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鉗住我的脖子,我感到呼吸困難,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手。
我剛想叫,才發(fā)現(xiàn)車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風!
“你要干嘛?”我大口的喘著氣。
秦風揚起嘴角,臉上卻毫無笑意。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不是想要當我老婆嗎?那就讓你當個夠。”
他用漆黑的眸子看著我,眼神中透著隱隱恨意。
秦風擒住我的雙手,將我推倒在真皮座椅上,我拼命的掙扎。
“放開我,放開我!”
他見我掙扎,一個巴掌響當當?shù)呐脑谖夷樕?,喝道:“你不是很想當我秦風的女人嗎?還叫你奶奶出面,現(xiàn)在我滿足你!”
說完,按下一個按鈕,車廂中間緩緩升起一塊隔板,將我們兩個人與外界封閉起來。
他不顧我的反抗,直接進入了我,撕裂感疼得我快暈厥過去。
“??!秦風!你住手!”
他沒有理會我,似乎來了興致,反而越來越用力。
我終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推他出來。
“秦風,你流氓!”我用手掩著下體,生氣的對他喊道。
“哼,裝什么清純?后悔了?你算計夢瑤,這筆賬還沒跟你算清楚呢!現(xiàn)在只是開場,好日子還在后面呢!”秦風扯著我的頭發(fā),用下巴對著我,冷冷的對我笑著。
說罷,又將我推倒,再一次進入我。
車開了幾十分鐘,他做了幾十分鐘。
等車停下來,他才停止。
秦風穿好衣服,打開了車門,對我說:“穿上你的裙子,出來?!?/p>
我虛脫地靠在座椅上,迷離的看了眼外面。
民政局,秦風這是要和我領(lǐng)結(jié)婚證?
可是我怕了,我真的怕,這次比前兩次還有痛。
我知道他恨我,我怕有一天會死在他手里。
我擺了擺手,想要拒絕,“不,我不要。我回去跟奶奶說?!?/p>
秦風扭頭看了看我,直接拉著我的手,要把我扯下去:“你當我們秦家是什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我這樣衣冠不整的出去,肯定會別人恥笑。
所以我只好妥協(xié),跟秦風說:“好,我簽,我簽!先讓我穿好衣服!”
秦風這才罷休,松開了我的手。
我穿好衣服,草草整理好頭發(fā),就跟著他進來民政局。
民政局大廳里空無一人,只有幾個工作人員,還有我和秦風。
他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沓文件,甩給我,并命令我:“葉云溪,把這個簽了!”
“這是……”我本來想看看內(nèi)容是什么的,剛翻開,秦風就制止了。
他的手重重地拍在文件上,“砰”的一聲嚇得我心頭一顫。
同時,對我喝道:“現(xiàn)在是你要跟我結(jié)婚,不是我要娶你!你要明白!如果你不簽,想想孤兒院那些孩子!”
他的語氣十分堅決,沒有半分拖沓。
因為他又一次拿孤兒院作為威脅,我也只好簽了。
雖然我知道,這份文件里肯定有那次的條約。
可是沒辦法,孤兒院真是我的軟肋。
按照他的性格,我要是不簽,他肯定會拆了孤兒院的。
辦完結(jié)婚證,我和秦風走出民政局大門,他甩了甩手中的紅本本,漏出詭異的笑容。
“葉云溪,好戲才剛剛開始呢?!?/p>
說完,他坐上面包車,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民政局門口。我像吃了黃連一樣,全身上下都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我沒有回秦風家,而是繼續(xù)再云葵家住。
晚上,云葵看我悶悶不樂的,硬是問我怎么了,在她在三追問下,我只好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云葵一臉正經(jīng),“那你這個奶奶,是幫你呢還是害你呢?”
“奶奶是為了我好!”我十分肯定的答道。
整個葉家,也就只有奶奶對我好了。
她老人家就是覺得秦風好,才讓我嫁給他的,只是她不知道,秦風對我是這樣的。
云葵倚在我的肩上,笑著對我說:“好了,小祖宗。今天辛苦死你啦,走,我們下館子!”
我舍不得讓她花錢,不過在她的死纏爛打下,我還是跟她去了。
最后,我們找了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燒烤店坐下來了。
因為是夏天,吃燒烤的人不是很多。
我們一邊擼著串,喝著啤酒,一邊聊起一起在孤兒院的往事。
直到喝得微醺,我的心情好了許多,云葵又拉著我去ktv唱歌。
一直到12點左右,我們才回去。
因為離家不遠,我們倆乘著晚風,緩緩走在街上。
在一家酒吧前,我看見了一輛瑪莎拉蒂,那豹子號的車牌,我一眼就看出是秦風的車……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你好,秦先生》,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