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很壯觀,不管是里面還是外面都是。
楚鳳歌跟著王三痞走進大殿,入眼的就是那一排排的牌位,架子高聳入殿頂,一塊塊牌位,寫著一代代情門先祖的名字,足有上萬塊之多!
如此之多的牌位群,看著就覺得壯觀了。
“師父,不止兩千多塊啊?”楚鳳歌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上萬塊。
“那是當然,總不可能只在上面擺放掌門的排位吧,一些德高望重的先祖也擺在上面了。
“來,到這邊來?!蓖跞φ泻舫P歌一聲,手中多出幾根香燭。
王三痞將香點燃,走到牌位之前的蒲團前跪下。
“不肖子孫,情門第兩千兩百二十一代傳人,王三痞,攜徒兒楚鳳歌,拜見諸位列祖列宗!”王三痞的神情肅穆,跪伏在蒲團之上。
見王三痞如此,楚鳳歌雖對什么列祖列宗不感冒,但也好賴是情門之人,總得上去拜祭一番。
楚鳳歌不光要拜,他還準備多磕幾個響頭,畢竟段譽的遭遇不能不防啊,不說了這兒有貓膩嗎,可能就在這兒也說不定呢。
“不肖子孫,楚鳳歌拜見諸位列祖列宗!”楚鳳歌照搬王三痞的說法,跪在另一個蒲團之上,小腦袋使勁的磕頭,有一股不將此蒲團磕破誓不罷休的壯烈!
“徒弟啊,不用這么用力吧,磕幾下就行了?!蓖跞σ姵P歌如此賣命,額上不自覺微微見汗,勸解道。
“不不,師父,拜祭先祖是要有誠心的,這還不夠?。 背P歌一意孤行,連嗑響頭。
楚鳳歌如此說,王三痞一陣感動,得徒若此,師復(fù)何求啊!于是也不理會楚鳳歌自顧自的說著想說的話。
磕頭總有個結(jié)果,結(jié)果自然不可能如楚鳳歌所想,段譽那樣的運氣他并不具備,而且用于制作蒲團的草明顯不是普通貨色,怎么也不可能被楚鳳歌磕破
“噗”,楚鳳歌揉著發(fā)紅額頭,一臉不爽的看著蒲團。
“怎么了徒弟?”王三痞似乎已經(jīng)說完了他想說的話,瞥見楚鳳歌不高興的小臉,頓時關(guān)心道。
“沒事,吶,師父,為什么沒有開派祖師的牌位?”楚鳳歌仰頭看著牌位架最頂端,中間空出了一個僅僅能夠容納一塊牌位的空余。
這個不用想也知道是為開派祖師準備的。
“這個啊,為師之前不是說過嗎,開派祖師情天創(chuàng)下《玄天密錄》之后就消失了,他的生死根本不可考究。”
“而且,他是那個時期天地間最強的存在,天下沒人可以殺死他,我想,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活在某個地方吧。”
“情天,還活著?!”楚鳳歌驚訝道。
“我也只是推測而已,但若是他還活著,為什么看著情門落沒自此也不管呢?”王三痞有些感傷。
“咳,我想師祖他老人家若還活著,一定有什么事纏著他了,不然他不會看著情門滅亡的?!?/p>
“師父,你說過,修行到了最高境界是天道境對吧,我們的開派祖師被稱為情天,難道他已經(jīng)修到了那一步?”楚鳳歌不等王三痞回神就馬上問道。
王三痞一愣,也很快調(diào)整情緒,“是啊,修士修到虛天境就已經(jīng)功參造化,被稱為天子,即如上天的兒子。而修到天道境,雖然稀少,但依舊有幾人能夠做到,那個境界,修為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人力堪比上天的地步。那至尊之位,與天平齊,是可與上天平起平坐的程度了!”
“與天平起平坐,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天這種東西是真實存在的?”楚鳳歌嚇了一跳,天,難道不是頭頂上這片天空么?
“天,呵呵,這東西的確虛無縹緲,不過所指的應(yīng)該是天道法則之類的吧?!蓖跞Υ艘膊粍倭私?,只能含糊的解答。
“哦”,楚鳳歌也沒準備深究,王三痞不知道也就算了,“那時候五大圣地的圣主都是天道境的修為嗎?”
“嗯,女媧古圣地為女媧天,千谷是無極天,星辰殿的星辰天以及皇道龍宮的逍遙天,這幾個都是當時威鎮(zhèn)寰宇,修為通天徹地的人物,并稱為‘上古五天’!”王三痞聲音中透著無限的敬仰。
“等等,師父,你剛才說皇道龍宮!”楚鳳歌激動道,這和他腦海中響起的聲音有所關(guān)聯(lián),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
聞言,王三痞一怔,有些奇怪的看向楚鳳歌,“是啊,上古五圣地之一的皇道龍宮,怎么了?”
自知失態(tài),楚鳳歌很快就調(diào)整好情緒,笑著道:“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特別帥,師父,這個圣地現(xiàn)在還有嗎?”
聽楚鳳歌如此說,王三痞也就沒有追究,說道:“當然還在?!?/p>
“應(yīng)該是這個沒錯,不過現(xiàn)在也不好問太多,以免他懷疑?!背P歌心中想到,看了王三痞一眼,便把這事先壓下,繼續(xù)問道:“師父,那在‘上古五天’之前呢?有沒有天道境強者?”
