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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

春日宴白鷺成雙

主角:李懷玉,江玄瑾
《春日宴》是當(dāng)下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小說之一,作者白鷺成雙構(gòu)思巧妙,筆底生花,讓人流連忘返,百看不厭?!洞喝昭纭泛喗椋吼B(yǎng)面首、戲重臣!囂張跋扈、禍害朝野長達(dá)八年的丹陽長公主李懷玉薨了,薨在新皇登基這一天,七竅流血、死狀極慘。百官慶賀,萬民歡呼:惡有惡報(bào)!死得好?。∪欢^七這天,丹陽公主借尸還魂,成了白府的四小姐。什么?這白四小姐是個(gè)傻子?無依無靠?還要被人搶親事??懷玉拍案而起:“真是豈有此理!”斗智謀一鳴驚人,呼風(fēng)雨萬人相幫,有她丹陽公主在,還怕改不了這傻子的命數(shù)?只是,誰能告訴她,翻個(gè)墻而已,為什么會壓到紫陽君江玄瑾?……“君上愛過誰嗎?”“愛過?!薄霸趺磹鄣模俊薄伴_始的時(shí)候,想盡一切手段,也要讓她魂飛魄散?!苯Y(jié)束的時(shí)候,用盡所有辦法,只愿她能功德圓滿。...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shí)間:2021-03-28 13: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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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孟氏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她是知道白珠璣瘋傻起來是個(gè)什么樣子,所以才想著先把人弄走,免得惹紫陽君不高興。結(jié)果怎么的,這人竟然恢復(fù)神智了?

而且,不僅恢復(fù)了神智,怎么連性子也變了?

瞪眼看了她半晌,白孟氏堪堪找回些神思,端著主母的架子道:“就算你不傻了,君上面前也沒你說話的份兒,還不快退下!”

李懷玉挑眉:“君上是為我來的白府,我為什么要退下?”

不僅不退,還要抱著江玄瑾的胳膊不撒手!

白孟氏驚了驚,掃一眼她這不要命的動作,有些惶恐地看向江玄瑾。傳聞中紫陽君的脾氣可不太好啊,被這般冒犯的話,怕是會大發(fā)雷霆。

然而,江玄瑾站著沒動,表情很平靜。感覺到胳膊上的重量,也只是側(cè)頭白了她一眼。

“站好。”

“我不!”懷玉耍賴似的道,“你看她那么兇,我一松開她肯定把我關(guān)去柴房!”

“你這性子,的確是該關(guān)一關(guān)?!?/p>

“呸,關(guān)壞了我,心疼的不還是你?”

“又胡扯!”江玄瑾黑了臉。

李懷玉笑嘻嘻地將他的胳膊抱得更緊:“你快省省力氣吧,臉白得跟紙一樣了。走,去茶廳里坐?!闭f著,半拖半扶地就帶著他往前走。

江玄瑾身子很僵硬:“你放開?!?/p>

“都說了不會放的,別說這些沒用的話?!?/p>

“……”

白孟氏愣在了原地,一眾奴仆也個(gè)個(gè)看傻了眼。等那兩人都進(jìn)了茶廳了,她才想起來朝身后的人道:“快去知會老爺一聲,就說家里出大事了,請他速回!”

“是!”家奴應(yīng)聲而去。

茶廳里。

懷玉一爪子把江玄瑾按進(jìn)了太師椅,然后給他倒了杯茶,笑瞇瞇地送到他唇邊:“嘴唇都干裂了,快潤一潤?!?/p>

江玄瑾不領(lǐng)情:“我自己有手?!?/p>

“別鬧,好好喝?!编凉值乜此谎?,懷玉一臉?gòu)尚郀?,“外頭那么多人看著呢!”

江玄瑾有點(diǎn)不可置信:“你還知道有人看著?”

有人看著還喂他喝茶,像話嗎?

懷玉嘆息,把茶杯往他手里一塞,笑得一臉寵溺:“你這人,真是太容易害羞了?!?/p>

江玄瑾:“……”要是殺人不犯法就好了,他一定立馬送她下黃泉!

白孟氏跟著跨進(jìn)茶廳,猶豫著道:“怠慢君上了……不知君上怎的會與珠璣在一起?”

