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韓寧月所想,那天她在書房外發(fā)威,打暈了王府后院頗為有地位的兩個女人之后。日子過的比以前清凈了許多。
看來她那天威懾的話起到了作用。
向晚和余煙也都沒有來找她的麻煩。
大約是被她打的不輕。都在養(yǎng)傷呢。
對付不長眼的人,就得用這種暴力的方法。
那兩個女人一直謀劃著想弄死她。她只是打她們一頓。算是便宜她們了。要按照她前世的脾氣,她們倆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王妃,你的字……”
韓寧月皺了皺眉。甩掉手里的狼毫筆?!安痪毩?!”
這些破毛筆都是誰發(fā)明的!難用死了!
寫出來的字都是七歪八扭,即便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寫的周正。那也只是能看,讓人能看懂而已!
見韓寧月惱了,柳兒連忙勸慰道:“王妃。別急別急。王妃的字比起以前來說已經(jīng)進(jìn)步許多了!王妃以前寫的字旁人都不認(rèn)識呢?!?/p>
韓寧月的臉色一僵。
以前這個身體的正主那么弱,能不能不要拿出來與她相比?
這讓她覺得是一個成年人在與小孩子比較。結(jié)果一點代表性都沒有。而且還幼稚可笑。
韓寧月明顯的不高興。瑟兒也來幫忙勸說:“王妃現(xiàn)在厲害許多了!這些字王妃以前都是不認(rèn)識的呢,以前王妃就認(rèn)識幾個簡單的字體,現(xiàn)在進(jìn)步真的很大啊。老相爺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
韓寧月嘴角一抽。
字都不認(rèn)識……
柳兒忍不住嘀咕道:“奴婢還以為王妃突然認(rèn)識字了,也會寫出漂亮的字來,原來字還是和以前一樣,丑不拉幾的?!?/p>
……
“不過這樣也好!王妃就是王妃,這幾日王妃什么都會,又聰明又厲害,奴婢還以為王妃換了人呢?!?/p>
柳兒憨憨的笑了笑,韓寧月無語了。
一把扯過那張寫滿歪曲字體的白紙,韓寧月用力揉成一團(tuán)。
“都別勸了,我不練字了!”
將練字的紙揉成一團(tuán),韓寧月賭氣一般的甩了粗去。
啪嗒——
貌似是砸到人的聲音。
韓寧月一怔,看向門外。
身材頎長的男人穿著玄黑的長袍,衣服上的繡工精致,衣領(lǐng)和袖口都是繁復(fù)而精密的銀色繡線繡成的花紋。
清貴,內(nèi)斂。
“你來干什么!”韓寧月張口就罵,“怎么,我警告的話你沒聽到?你也要來招惹我?”
男人俊秀的眉微微蹙起。
“本王都不知道,王妃那句話中的任何人,竟然是包括本王在內(nèi)的?!?/p>
“看來是聽到那句話了,只是自我感覺良好。那么,你現(xiàn)在知道我那句話也包括你了!”韓寧月毫不客氣的說道,“識相的話,轉(zhuǎn)身,出門,然后左轉(zhuǎn),直走,離開我的院子?!?/p>
柳兒在韓寧月身邊,被她這一連串嗆聲的話給驚到了,扯了扯韓寧月的衣袖。
韓寧月沒理會。
蕭羽逸哼了一聲,大步走進(jìn)來:“這是本王的逸王府,是本王的地方,就憑你也想趕本王走!你也不想想你是個什么身份,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韓寧月坐著沒動,冷眼看他:“你想怎樣!”
蕭羽逸站定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打了本王的兩個女人,你還敢問我想怎么樣?韓寧月,本王真的不知道,你在本王的府里也敢囂張成這樣!”
“我就是這么囂張!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了!”
韓寧月不甘示弱的吼出兩句來,又覺得自個兒坐著,看他的時候要仰著頭,氣勢上顯得有些弱,她又站了起來。
好吧,即便站著也是沒有蕭羽逸身量高大的。
韓寧月又退了一步。
這下好了,直視這個男人的時候,不用再仰著腦袋發(fā)酸了。
蕭羽逸面色沉沉,冷聲道:“你們兩個,出去!”
瑟兒和柳兒一抖,王爺叫她們倆出去!
那王妃與王爺兩個人共處一室……
“不許出去!”
韓寧月怒喝一聲,盯著蕭羽逸冷笑,“王爺管的真寬,我的人你也要指手畫腳?”
“不出去?也罷,就讓她們看著吧?!?/p>
書友評價
讀了野原新之助的小說《狂妃來襲:王爺乖乖就擒》,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