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遠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陸蕓的思緒,抬頭只見一人當街縱馬,掀起塵土飛揚。來人到了南宮烈面前汗血寶馬長嘶一聲收了急蹄。南宮烈眉頭微斂,陸蕓此時才看清了來人正是南宮烈的貼身侍衛(wèi)鐘衛(wèi)。
鐘衛(wèi)一個飛身下馬半跪在南宮烈面前,“啟稟王爺,皇上有旨,太后抱恙請王爺速回宮。”南宮烈聞言那原本就沒有表情的臉變得更加冰冷,連陸蕓也不禁感覺寒氣逼人。
南宮烈突然一把拉過陸蕓飛身上馬,汗血寶馬揚起前提長嘶一聲,準備奮蹄。鐘衛(wèi)依舊跪在原地,看著滿地的尸體血流遍地,不敢作聲,南宮烈冷冷的吩咐:“這些人你去查查?!币焕\繩,揚蹄離開。
到了宮門,進了玄武門,兩人一騎朝太后的住處慈寧宮奔去,毫不耽擱。一路上的宮女太監(jiān)見到了都紛紛跪了一地。陸蕓也才意識到這南宮烈在宮里的地位不一般。
到了太后的寢宮外,這里已經(jīng)太監(jiān)宮女太醫(yī)跪了一地。南宮烈下馬,就往前疾走,突然想起陸蕓還在馬上,又回頭。只見陸蕓一個好鄙視的眼神,隨后一個矯健的身姿下馬。南宮烈突然覺得自己多余,忘記了陸蕓不是一般的弱女子。
這一幕剛好被同樣來侍疾的晉王妃看到,。晉王妃是宮里出了名的厲害主,仗著晉王的勢力在宮里很行霸道,看到陸蕓這樣的新面孔當然是少不了要刁難一番。平日里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可是今日要是她欺負到陸蕓頭上,那她可是打錯了如意算盤,有得苦頭吃的。
南宮烈和陸蕓一前一后的向太后的寢宮走去,南宮烈走得急,陸蕓落下一截,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
晉王妃走到陸蕓身邊的時候故意撞向陸蕓,“哎喲!你!”卻不料反被反力回彈倒在地。她的小心思陸蕓豈能不知道,早在她靠近的時候陸蕓就暗暗提起氣息。那沒練過功夫的身體,就像是棉花撞在鐵柱上。
“我?我怎么?”陸蕓斜睨著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晉王妃,大家都看到是她走得好好的,晉王妃自己撞倒的。
“來人!把這賤人拉下去掌嘴!”一陣丫鬟的又扶又拉,晉王妃好一會兒才算是起來,差點背過氣去的說出這么一句話。
陸蕓聞言,不緊不慢,一步一步地走到晉王妃的身邊。身邊卻無一人敢上前,剛剛這個陸蕓和南宮烈在宮里騎馬橫行的時候晉王妃沒看到,他們可是看到了。晉王妃有晉王爺撐腰,這陸蕓可是南宮烈?guī)淼娜?。當今局勢,晉王可比烈王差多了去了,兩邊都惹不起。于是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晉王妃平時便囂張跋扈,大家心里都想著,這回怕是要吃瓜落了。
呼喊了半天,見沒人應(yīng),晉王妃更是氣急,像極了潑婦。上前揚起手就要打,卻被陸蕓輕輕伸手捉住手腕,只是稍稍發(fā)力,面前的潑婦已經(jīng)是疼得齜牙咧嘴。但是卻一臉的不屑,“你這哪里冒出來的賤人,快放了我,你可知道我是晉王妃!”
陸蕓本不想打人,但是陸蕓生平最討厭的兩個字就是“賤人”。
“哈哈哈哈哈”陸蕓大笑,步步緊逼,手中的力不由得又加了幾分,晉王妃疼得臉都抽了,那粉撲得像刷磁粉一樣的厚,這一抽白、粉嘩啦啦往下掉。顯出一道道深深的紋路。
她還在堅持,保持她晉王妃高大上的形象:“冒犯晉王妃你有是個腦袋都不夠掉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不過說完這句話她就馬上后悔了,突然覺得腦袋一蒙,臉上火辣辣的,只聽到陸蕓的聲音在耳邊:“要我腦袋是嗎?”晉王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一個響亮的耳光,晉王妃越發(fā)的像潑婦,發(fā)簪掉落在地,散落一邊。陸蕓又柔聲問道:“誰是賤人?誰該打耳光?”這回她學乖了,知道了現(xiàn)在自己落人家手里逞強不得,低聲下四的說道:“我是,我該打?!币皇锹牭竭@聲音卻是晉王妃,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那我就成全你心愿?!标懯|正要打,晉王妃突然跪到陸蕓身下,“求烈王爺為奴家做主!”
陸蕓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南宮烈正站在自己身后,心想剛才的一幕他肯定看到了,陸蕓準備隨時應(yīng)戰(zhàn)南宮烈。
誰知南宮烈看都不看腳下跪著的晉王妃,低頭對陸蕓柔聲道:“愛妃,走吧。”便牽著陸蕓離開。留下錯愕的晉王妃,還有那跪了一地的人。
“主子,我們怎么辦?”晉王妃身邊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問道,“什么怎么辦?還不快扶我起來?!?/p>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本妃要回府,這樣子去見太后是想要本妃的命嗎?”
“是,奴婢錯了?!边@一切都清晰地落在陸蕓的耳朵里。
書友評價
第一次接觸作者怡香的小說,沒想到《天驕絕寵:悍妃在上》構(gòu)思的如此巧妙,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別具一格,足可以看出怡香超群的文學功底和駕馭小說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