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看見藺梵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蘇百樂一下子慌了,忙下地起身趕緊走過去扶起他。
“你看我這樣子像沒事嗎?”藺梵憋紅了臉,一陣鉆心的痛從下身蔓延全身,他卻強力忍著,支撐著坐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踢他的命根子,要是藺家斷子絕孫了她就是罪魁禍?zhǔn)祝?/p>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緊,用不用去醫(yī)院?”蘇百樂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了一絲愧疚,撓撓蓬松的頭發(fā),不停的道歉著。
蘇百樂比他更清楚他命根子的重要性,他們結(jié)婚時爺爺就整天在她面前念叨著梵兒是七代單傳,要是到這一脈斷了香火,他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生。
“扶我到床上去,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要是讓人知道他堂堂藺董事長被個女人一腳踹到地上,以后他還怎么混?
“哦……”蘇百樂趕緊攙扶著他進了臥室,把他安置在床上后又找了些止疼藥過來,“喝下,喝下就不疼了。”
看著她為自己忙前忙后,他心里一陣暖意,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場景,每次他應(yīng)酬時喝多了酒回來,她都會準(zhǔn)備一杯醒酒茶,一邊幫他揉著太陽穴,一邊輕聲在他耳邊說:“喝下,喝下就不難受了?!?/p>
“你還愣著還干什么,趕緊喝呀!”蘇百樂見他發(fā)呆,推搡了他一下。
“你喂我。”他突然矯情起來,眼中有某種不明的東西在跳動著。
“神經(jīng)病,我又沒踢到你腦子!”蘇百樂瞪眼,隨手將手中的藥一丟。
“以前你都是這樣喂我的。”他遲緩的開口,一臉期待的看著蘇百樂,那張俊臉泛著柔和的光暈。
蘇百樂側(cè)身背對著他,撅著小嘴巴,兇巴巴的說:“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愛喝就喝,不喝拉倒!”
“女人果然善變。”藺梵低噶一笑,極不情愿地把藥吞了下去。
由于某人拿出死纏爛打威逼利誘的祖?zhèn)鞑灰樖税嗑?,成功霸占了臥室的大床,蘇百樂只好委曲求全,抱著被子去跟豆豆睡一屋。
睡眼朦朧中,藺梵看見蘇百樂穿著絲質(zhì)睡衣來到他床前,他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干柴烈火,直到雙雙釋放自己……
半夜,藺梵身子一陣顫抖,猝然從睡夢中驚醒。
他摸了摸臉,大口喘息著,渾身大汗淋漓,燥熱無比。
該死!居然做春。夢了!
自從知道蘇百樂回來后,他就一門心思想著認(rèn)回豆豆,沒想到禁欲的下場竟然是做春。夢!他苦笑著搖頭,低沉喃喃:“百樂,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襠部傳來一陣濕意,一貫冷靜沉穩(wěn)的他頓時臉上一陣火辣,成人禮之后他就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因為身邊總有無數(shù)女人倒貼過來。不過敢甩掉他的,蘇百樂那個臭丫頭還是頭第一人!
他跳下床,到浴室沖了個澡,披上浴袍來到客廳,打算喝瓶啤酒來緩解失眠帶來的寂寞,剛出門就看見蘇百樂披著毯子,開著一盞小臺燈,坐在沙發(fā)上織毛線。
“怎么沒睡?”
沙啞的聲音劃破靜謐,蘇百樂轉(zhuǎn)過頭,眼里有些疲憊,“睡不著,我認(rèn)床。”
“呃……我也是?!碧A梵用冷水沖去了一身的火熱,卻在蘇百樂出現(xiàn)的那刻起有開始膨脹了起來,那張冷峻的臉此時如同被太陽曬了一樣,還好燈光很暗,蘇百樂沒有看見他的異樣。
他徑自從冰箱拿出一瓶紅酒,取出兩個高腳杯,滿上一杯遞給她,出乎意料的蘇百樂竟然接了,他記得以前她從來不喝酒的。
他又替自己倒了一杯,在她對面坐下。她身上穿著一件低胸的吊帶睡衣,咖啡色的毯子半披在肩上,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蘇百樂并不知道他在偷窺自己,只是覺得對面坐的一個龐然大物使她感到憋悶,感到壓抑,她仰頭喝了一口紅酒,猩紅的液體自嘴角流出些許,她稍一伸舌頭便又舔回嘴里。
藺梵臉上一慌,剛剛被澆滅的欲。望頓時又升騰起來,他連忙放下酒杯。
一只大長腿弓起膝蓋,一只不羈的伸長在沙發(fā)上,如同一只慵倦憩息的野獸?;璋禑艄庀?,蘇百樂隱隱看見那半敞著浴袍中,那結(jié)實的古銅色胸肌。
書友評價
喜歡德嬌很久了,他的這部小說《婚前霸愛,前夫太難纏》也是我的菜,在該小說中,德嬌對故事的駕馭能力令人嘆為觀止,不得不說,德嬌的確是小說界的一名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