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傾冱塵找的習(xí)武師父,是我親自從將營里挑選的。
其武力,戰(zhàn)術(shù),都是上佳,看著也最為嚴(yán)肅。傾冱塵最是畏懼這個師父,讓他去那里一天,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行至滴翠閣,偏苑之中已有大夫在等候。
“小姐,這是京都最富盛名的三位大夫,我都給您請來了?!睉z煙上前扶我入座。
“辛苦了?!蔽铱聪騺砣徽?,道:“有勞三位了,小女最近略感不適,卻又不知是何原因,特請三位前來診脈?!?/p>
“小姐客氣了,這本是我等醫(yī)者分內(nèi)之事?!弊顬槟觊L的拿出一塊兒方巾,“先讓我等診脈之后,再行計較吧?!?/p>
伸出手腕一個一個讓他們診脈。我并未告訴他們我被下毒之事。
片刻后,他們聚在一起商議。其中一個對我出聲道:“看小姐脈象沉穩(wěn)有力,不似虛弱之人,應(yīng)并無病癥?!?/p>
“無病?”我驚訝,難道中毒不算是病么?
我問剩下那兩人:“你們診出的脈像也是如此么?”
“不錯,小姐脈象運轉(zhuǎn)正常,于旁人無異,確實不似有病在身之人?!?/p>
難道那個女子在騙我?這于她又有何利益?
“辛苦三位了,可能是最近有些忙碌,一時累了。憐煙,上診金。”我思趁著,看來要進(jìn)宮找御醫(yī)瞧瞧了。
“我等并未診出病情,怎能收小姐診金?!?/p>
“雖未診出病情,但也診出小姐健康,讓我們都安了心。確實該拿出診金的,您們就收下吧?!睉z煙把銀子一個個塞到他們手里,倒讓我驚奇。
平時把銀子看的那么緊,怎么這個時候如此大方了。
““憐煙,把大夫們送出去吧。再備輛馬車?!?/p>
“是,小姐。三位這邊請?!蹦克退麄兂龅瞄T口,我回身上到二樓。
看來是必要進(jìn)宮一趟了,若不能解毒,也要留好后路才對。
翻出福寧公主給的令牌,由于爹爹的令牌不能經(jīng)常離身,福寧公主就專門給我打造了一枚??梢宰杂沙鋈雽m門,進(jìn)她宮中也不需要通傳。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約莫一柱香時間,已到達(dá)宮門。亮出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jìn)得宮內(nèi)。
放下窗簾之際,眼角余光掃到一輛將要出宮的熟悉的馬車。定睛一看,果然是兮洛的。
此刻他正坐在車廂之內(nèi)對我笑的燦爛。我皺眉,怎么老覺得他有陰謀?
無視與他,放下窗簾兀自思索。
太傅之子兮洛。年僅十五歲,卻深得皇帝喜愛。
按理說,一個五十多歲的皇帝,和一個十五歲的半大少年,是怎么也不能扯到一起的,偏偏皇帝卻對他委以重任。
回去之后我讓爹爹派人調(diào)查了一下,皇帝讓兮洛出使金國,是為了安撫一下金國的皇帝那蠢蠢欲動的野心。
皇帝承諾,若兮洛成功,回來之后,許他侯位。
兮洛他,到底是憑著什么讓皇帝如此看中的?難道……是他的美貌?
打住打??!雖然兮洛長得是漂亮了些,但若無才,也不可能讓皇帝委以重任!是我想歪了!
“小姐,“福寧宮”到了。”憐煙的聲音打斷了我亂七八糟的思緒。
扶著憐煙的手下車,看著門匾之上龍飛鳳舞的“福寧宮”三個大字,感慨異常。
福寧公主的年華就如此埋葬在了這深宮之中。不過慶幸的是,皇帝對她還算寵愛,以她的封號為此宮命名。至少不必如那些不受寵愛的妃子一般凄苦度日。
“傾塵,你有好久都沒來看我了,快過來讓我看看你長高沒?!备帉m主一臉調(diào)笑的過來拉住我的手。
“敏姐姐,你又來笑話我!”福寧宮主姓陳名敏,她讓我直接叫她名字,她說她不喜歡福寧這個稱號。
“哎呦,這哪里是笑話你,是在關(guān)心你!走走走,進(jìn)去看看現(xiàn)在長到我肩膀沒?!闭f著拉著我就走。
“敏姐姐,我又不會跑了,你慢點,憐煙還在后面呢!”我回頭叫憐煙快些。
她頭也不回的說:“那丫頭又不會丟了,明珠也想你了,這會兒正在里面玩兒呢??烊タ纯此??!?/p>
“姐姐姐姐,你終于來看珠珠了!珠珠都想你了~”還未到門口,一團(tuán)粉嫩就直撲而來。
“珠珠你慢些,小心摔了!”我擔(dān)心的上前接住她。
“誰讓姐姐這么久不來看我的!我都生氣了!”小娃娃頭一扭,還挺像那回事。
“我這不是來了,走,我們進(jìn)去玩兒?!?/p>
進(jìn)得大堂,我便讓敏姐姐給我傳一個醫(yī)術(shù)好點御醫(yī)。
她奇道:“生病了?外面那些大夫都治不好么?
我也沒想瞞她,“敏姐姐,我可能中毒了,外面大夫看不出來,我就想來宮里試試?!?/p>
“什么!”她大驚失色,道:“傾塵,誰敢給你下毒!我去抄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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