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琦昌可聽出了關鍵,忙拉了拉呂婆娘的衣袖。
云秀卿走到呂婆娘和呂琦昌面前,抬眸又看了一眼站在周圍看戲的村民:“前些天,呂琦昌把我約在河邊,說要娶我,我不同意,他便拿出他家的祖?zhèn)鹘痿⒔o我,我不要,他塞我懷里就跑了,正巧這時族長來找我,我就把金簪給了族長保管。”
“是,我一直給卿娘保管了多日,剛才卿娘來取,我才給了她,沒想到呂婆娘和她兒子竟然這樣算計卿娘,既然你們兩個說這金簪是假的,那咱們就報官吧?!弊彘L冷冷的撇了一眼呂婆娘和呂琦昌,他管理這村里的所有大小事物,今天呂婆娘和呂琦昌這么一出就是在打他的臉,他說什么也不能放過。
呂琦昌雖然是個秀才,但是也比不得族長,族長是上面的人選出來的,他要是去報官,縣太爺絕對會幫著族長的。
“族長,您說的什么話,是我們弄錯了?!眳午ν屏送瓢c在地上還在愣神的呂婆娘:“娘,你剛才是不是看錯了啊?”
呂婆娘瞬間回神,看到自家兒子對自己使眼色,忙點點頭:“是,是,我看錯了,我老眼昏花,看錯了?!?/p>
周遭的村民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其中的名堂,一時間議論紛紛。
站在人群后的蒲煒滄見誤會已經(jīng)解開,才松了口氣。
蒲煒滄把云秀卿送出門時,就聽到了鄰居說呂家母子堵在了云家門口,本來這事與他沒什么關系,但是云秀卿剛才救了他一命,他怎么也得幫云秀卿一把,他還想著實在不行給云秀卿出那一百兩銀子以報答救命之恩,沒想到這事情已經(jīng)被云秀卿解決了。
“大家可都看清了啊,以后誰家姑娘要是和呂家結親可得小心點,別把人家的聘禮調(diào)成假的?!彪m然這事情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可不代表云秀卿放過呂琦昌和呂婆娘。
“云秀卿,你怎么說話呢,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金簪是真的,我看錯了?!眳纹拍镆膊皇莻€拎不清的,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別說他兒子以后能不能在這村里做人了,就是娶妻都沒人給了。
“我怎么說話了,族長,您現(xiàn)在得給我做主,我不管那金簪是不是真的,如今他們呂家在我家門口使了這么一出,本來我的親事就難,這下更難了?!痹菩闱淅淅涞钠擦藚纹拍镆谎?,她今天這虧可不能白吃。
族長現(xiàn)在對呂家母子非常不滿意,也有想收拾這倆母子的心思,正好云秀卿現(xiàn)在遞了這么一臺階,他自然得順臺階下:“卿娘,你說吧,想讓他們怎么賠禮?!?/p>
云秀卿低頭想了一陣,隨勾起嘴角:“村長,雖然我家現(xiàn)在敗落了,但是我卿娘也不會占他們呂家的便宜,我的要求很簡單,讓呂家母子站在村口的橋頭上,把村里的村民都叫來,在大家的見證下給我道歉?!?/p>
呂琦昌一聽云秀卿這樣羞辱他,氣得眼睛都紅了:“云秀卿。你別太過分了?!?/p>
云秀卿偏頭看著呂琦昌,冷笑一聲:“呂琦昌,今天你們母子毀我名譽,女人的名譽是最重要的,我嫁不出去了,你負責嗎?”
“我,我?!眳午粗菩闱渑殖韶i的身材,就那長相也和那母豬差不多,他要是娶了云秀卿那不是娶了豬嘛:“我為什么要負責?!?/p>
“既然你不負責,那你就給我道歉,如果你不給我道歉,那我每天走街串巷把你們母子乘火打劫的事情告知天下,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云秀卿冷哼一聲,她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任人宰割的云秀卿了,她已經(jīng)換了心子,以后誰敢欺負她,她便將那些欺負她的人如螻蟻一樣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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