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燈會?”翻了個身,面朝著君影。
“你又不上陣殺敵,你還是好好的睡吧!”君影起身走出了屋子。
陰陽怪氣,容月躺平了,看著床頂,燈會,想了想,從床上起來,追了出去:“君影,來扎馬步!”
世子有扎過馬步嗎?風華立于一旁,看著樹蔭下一白一藍的身影,好像世子從習武開始,就沒有扎過馬步,托容小姐的福,最近真的見過太多世子反常的舉動。
“你可以跳一下?!闭局钡脑挘褪莾蓚€白天活動的僵尸,蹦蹦蹦。
君影站起身,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汗,喝了口水。
“不要動。”容月撇嘴,不動就不動,不就是站軍姿,雖然彎著腿,那也難不倒她,
“他為什么不練?”容月的余光看到風華在得意,便問著君影。
“我……”風華忍著脾氣說:“我每日都在練習?!?/p>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笨鬃诱f的相當對,容月反駁道。
“去吧!”君影神色淺淺。
風華雖不愿意,也沒辦法,誰讓世子這么聽容小姐的話,只得蹲下身子,陪著容月。
“這還差不多?!比菰绿裘迹叶?,你還嫩點兒。
容月斜眼看著君影,莫名的舒心,長得帥,就這個好處,看著心情好,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她以為,這世上只有古天樂的楊過擔得起這個稱號,而君影,比他更適合這個稱號。
有一種人,天生氣質(zhì)超凡!
君影輕輕的抬眼,喝水的嘴角,微微揚起。
李柏在暗處松了一口氣,好像小姐沒有想起他。
“那你怎么不讓李柏也來練習!”風華鼻孔朝天,就是不服氣。
李柏身形一晃,只看見樹枝在搖晃。
容月看了看樹枝,表示這就怪不得我了!人家跑得快!
“君影,你信不信我放火燒了你這片林子!”
什么聲音,容月好像聽到了唐宮寧的聲音,便看到風華站起身,對著君影點了點頭便朝著竹林走去。
容月便也站了起來,坐到了君影旁邊,抬起袖子,便擦著額頭的汗。
君影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她。
容月挑眉,不要白不要,老狐貍的東西,肯定都是最好的,所以,用的理所當然,擦了汗,順手塞進了自己的袖子里。
“容丫頭!”唐宮寧鐵黑著臉,每次來,都被擋在竹林外面,想施展輕功,也不行,誰知道這周圍,布了多少暗衛(wèi),看到容月,才舒展了眉頭,快步上前,有些驚訝:“你都好了?”
容月瞧著他的神色,就知道在竹林外吃了苦頭,點了點頭,愛答不理的,跟他又不熟,還每次都要裝的很熟,費勁,站起身說:“我去換身衣服!”
君影點了點頭,繼續(xù)喝著茶水。
唐宮寧想跟上去,他有很多話要問她的,但是被風華攔了下來,也就找了個座位,自己倒了杯水。
“四皇子身上的傷都好了?”君影放下了杯子,也準備去換身衣服。
“就你那些小把戲,本皇子還不放在眼里?!碧茖m寧臉不紅心不跳,天知道他躺了整整三日才下床,這不,趕忙的就來看容月。
君影朝著屋子走去,正好容月出來了,見她穿了一件紫色撒花煙羅裙,淡雅清新。
“你干嘛去?”容月理著袖口,怎么弄都不合適。
君影看了一眼,如玉的手,替她理著袖口,說:“多大人了,衣服也不會穿?!?/p>
“這么復雜的,綠枝也不在,能穿上就不錯了。”容月也就由著他弄,古代的衣服,好看是沒錯,就是太復雜了,她能按著順序穿對就不錯了。
唐宮寧皺著眉頭,怎么看著,他們那么像夫妻!不行,開口道:“容丫頭!”
“干什么?”沒看到弄衣服呢,沒眼力勁!瞪了他一眼。
“你們……不會……”唐宮寧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
“我們什么?”容月白了他一眼,衣袖也弄好了,就說:“好了,好了,就這么著吧!”
君影也就沒再弄,淡淡的看了一眼唐宮寧,進了屋子。
“你跟君影?”唐宮寧的眼睛里全是八卦,當然也有些許的不悅。
“這衣服你會弄嗎?”容月抖了抖袖子,坐到了君影方才的位置。
唐宮寧搖頭,說:“女人的衣服,我怎么會弄?”
“那不就得了,你不會弄,老狐貍會?!比菰驴粗郎系谋樱洸坏媚莻€是她喝過的,就隨便拿了一個。
“老狐貍?”唐宮寧看了一眼屋子,繼續(xù)說:“你說的對,的確是老狐貍?!边€是吃人不吐皮的狐貍精。
風華嘴角抽搐,原來世子是老狐貍!
