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回來已經(jīng)有四五天的時間,但除了回來的當(dāng)天,她再也沒有來看宋母。
此時,她的氣色明顯更差了一些,盡管強撐著精神坐在那兒,臉色還是肉眼可見的蒼白。
在聽見開門的聲音后,她立即轉(zhuǎn)頭!
然而,只有宋稚一個人。
宋母的眉頭頓時皺起,“你丈夫呢?”
“他有事?!彼沃傻脑捳f著,直接拉開椅子坐下,“您有什么事情么?”
“你覺得呢?為什么之前你沒有跟我說這件事???”
“我之前跟您說過的?!彼沃芍苯踊卮穑暗谝惶旎貋頃r,我就說,我結(jié)婚了?!?/p>
“是!但那個時候,你沒有跟我說對方是莫總!”宋母的話說著,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了,“你要是早跟我說的話……”
“早跟您說如何?”宋稚笑著說道,“你就能讓秦敬山心甘情愿的將位置給我?您今天可是連股東大會都沒去,怎么,您就這么不關(guān)心這件事?還是說,您早就知道結(jié)果?”
宋稚臉上是笑著的,但眼睛里,卻沒有半分的笑意!
宋母倒是有些慌了,“我……我說過了,這些年他將公司打理的很好,你這樣突然出現(xiàn)想要將他的位置取而代之,怎么……”
“打理的很好?”宋稚聽著這句話,忍不住笑了出來,“您知道秦敬山名下還有另外一個集團公司嗎?您知道那公司所經(jīng)營的類型和宋氏一模一樣嗎???就連去年宋氏離開的那一支團隊,如今都在他那個公司好好呆著!這就是您說的,打理的很好?”
宋稚的話越說,宋母的臉色便是越發(fā)的蒼白!
“不過你放心,他們從宋氏拿走的每一件東西,我都會親手討回來?!?/p>
宋稚的話說著,微微一笑。
話說完,她緩緩站了起來,“你沒有別的事情要說了吧?沒事的話我就……”
“我剛剛給莫家那邊通過電話了?!?/p>
宋稚原本都已經(jīng)轉(zhuǎn)身了,在聽見她這句話時,動作頓時停在原地!
然后,她猛地轉(zhuǎn)頭,“你說什么?”
“我剛和莫家的人通過電話了,而且我們還約好了,今晚我們兩家就一起吃個飯?!?/p>
宋母的話說著,撐著站了起來,“現(xiàn)在準(zhǔn)備時間也差不多了。”
就好像知道宋稚在想什么一樣,很快的,她又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了,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但是,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人?!?/p>
宋稚在看了她一會兒后,終于回答,“誰說我不去了?”
……
兩家見面的地點就定在港城的一個酒樓中。
宋稚她們到的時候,包廂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候。
這也是宋稚第一次見到莫彥樓的母親。
她身上穿著藍色的旗袍,頭發(fā)高高盤起,梳的一絲不茍的,妝容很干凈,臉上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
看見她們進來,莫夫人這才勾了一下嘴角,“宋夫人,您好。”
和宋稚想象的場面不太一樣,因為……此時包廂中坐著的就只有她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年齡約莫在五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她的身后,應(yīng)該是莫家的管家。
對此,宋母也有些不太滿意,眉頭皺了一下,“莫夫人,您這是?”
“彥樓和他父親都有事情就不過來了,今天就由我和兩位談?wù)?,請坐吧!?/p>
莫夫人臉上掛著笑容,卻給了人一種明顯的……壓迫感!
書友評價
讀罷作者小呀小山風(fēng)的小說《聽說愛情,無藥可救》,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