“應(yīng)該有吧,徒弟啊你不知道,自從上古浩劫之后,關(guān)于古前的記錄已經(jīng)消失得差不多,實在不可考啊,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上古五天’正是處在浩劫開始之時,是最后的幾個天?!?/p>
“最后的天,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天道境的強者嗎?”比起上古時期,楚鳳歌還是比較關(guān)心現(xiàn)在的狀況。
“沒有了?!蓖跞o了個很直接的答案。
“為什么?”楚鳳歌疑惑道,王三痞回答得這么直接,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呵呵,這就不知道了,浩劫的起因無人知曉,但從那之后,天地法則好像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已經(jīng)不會再有天道強者出現(xiàn)了?!?/p>
“這只是為師道聽途說,真實情況為師也不了解,不過浩劫后天地又經(jīng)歷了數(shù)百萬年,但卻再也沒出現(xiàn)過天道境強者,無論人族、魔族還是妖獸,想來是真的吧?!蓖跞⒆约郝犝f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難怪說的那么肯定。”楚鳳歌如是想到。
“師父,接下來還有什么安排?”楚鳳歌站起來,百無聊賴的說道。
雖然心中對這里所謂的貓膩很想弄清楚,但無奈所知甚少,根本無從下手,光靠運氣又太過飄渺了一些。
“沒什么事了,咱們走吧?!蓖跞σ舱玖似饋?,向祖先牌位有鞠了個躬,便帶著楚鳳歌往外走去。
“師父,我們情門既然有這么雄偉壯觀的祖祠,難道真沒什么其它東西留下?”楚鳳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真的很懷疑,擁有如此壯觀的祖祠的宗派,會什么秘法都沒有留下?
“唉,為師也想他們留下些什么啊,可是這個真沒有,也沒辦法?!蓖跞@息道。
楚鳳歌小眉毛漂亮的皺起,但也想不出什么來,想它應(yīng)該會有,但是它真沒有,又有什么辦法呢?
“師父,你說把祖祠建在妖獸山脈和建在城里到底區(qū)別在哪里呢?”楚鳳歌烏黑的大眼睛看向王三痞,他還是不想就這么放棄。
“什么區(qū)別,怎么說呢,更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更……”王三痞舉出了一些例子,但楚鳳歌都毫無頭緒。
“對了,師父,那道門到底是個什么???”楚鳳歌問道。
剛才心情太過激動了,居然把這茬忘了。
“那是個域門。”王三痞說道。
“域門?”楚鳳歌默念一遍,繼而迷茫的看向王三痞。
王三痞見楚鳳歌如此,知道不解釋一遍是不行的,也就耐心解釋起來,反正他也很享受楚鳳歌崇拜的目光。
“域門,說簡單點就是空間傳送門,將兩個空間聯(lián)系在一起的通道。”王三痞的解釋真乃言簡意賅,不過楚鳳歌聽懂了。
“原來如此,那這片空間是存在于現(xiàn)實當中,而不是自我演化的空間?”楚鳳歌說道。
“那是自然,我不是跟你說過自我演化空間是龍位境修士的能力嗎?我們情門自九百四十二代掌門之后,就只有第一千五百二十二代掌門修到人王境,怎么可能開創(chuàng)自演空間?!?/p>
“那這個空間應(yīng)該是在妖獸山脈某個地方是吧?”楚鳳歌好像抓到了重點,眼睛一亮,激動的問道。
“是這樣沒錯。”王三痞回答道。
“師父,這個域門是什么規(guī)格的?”
“這個……我?guī)煾父嬖V過我,最多能夠傳送五百里!”王三痞細細想到,他也看出楚鳳歌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在努力回憶著一些往事。
楚鳳歌點點頭,說道:“傳送不可能是向來時那個方向,那就是更深處,師父,離域門向山脈更深處五百里是什么地方,或是有什么特殊的?”
“我想想!”王三痞搖頭苦思,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發(fā)亮,“那里有一座靈礦,出產(chǎn)靈石,但由于已經(jīng)深入了妖獸山脈,而且只是個小礦,所以并沒有被開發(fā)。”
“師父,我記得你說過靈礦的形成是因為地下有靈脈的緣故,是吧?”楚鳳歌眼前一亮,抓到了關(guān)鍵!
“沒錯,這么說的話,這片空間有可能是處在一道靈脈之中?”王三痞順著楚鳳歌的思路想來,聲調(diào)猛地提高,臉色有些漲紅。
靈脈,若是有靈脈的話,他們就可能可以翻身了!
“師父,別高興得太早,若是有靈脈的話哪還輪得到你,前幾代掌門總不可能感應(yīng)不到靈氣吧?”楚鳳歌見王三痞那么激動,歲有些不忍,但還是潑了一盆冷水。
“也對,唉!”王三痞天堂到地獄,冰火兩重天,好不倒霉。
“不過,靈脈這條路應(yīng)該沒錯,師父,雖然靈脈消失了,但哪里曾經(jīng)有過你應(yīng)該看得出吧?”楚鳳歌冷靜的問道。
“那當然,多少還是會留下些痕跡的,怎么徒弟,你知道這地方的講究了?”王三痞驚異不定的問道,雖然之前就有所懷疑,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有些思路,師父,我們?nèi)フ艺异`脈路徑?!背P歌笑道。
“好咧!”王三痞大叫一聲,全身干勁十足!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情圣》,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