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晚,父親的醫(yī)藥費就有著落了。
而代價是她的第一次!
蕭清清磨蹭了半個多小時才離開浴室,出了房間。
房間里多出了一股香煙味,她循著味,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一抹高大的黑影。
這個男人就是在拍賣會把她-初-夜買下來的男人,她要伺候的金主?
只是這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不管了,救父親要緊!
蕭清清緊了緊拳頭,脫下了身上的浴袍,只余下一件黑色性感的吊帶裙,鼓起勇氣走上前。
“先生,不早了,我伺候您休息吧。”
她踮起腳尖,伸手去脫男人的西裝外套,緊張得手都在顫抖。
突然手腕被扣住,男人轉(zhuǎn)過身……
“蕭清清,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怎么是你?”
蕭清清一臉震驚。
買下她初夜的男人居然會是,顧司城!
她的前夫!
也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父親病重住院的罪魁禍?zhǔn)祝?/p>
難道說……今晚這一切也是他設(shè)計好了的?
一股澀意在胸腔蔓延開,蕭清清下巴被男人捏住。
“恨嗎?”
“顧司城,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為什么你還是不肯放過我?”蕭清清無力的將他手臂揮開,神情痛苦。
“放過你?”
顧司城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臉色瞬間陰沉下,大掌突然掐住了她細(xì)嫩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浮現(xiàn)……
“蕭清清,當(dāng)初是你們父女不放過怡然??!當(dāng)年的她就是被你爸送到這里來賣的,那么,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該還了!”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我說了我爸不是那樣的人!也沒有人傷害李怡然!”
“你閉嘴!”
脖子上的大掌收攏,讓蕭清清快喘不上氣,小臉通紅。
顧司城真的想殺了自己,為了另一個女人!
蕭清清自嘲一笑,看著男人充滿戾氣的臉,眼底卻笑出了淚花……
突然,顧司城松開了手,蕭清清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像一條缺氧的魚。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很狼狽!可是,她在他面前,又何曾自信過。
“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吧,我就不礙你眼了?!?/p>
蕭清清沒有辦法賣身給一個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兇手,這是她最后的底線和尊嚴(yán)。
她剛走到門邊,手還沒觸及到門把,背后就抵上了一具滾燙的身軀。
“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買主,你那住院的父親現(xiàn)在很需要錢!就算今晚不是我,你已經(jīng)被扣上了我顧司城的名字,我的女人,誰敢要!”
顧司城很平靜地說出這個事實。
這番話讓蕭清清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一條鐵板上的魚,而且她和父親的生死,都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是,你又贏了?!比绻?dāng)年弄垮她們家的決絕一樣。
蕭清清放棄了抵抗,任由男人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進(jìn)入……
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蕭清清卻一聲不吭,唇咬出了血,臉上一片死灰。
結(jié)婚三年,她依舊保持這完璧之身,可笑嗎?
更可笑的是,離婚后,破了她身體的人,確是這個離了婚的“前夫”。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從她體內(nèi)離開,蕭清清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拉好了裙子。
事后,顧司城恢復(fù)了一貫的禁欲冷漠,開門便要離開,卻被蕭清清從后面拉住。
“怎么?還沒滿足你?”
“給我錢。”蕭清清攤開手心,也不管他會如何的嘲笑:“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那你也應(yīng)該兌現(xiàn)承諾給我……”
“你真惡心!”
最終,顧司城寫了一張支票丟到蕭清清臉上,就像打發(fā)叫花子一般。
唾棄,嫌惡,鄙夷……等等情緒都在不停譏諷著蕭清清的不要臉。
書友評價
拜讀了小說《與你長情到天荒》,才知道什么是經(jīng)典!作者兔子先森構(gòu)思精巧,主題新穎別致,情感發(fā)展含蓄曲折,主角顧司城蕭清清兩條不同人生軸線平行、交錯并互文。在此,瘋狂為兔子先森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