江玄瑾道:“機(jī)緣巧合,在街上撞見了?!?/p>

騙鬼呢?瞧這兩人熟稔的模樣,活像是認(rèn)識好幾年了。

白孟氏滿心懷疑,可面兒上不敢說,反而還得笑道:“這可真巧啊,府里正因?yàn)橹榄^不見了而著急呢。君上能將她送來,就是對咱們白府有恩了?!?/p>

說著,又屈膝行禮,“還請君上多坐會兒,等老爺回來當(dāng)面謝過。”

“白夫人言重?!倍酥璞K,江玄瑾半垂了眼道,“四小姐畢竟是江家未來的孫媳婦,本君送她回來,也算是分內(nèi)之事?!?/p>

此話一出,李懷玉嚇得原地一跳:“什么?”

江家未來的孫媳婦是什么東西?

看她一眼,江玄瑾似笑非笑:“四小姐不記得了?江白兩家在十幾年前就訂下了姻親,待你滿十八歲,就要嫁與江家孫子輩的長子江焱為妻。”

哈?還有這回事?懷玉有點(diǎn)傻眼。

江焱這人她倒是有耳聞,江家大哥的獨(dú)子,江玄瑾的大侄兒。聽聞天資不凡,頗為傲氣,一直被江老太爺視為寶貝,年僅十七,已經(jīng)在朝中掛了職。

就白珠璣的身份而言,這倒是一樁了不得的好婚事??蓡栴}是,李懷玉好不容易能再活一次,難不成就要走上相夫教子的不歸路?

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兒,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江玄瑾道:“我當(dāng)真不記得了?!?/p>

“是嗎?!苯帕瞬璞骂h線條微微收緊,瞧著有兩分薄怒。

“哎,你別生氣呀?!睉延襁B忙哄他,“沒聽這位夫人說么?我之前神志不清,如今一朝恢復(fù),什么都不記得。我眼里心里分明都只有你,誰知道還有與別人的婚事啊?”

江玄瑾冷笑,正待說話,外頭就有人大步跨了進(jìn)來。

“放肆!”

一聲怒喝,震耳欲聾。

李懷玉嚇得腳一軟,差點(diǎn)沒站穩(wěn)。疑惑地回頭,就見一穿著絳色官服的白胡子老頭兒立在她面前,劈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

動作之快,聲音之響,懷玉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腦子里“轟”地一聲炸開,整個(gè)臉一片麻木,嘴里霎時(shí)泛起腥味兒。

“白大人?!苯樕⒆?,站起了身。

“見過君上?!卑椎轮啬樕F青,看也不看就朝他拱手行禮,一雙眼依舊盯著懷玉,眼里怒意滔天。

“我白家什么時(shí)候出了你這般輕狂無恥的女兒!”

懷玉恍惚了一會兒,等耳朵里聽見聲音了,便呸了一口血沫子,皺眉看向面前這人:“說打就打,半點(diǎn)道理也不講?”

“道理?”白德重氣得胡子直顫,“你見著君上,該守的禮數(shù)不守,嘴里不干不凈的說的都是些什么東西!我白家書香門第,幾輩子攢下來的臉面,今兒都要被你丟盡了!”

按照兩家的姻親關(guān)系,白珠璣以后是要叫江玄瑾一聲小叔的,可她說什么?眼里心里分明只有什么?想起那話,白德重心火又起,劈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老爺!”白孟氏和四周的家奴一陣驚呼。

懷玉皺眉看著白德重,拳頭捏了捏,又松開了。

罷了,借著人家女兒的身子活著,總不能伸手去揍人家的爹。白德重就是這老古板的脾氣,她就當(dāng)替白珠璣盡孝吧。

閉上眼,她準(zhǔn)備好了迎接這一巴掌。

然而,掌風(fēng)快要到面前的時(shí)候,她胳膊上突然一緊。有人伸手,猛地將她拉退兩步,巴掌從她面前堪堪劃過,帶起一陣風(fēng)響。

“……君上?”白德重愕然。

懷玉皺著臉睜開一只眼,就見江玄瑾已經(jīng)站在了她側(cè)前方,抓著她胳膊的手飛快松開,背在了身后。

“今日造訪,玄瑾有一事要問。”他背挺得筆直,從后頭看過去,也是姿態(tài)蕭然,風(fēng)華端雅。

“在問清楚之前,還請白大人冷靜些?!?/p>

書友評價(jià)

  • 漂亮的小丑
    漂亮的小丑

    作者白鷺成雙的這部小說《春日宴》,是我有屎以來看過最最好看的小說了,感覺再華麗的辭藻都無法形容它的美好,在此,感謝白鷺成雙給我們帶來這么優(yōu)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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