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臉說這種話?秦安冉用力的扭動著身體,實(shí)在掙脫不了,便用指甲摳著他的手臂。
薄夜霆也不喊疼,也不反抗,任由這個小東西胡鬧著。
“鬼才想你,王八蛋才想你,畜生才想你!”
聽到這番話,薄夜霆不由的輕笑起來,胸膛也發(fā)出陣陣的顫動。
秦安冉的不安分讓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薄夜霆的某處也悄然的發(fā)出了變化。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會感受不到,只能乖乖的停止了胡鬧,縮在他的懷里。
薄易陽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她亂了神志,薄夜霆又忽然回來了,這一下,秦安冉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被捏成了一團(tuán),亂的不可開交。
“你在法國,不是玩的很開心嗎?回來干嘛?”她氣鼓鼓的說道。
平日里雖然不能說乖巧懂事,但也稱不上囂張跋扈。但是一到薄夜霆面前,秦安冉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誰都馴服不住。這一點(diǎn),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的效應(yīng)。
在他面前,她撒潑,不講理,就算被打了很多次,依舊沒有半點(diǎn)長進(jìn)。
“怎么?你吃醋了?”
趁他不備,用盡全力擰了一下他的手臂內(nèi)側(cè)。薄夜霆吃痛,秦安冉趁機(jī)掙脫了他的懷抱,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
“鬼才吃醋,王八蛋才吃醋,畜生才吃醋!”
兩個月了,這小丫頭片子的脾氣是一點(diǎn)都沒收斂,反而有點(diǎn)見長。對薄夜霆下手的時候,還是一點(diǎn)都不含糊。
薄夜霆笑意更濃。
就在秦安冉準(zhǔn)備逃跑的時候,他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進(jìn)了懷里。順勢兩人滾到了床上。
秦安冉驚叫著掙脫,最后卻又被另一種聲音代替……
憋了兩個月了,今天晚上怎么可能放過她。
陽臺上,薄易陽拿出了一支煙來點(diǎn)上。
沈裴川有些意外,“你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
薄易陽笑了笑,“在美國的時候?!?/p>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薄易陽一直是個陽光的大男生。他從小大就格外的開朗熱情,對誰都保持這禮貌,即便母親過世的早,也沒有造成他孤僻的性格。
他和秦安冉青梅竹馬,感情也一向很好。
但五年前,卻被突然送出了國。從那之后,薄易陽好像就開始變了。
這次回來,雖然臉上還是掛著一貫的笑容,但沈裴川總覺得他變得有些陰郁了。
“真的不打算走了?”他既是詢問,也是試探。
如果薄易陽和薄夜霆真的起了沖突,毋庸置疑,沈裴川一定是站在薄夜霆那邊的,所以他也要盡早的了解到他的想法。
薄易陽當(dāng)然知道他是在試探,但他也不躲避。
“是的,不走了?!?/p>
沈裴川有些不死心,“為什么呢?你在美國可以有更好的發(fā)展。薄夜霆已經(jīng)幫你安排好了一切。”
是啊,薄夜霆按照他的想法,替薄易陽安排好了一切。但他又不是傀儡,為什么要別人安排他的人生。
“我會在海城發(fā)展,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沈裴川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薄易陽一眼。
“薄易陽,我提醒你,不管你要干什么,不要招惹安冉,薄先生對她你是知道的?!鄙蚺岽ㄑ壑虚W過一絲擔(dān)憂,總覺得他會搞出大事來。
“哦。”薄易陽回頭,他掐滅手上的煙,用力到指節(jié)都微微發(fā)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裴川,然后轉(zhuǎn)身往房間里走去。
憑什么不能招惹秦安冉?
就憑薄夜霆想要安冉嗎?那他姐姐是什么?他和安冉的感情在薄夜霆眼中又是什么?
他心中有太多不甘了,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二樓書房。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突然從里邊打開,薄夜霆端著咖啡,冷峻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舅舅這么晚還在辦公,看來公司最近真是出了不少事情?!北∫钻査菩Ψ切Φ恼f道。
薄夜霆抬眼,視線中滿是冷厲,不怒自威。
薄易陽挑釁一般迎接他的視線,空氣好像在這一刻凝結(jié)了。
就在兩人的關(guān)系劍拔弩張時,一旁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兩人不約而同的回頭,嬌小的秦安冉穿著白色長裙,正赤腳站在門口揉眼睛,一邊不耐煩的說,“薄夜霆,你還要辦公到什么時候?”
薄夜霆的目光落在她的腳上,薄夜霆語氣不善,“把鞋穿上”。
說完轉(zhuǎn)身放下咖啡杯就往她面前走去。
秦安冉這才看見薄易陽也站在書房門口,此時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深意,她連忙垂下眼眸,躲過他的視線。
好在薄夜霆很快就走到她面前,遮住了她的難堪。
薄夜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走進(jìn)房間,一只手順勢關(guān)上了門。
她白色的裙角消失在門后,薄易陽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門后,薄夜霆抱著難得安寧的秦安冉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
一到床上,秦安冉立刻就躲在被子里,轉(zhuǎn)身背對著他,不想在他一眼的樣子,和剛才盼著他工作完的小女人派若兩人。
薄夜霆臉上的寵溺消失殆盡,他直起腰,站在床邊,語氣冰冷,“怎么?擔(dān)心了?”
秦安冉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根本就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從她住在這里開始,她什么時候找過他?還不是為了薄易陽。
其實(shí)她根本就沒有睡著,薄夜霆當(dāng)初將她的臥室安排在離書房最近的房間,原本就是為了能好好看著她。
她在房間里聽見薄易陽挑釁他,就難免擔(dān)心,才不得已假裝睡醒去找他。
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他,秦安冉索性也不裝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瞪著他倔強(qiáng)的說,“是,我的確擔(dān)心他,怎么樣!”
“秦安冉,你知道該說什么!”薄夜霆即使十分克制,可秦安冉還是在他臉上看到?jīng)坝康呐狻?/p>
“哼!說什么?”秦安冉冷哼了一聲,嘴角揚(yáng)起,滿是諷刺的說,“薄夜霆,我偏不如你的意,我喜歡……”
“住口!”她的話還沒說完,薄夜霆大步上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臉。
他冷峻的臉龐近在咫尺,冰冷的語氣滿是警告:“秦安冉,你知道我想聽什么,不要惹我生氣?!?/p>
秦安冉才不怕她,剛剛挨了鞭子,她心里本來就怨恨他的不近人情,眼下被他氣的狠了,便更加口無遮攔的將壓在心里的不滿吼出來,“憑什么!薄夜霆,我就要說,我喜歡……唔……”
書友評價
《養(yǎng)妻成婚:薄先生請自重》可以說是言情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月卿用精細(xì)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