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盛怒之下哪還顧著收力,此時的慕容安只覺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般,背后的骨頭磕在窗沿上硌的生疼,牙關咬緊。
反觀慕容止大發(fā)雷霆的用手直指慕容安,“慕容安,你做了什么!”
慕容安還未來得及張口自辯,床上的動靜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安兒……”
是祖母!祖母醒了!
慕容安捂著腰側踉蹌走至床前,老夫人眼微睜開,嘴里念嘮著慕容安的名字。
神色疲憊,恍惚間蒼老了數(shù)十歲。
慕容安從未想到老夫人身子骨已經這么差了。
“母親!”
慕容止湊前,握住了老夫人的手。
他雖平日忙于公務很少關心后院之事,但老夫人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為子的孝道還是要做做的。
慕容安熟捻的拔出插在老夫人頭間的銀針,看了看身側著急二字寫在臉上的慕容止,識趣的退在一側。
“母親,您感覺如何了?”慕容止焦急的詢問出口。
老夫人沒多余的勁說話,只得點了點頭。
“林大夫來了!”
門口丫鬟雀躍的嚷嚷著。
“快快進來!”
慕容止騰出位置,這林大夫便是一直替老夫人看病拿藥的大夫,只見那林大夫一頓診脈,捋捋自己的胡須。
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一是驚奇從未聽說大小姐會醫(yī)術,竟比那大夫還神,奇了不是!
二是看看老夫人經大小姐這番診治真能見好?
林大夫邊號著脈那表情是時而皺眉,時而肯定,待他收手,慕容止忙問了如何。
“老夫人啊是氣火太盛,肝火虛旺,又被什么事刺激到了引發(fā)了舊疾,不過現(xiàn)下病情穩(wěn)定,好好歇息,我再開副藥,沒什么大礙了?!?/p>
慕容止聽完林大夫所言無事終才安了心。
“藥來了藥來了!”
趙嬤嬤端著剛熬好的中藥從門處急奔了進來。
慕容止疑惑發(fā)問,“趙嬤嬤,什么藥?”
“是大小姐帶來的說專治老夫人頭疾的良藥!”
“大小姐帶的藥?”慕容止將信將疑。
林大夫上前,試了口藥,驀地面上現(xiàn)出驚喜的顏色,自言自語著。
“如此,如此!我怎么沒想到!”
轉身朝向慕容安忙問,“大小姐,你可介紹這藥方的主人與我認識?”
“這是,從一仙醫(yī)那得來,他不讓我泄露他的消息?!蹦饺莅仓坏矛F(xiàn)編出一個莫須有的人物。
“那你方才那針法?”慕容止問道。
“也是仙醫(yī)教我的。”慕容安從容應對。
慕容止點頭,視線劃過慕容安,“你竟有這仙遇?!?/p>
慕容安只得笑笑。
“這藥可是專治老夫人頭疾,穩(wěn)定服用不出一個月老夫人病情定能大好?!?/p>
林大夫大喜過望,對于醫(yī)者來說,能治愈一個頑疾,最舒心不過。
慕容止這邊親自給老夫人喂著藥,慕容安在旁一刻也沒閑下,林大夫像打了興奮劑一般詢問著關于醫(yī)仙一些有跡可尋的東西,搞得慕容安欲哭無淚。
心中感慨還好他沒早些來看到她替祖母施針,不然以后都沒得安寧了。
少頃一個侍衛(wèi)進屋上前跪地,“侯爺,皇宮來信,皇上傳令讓侯爺立即進宮面圣。”
慕容止起身,慕容安很有眼見的上前接過藥碗。
“父親,這么晚皇上召您入宮,定是有什么急事吧?”慕容安似順口一提。
“方才急信,御書房遭賊行竊,御林軍傾巢而出,在皇都內挨家挨戶的搜查可疑之人,如今城也封了,竊賊還未抓到?!?/p>
說完慕容止才反應過來,自己跟一小丫頭片子說這些嘛?遂話題轉開。
“聽說母親讓你接手了后院管事?從前你連話都不敢吱一聲,做不了就把中饋交還與你小娘,小孩子能做的了什么?!?/p>
慕容安臉上并無變化,她早就深知慕容止對她這個嫡女的態(tài)度,并不意外,不然慕容安也不會一個人住在小敗屋,被迫嫁人,死在花轎中,但凡這位父親對她有一絲關心…
“女兒明白?!蹦饺莅残辛藗€規(guī)矩的禮,低垂的腦袋讓人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
“照顧好老夫人?!?/p>
慕容止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自然是慕容安照顧了老夫人一夜,哄著老夫人睡下后,她又仔細的回想今日發(fā)生的事。
自己遇到那個蒙面男子的巷子那里,離皇宮很近,而且此人武功不凡,時間也對得上,那他很可能就是夜闖御書房的盜賊!
封城了,她又把那人一個人留在了客棧,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哎罷了罷了,慕容安甩了甩腦袋,他人之事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那人是福不是禍,看命吧。
蕪菁院,衛(wèi)小娘的院子。
慕容淑回去的時候,衛(wèi)小娘一把擁了上去,忙問,“如何了?”
慕容淑臉色一凜食指放在嘴前先是噓了一聲,左顧右看一番忙把衛(wèi)小娘拉進屋里小聲說道。
“母親這是怕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和我們有關?”
慕容淑一臉怨氣,哪還有在旁人眼中的一絲嬌柔和順,楚楚可憐。
“是是是?!毙l(wèi)小娘這才感覺自己過激了,從今日自家女兒與她說的投毒一事,到現(xiàn)在,她的心一刻都沒放下去過。
“誘發(fā)老太太的藥是下了,她也吃了,誰知半路殺出個慕容安!用什么破針生生將老太太扎活了!”
慕容淑自己是越說越氣。
“什么?!”
衛(wèi)小娘擔心了,“那我們,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慕容淑冷笑一聲,嗔怪著自己母親膽小了。
“母親怕甚,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方才我去的時候正好聽見父親在責怪慕容安管家了,母親再在父親面前哭訴一番,求父親作個主,這管家權自然就回來了。”
“你父親真這么說?”衛(wèi)小娘欣喜萬分。
“那就好辦了。”
“那她慕容安,真管不好這個家…”
皇宮,書房重地
當今圣上正大發(fā)雷霆,下方跪了一地。
“我崇明國的皇宮大門,朕的御書房是讓賊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皇上正在氣頭上,抄起一本奏章便砸了出門,被砸的大臣動都不敢動。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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