“你來做什么?”容月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怎么有股雪蓮花的味道,又拿起另外一個杯子,聞了聞,還是選擇手里的。
唐宮寧挪了位置,坐到他跟前,說:“我來看看你,如今倒是全好了?!?/p>
君影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還是月牙白,不過上面的刺繡是墨竹,同容月袖口的一模一樣。
看到她喝著自己剛用過的茶杯,眉眼低低的動了動,走了過去。
容月瞥了一眼,對唐宮寧說:“托你的福,我要在這兒吃苦受累?!?/p>
君影拿著茶壺的手,抖了抖。
“他欺負你了?”唐宮寧摩拳擦掌,分分鐘準備撲上去,來一場惡斗。
“索性太子府不會,你大可以……”君影繼續(xù)倒著水,神色依舊清淡,看不出喜怒。
“太子府?跟太子府又有什么關(guān)系?”唐宮寧有些摸不著頭腦。
容月縮回了想要打君影的手,應付道:“沒什么!”
“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帶你走!”唐宮寧很沒出息的改了口,誰讓他打不過老狐貍,瞧他的神色,明顯在等著他上套。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兩肋插刀是假,大難臨頭各自飛是真,容月的眼神,有些鄙視。
“四皇子最近倒是很清閑?!本暗偷偷拿佳?,看不到任何想法。
“我聽說,昨夜軍機處進了刺客?!憋L華插了一句。
“咳咳咳……”唐宮寧差點兒忘了,皇上讓他去徹查來著,路過君王府,想著容丫頭在這兒,進來看一眼就走,扔下杯子,拔腿就走:“容丫頭,晚一點兒我再來找你。”
容月?lián)u了搖頭,默默道:“你還是別來了!”
聽到她說話,君影輕輕的看了一眼,淺淺的笑了笑。
月落下山頭,容月摸了摸肚子,有些餓了。
君影靜靜的看著書,如畫一般的側(cè)顏,賞心悅目,淡淡道:“餓了?”
“你后腦勺長眼睛了?”明明就背對著她,怎么知道她餓了。
“你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君影放下了書,理了理袖子,出了屋子。
容月沒有跟上去,只走過去拿起君影方才看的書,瞧他看的那么入迷,還以為是什么有趣的書,原來就是本類似論語的書而已,甚是無趣。
便又躺回了軟塌,雙目呆滯,一動不動的望著屋頂,像是要看穿了似的。
忽然,聞到一陣香味,水煮魚的味道,她就這一個愛好,嘴饞,還最愛吃魚,尤其是水煮魚,四肢不受控制,朝著香味,剛要走出門,就看到風華端了一盤水煮魚。
風華警惕的護著盤子,看她的眼神,估計是連盤子也不放過。
君影隨后進來,便看到她正仰著頭,往嘴里放魚肉,開口說:“仔細燙著。”
“好吃!”容月來了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吃到,酒樓都沒有賣的,都沒人知道水煮魚是什么,自己又不會做。
君影聽了容歌的話,說是她醒來后,口味也變了,特別愛吃辣,還總說著要吃水煮魚,容歌形容了好半天,大概明白了,便試著做了做,看她吃的美味,嘴角揚了起來。
“你這里怎么會做水煮魚的?!比菰伦炖锶臐M滿的,說話都有些模糊。
“秘密。”君影嘗了一口,擰著眉頭,太辣了。
“別的地方都沒有,天香樓都做不出來?!比菰鲁缘臐M頭大汗,鼻尖也掛著細細的汗珠。
“嗯,只有我這里有,你要吃,就在這里住著?!本俺灾鴦e的菜,緩緩道。
“嗯?!比菰孪攵紱]想脫口而出,可能,她都沒有聽清君影說的是什么。
門外的風華一怔,世子走火入魔了,親自下廚不說,還留她常駐!
“世子,藥熬好了?!憋L華嘆了口氣,端著藥走了進來。
君影點了點頭,示意放桌上,又對容月說:“吃完把藥喝了,身體調(diào)理好之前,水煮魚就沒得吃了。”
“為什么?”容月仇視著桌上冒著熱氣的中藥,分明把他當成了君影。
“太辣?!本暗?。
容月不說話,扒著飯。
“身體調(diào)理好了,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索性只有我這里有,別的地方你也吃不到?!本耙娝诡^喪氣的,無奈的淺淺一笑。
“你說的!”容月趁著他說的想吃多少有多少,想了想,拉著他的手,說:“拉鉤!”
君影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手指相碰,心上一動,猜,這是一種承諾,道:“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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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觸作者七歌的小說,沒想到《傲嬌世子妃:夫君別跑》構(gòu)思的如此巧妙,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別具一格,足可以看出七歌超群的文學功底和駕馭小說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