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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伴你共白首

從此伴你共白首魚骨刺

主角:遲越,遲書雨
小說《從此伴你共白首》是目前校園內(nèi)很流行的一部小說,作為一名在校學(xué)生,如果你沒有看過這部小說,那么你就out了?!稄拇税槟愎舶资住分饕獎∏椋哼t府丫鬟之女遲越,被陷害給公主下滑胎藥而被逐出府……京城雖繁華,她卻無立身地。有一雙深如晝夜的星目,他輕聲問了句:可愿跟我走?她點(diǎn)頭,竟不知這一走就是一世。他送她習(xí)武,終日與兵器作伴。當(dāng)她得知他要娶別的女子為妻,她提劍去見他。“北國作亂,我為你鏟除了便是,你不必娶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他一身華服,單手打掉了她的劍,他必須坐上皇位,兒女情長早已和他無關(guān)。許多年后,他才悟到那日她的一番話,原來眼前人,竟是心上人……...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1-03-18 22: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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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人在耳邊說話,遲越掙扎著眼睛,慢慢一睜。

模糊的畫面里出現(xiàn)幾人的臉,定睛一看才看清了眼前人的臉。

“王爺?”遲越想要起身行禮,卻被陳暮白制止。少年一如既往的一張俊臉面無表情,仔細(xì)看能看出一絲擔(dān)憂。

“昨夜宴會結(jié)束,暮凌身邊的丫鬟看見你暈倒了,可是發(fā)生什么事?”陳暮白問。

遲越搖搖頭,清冷的瞳孔里看不清任何表情。

“王爺?”遲越突然開口。

“嗯?”

“送我離開吧,越快越好?!边t越閉上眼睛,牙齒死死地咬住嘴唇。

與其待在這里等著別人日復(fù)一日的欺凌,倒不如自己拿起武器讓別人不敢接近。

他說得對,世道蒼涼,誰人不知?

“我盡快準(zhǔn)備馬車,明早就出發(fā)?!闭f完他有些心疼地看著她,“若傷未好,便不必勉強(qiáng)?!?/p>

遲越睜開眼睛,紅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球。

“身體安康,王爺不必?fù)?dān)心?!?/p>

陳暮白起身離開,空氣瞬間變得有些冷寂。她摩挲著手上的瑪瑙手鐲,心里越發(fā)冰涼。

“母親,阿越這么做也是為了能活下來?!笨谇挥幸唤z腥味,混合著唾沫一起吞了下去。

有丫鬟破門而入,小聲的說。

“小姐,我是王爺派來隨您一同出城的丫鬟蘭芝,您可有什么要帶的東西盡管吩咐我?!?/p>

女孩約摸著十七歲的模樣,臉上似乎有些親切感。

“可是初入宮的?”遲越輕聲問。

叫蘭芝的丫鬟地抬頭,眉目間有一絲強(qiáng)韌。“蘭芝已隨王爺多年?!?/p>

“不用了蘭芝,勞煩你轉(zhuǎn)告王爺,我只身一人便可。”遲越麻利地穿上鞋。

“是。那蘭芝便退下了?!?/p>

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遲越才吐出一口氣。

承德殿中,蘭芝正與幾人匯報情況。

“不知二哥為何將遲越送去白師傅哪里?”陳暮凌有些疑惑地玩弄著手中的白銀珠子?!澳前讕煾的莾?,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能去的?!?/p>

陳暮白面色沉郁,聲音一沉。

“既然是我選的人,便不必?fù)?dān)心?!标惸喊纵p輕拿起藤蘿桌上的茶杯,不緊不慢地送在嘴邊。

輕輕地小琢一口,嘴里一陣茶香。

“讓她去吧,我自有打算?!?/p>

陳暮凌放下手中的珠子,“可她一個姑娘家,日日玩刀弄槍……唉?!?/p>

徐如羲走進(jìn)來,一手搭在陳暮凌的肩上。

“走,偷溜出去玩玩兒?!毙烊玺诵友垡粡潱挚蓯鄣剜街?。

“要是被你父親知道了,指不定會打斷你的腿,還是別了?!标惸毫杼糁济拔也幌牒α艘粋€良家婦女?!?/p>

此言一出,倒是惹怒了徐如羲。

她挽上荷花水袖,揪著陳暮凌的耳朵尖著嗓子說。

“好你個陳暮凌,你敢拒絕我啊。本小姐今日非去不可了,你看著辦吧?!?/p>

“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成嗎,快放手啊我的大小姐喲?!标惸毫柰吹谋砬槎及櫾谝黄稹?/p>

走之前還不忘身旁坐著看戲的陳暮白,徐如羲朝他微微一笑。

這兩個活寶!

“蘭芝?”陳暮白突然開口。“不管用什么辦法,明早都要隨她一同出城?!?/p>

“王爺放心,蘭芝定全力以赴?!闭f完便從袖子里拿出一件匕首。

“這是白師傅讓我交給你的?!?/p>

陳暮凌起身接了過去,眼睛里似乎閃著光。有些吃力地打開匕首,一張白色的紙條落了出來。

“一切妥當(dāng)?!倍潭趟膫€字卻讓陳暮白眼角一彎,“你可以回去收拾行李了。”

“是,蘭芝告退。”

宮外。

吃著糖葫蘆的徐如羲像個孩子一般的滿足地笑著,“糖葫蘆真好吃!”

陳暮凌拿著手絹擦著她嘴邊的油,“慢點(diǎn)吃慢點(diǎn)吃啊,別噎死了我不好給徐宰相交代?!?/p>

“陳暮凌你缺心眼你,有你這么詛咒我的嗎?看我不向你額娘告狀。”徐如羲橫了他一眼,眼里卻四處飄著美食。

“陳暮凌你看這個,好漂亮???”徐如羲跑到一個攤子前,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中的金絲花紋粉紅色手絹。

“老板這個多少錢?”陳暮凌問。

見眼前兩人身著闊氣,多半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小姐,老板瞇著眼睛盯著徐如羲手中的手絹。

細(xì)著嗓子說,“這條粉雀朱砂手絹是唯一一條呢,若二位真心喜歡,小人便給你們打個折扣,就一百兩碎銀就可帶走?!?/p>

陳暮凌一聽,惦著手中僅剩的幾個碎銀,心虛地看著一臉期待的徐如羲。

“阿羲?”陳暮凌不好意思的開口,“今日沒錢了走吧,改日再來買?!?/p>

聽到了二人的對話后,老板一臉驕傲地喊了聲,“今日若不下手,說不準(zhǔn)明日就沒了,僅此一條了哈?!?/p>

徐如羲越來越黑的臉,她失望地仰著頭,

“陳暮凌你一百兩都舍不得給我花,哼,你看我今后還理不理你?!闭f完將手中的糖葫蘆扔在地上,眼中含淚地離開了。

“哎,我……”陳暮凌一臉冤屈,將袖中的白玉玉佩拿了出來。

“你看……這個能買嗎?”陳暮凌問了句。

老板雙眼放光地看著他手中閃閃發(fā)光的玉佩,差一點(diǎn)流出哈喇子。

“能能能,快拿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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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情無關(guān)風(fēng)月
    此情無關(guān)風(fēng)月

    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會有綿長的痛苦。但他帶給我的快樂,卻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感謝魚骨刺的小說《從此伴你共白首》讓我懂得了如此道理,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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