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竹,你知道她的銀針在哪里嗎?”
衛(wèi)陌寒回頭看了一眼葉竹,這兩個是平日伺候在司寧身邊的,應該對她的東西很了解。
“奴婢就去拿。”
葉竹忙點點頭,轉(zhuǎn)身急忙跑了出去。
銀針拿回來后就見司寧迅速展開了針包,手顫.抖的瞄準了手臂上的穴位,動作快準狠,只見一瞬間銀針沒進去了半根,司寧也松了一口氣。
見她整個人放松瞬間躺到了床榻上。
“你究竟怎么回事,為何忽然如此嚴重?”
衛(wèi)陌寒緊皺眉頭盯著司寧,這女人既說是頑疾,為何他從不曾聽說過?
“你問葉竹。”司寧翻了個白眼,眼神示意眼前人去找葉竹問。
這雖不是她來到這里之后第一次發(fā)病,可卻是第一次自己想對策,之前在將軍府有一種藥丸吃下就好了,但她沒來得及制出就嫁過來了,這次病發(fā)的太突然,也在她預料之外。
“回殿下,這頑疾自我們小姐小時便有了,沒大夫說的出是怎么回事兒,原本這幾年照看的好,好了許多只偶有發(fā)作,這一次或許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p>
葉竹上前一步是對衛(wèi)陌寒福了福身解釋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衛(wèi)陌寒皺眉卻沒說什么,只揮了揮手讓下人離開。
王府中下人都松了一口氣,還好司寧沒事兒,看衛(wèi)陌寒剛剛那個吃人的樣子,若司寧出事,怕今日跟著去的人,都要給司寧陪葬了。
“你不用擔心喪偶,我還沒拿到休書呢,才不會頂著你媳婦的身份去死。”
看著這人關鍵時刻對自己的關心,司寧有些愧疚自己把他想的那么壞,想到自己去要休書時在整個京城幾乎半點面子都沒給他留,越發(fā)是愧疚。
“我只是怕你死了沒人給我解毒?!?/p>
衛(wèi)陌寒面色一怔,看著司寧的樣子,就想起剛剛司寧嘴唇觸碰到自己的觸感,心底里有了些許的松動,可下一刻卻別過頭去怕被司寧看出來。
“也是,那十萬兩黃金,我是賺定了?!?/p>
司寧蒼白的臉色笑了笑,頓了頓語氣又想起了什么道:“衛(wèi)陌寒,咱們得想辦法把太子妃接出來?!?/p>
她面色忽然凝重,顯然在她心中此事非同小可。
“如今東宮雖然荒涼,可母妃住著習慣了,接出來許太草率了?!?/p>
他愣了愣,不解司寧怎會忽然提起此事,卻還是委婉拒絕道。
“不行,必須接出來,我今日檢查過太子妃的脈象,雖看似平穩(wěn)可那脈搏跳的太微弱,我怕那東宮早就不干凈了?!?/p>
只見司寧艱難的撐著身子從床榻上爬起來,半個身子靠近了衛(wèi)陌寒急切的說道,生怕自己的話衛(wèi)陌寒不相信。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衛(wèi)陌寒看的出來司寧絕對不會做沒意義的事,她剛發(fā)病這樣萬分緊急的時刻她卻想著東宮的太子妃,一定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不確定,可我總覺得那個皇宮里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東宮,太子妃正值壯年,實在不應該脈搏跳動那樣微弱,除非……”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鬼醫(yī)狂妃》,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