幾分。
怎么可能呢!
“下車!”
嘶啞難聽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唐阮阮不想下車,低頭醞釀了一下情緒,下一秒,抬起頭再次對手男人深沉如淵的目光。
唐阮阮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可憐兮兮的道:
“傅先生,我就是一個娛樂小報的記者,上有不能自理的舅舅要養(yǎng),下有三張嗷嗷待哺的小嘴,我家里就我這么一個能掙錢的頂梁柱,我若是出了事,他們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傅先生您忍心看著那么小的孩子失去父親后,再失去母親嗎?”
唐阮阮紅著眼眶,說的那叫一個可憐。
真的是聞?wù)邆?聽者落淚!
只是與她對視的男人,眼里沒有半分的憐憫,見她不出來,傅錦川直接將車門打開,將里面的小女人給拽出來,抵在了車身上。
書友評價
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會有綿長的痛苦。但他帶給我的快樂,卻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感謝亦小錢的小說《一胎三寶,爹地寵妻超給力》讓我懂得了如此道理,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