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聶雨凝哪里肯服,邵駿豪是揀著空子就損她,逮著機會就羞辱她,她不能就這樣算了。于是沖過去,一跳,雙臂便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兩條腿緊緊扣住了他的腰。
這下子可是手腳都不得空了,不得空也不能放手,她怎么能放過這么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現(xiàn)在這樣做,不是自私,是為民除害!
瞧他在外面天天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其實他活脫脫就是個大反派!
一思及此,便在低頭張嘴間朝邵駿豪的脖子咬去,她覺得她得這一口把他的脖子給咬斷了,咬他個氣絕身亡,咬他個老年癡呆,咬他個死無全尸!
邵駿豪一瞧這架式還真是怒了,但還好身手反應(yīng)都是極快,一把捏住已經(jīng)挨到他脖子的人的下巴。一拉,帶回到已經(jīng)自己面前,眼睛一瞇,斜勾了嘴角,“咬人?屬狗呢?”
“我咬狗!”
“哦,想咬狗,等我去樓下捉一只回來給你咬!”
“我咬死你這只狗!”
“想咬我?”邵駿豪另一手已經(jīng)摟住了聶雨凝的屁股,“想咬了,就咬這里?!?/p>
說著拉著聶雨凝的下巴就往自己的嘴巴上拖去。
“咬就咬!”
聶雨凝哪管那里是嘴,還是脖子,她現(xiàn)在只要逮著機會就咬就行了,給他咬個稀巴爛才好。
結(jié)果小嘴張大,還沒有湊近,邵駿豪手上力度的方向一變,本來捏住聶雨凝的下巴,突然一松,卡住了她的臉頰,這一卡,聶雨凝的嘴怎么也合不隴,只能瞪著眼睛,“哦哦哦”的叫。連話都沒辦法正常說。
聶雨凝跳上邵駿豪身上的時候,他本來就已經(jīng)神色一變,兩人有過肌膚相親,雖然時隔半年之久,那時候他也被下了藥,但那晚的印象太過深刻。
一看到聶雨凝的時候,總是會浮現(xiàn)出那夜自己是有多么風(fēng)狂,事后又是多么饜足,但他是個自制力極強的男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她,也沒想過還會再碰面。
后面相遇,他也是帶著一分內(nèi)疚的。畢竟她還小。
邵家的男人,從小的管教就極嚴。
爺爺總是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能控制自己的人,不可能成就大事。
金錢的,美色的,權(quán)利的誘惑,總是會因小失大。
云聶雨凝這樣的一個女人,那就是一根荊棘,也許開滿鮮花很是璀璨奪目,但是碰不得,碰不得的原因再明顯不過。
外公在得知他在“秦王宮”跟她住過一晚之后,更是從旁提點,“云家的事情,沾不得,牽一發(fā)動全身,官場是一個磁場,你不能去破壞了這個磁場的平衡。”
他又怎么不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但她就這么堪堪的圈在他的身上,還想用那張誘人的小嘴來咬他!
“云聶雨凝!”邵駿豪咬了咬牙,“我勸你不要再動!”
聶雨凝還在氣頭上,松了脖子上的手,騰出來就去掰邵駿豪大掌。
邵駿豪在聶雨凝鈕動間,已經(jīng)覺得有些心跳加速,畢竟,這樣的姿勢太過火,突然想起,那天弄她回來的時候,把衣服給她脫了,用毛巾給她把身上臟的地方擦了擦才扔到他床上的。
19歲的丫頭片子,也有一副不錯的身材,雖不夸張,卻也是難得的勻稱。
腦子里零碎的片段,全是那些旖旎誘人的風(fēng)光。
“好,我讓你咬個夠!咱們看看,誰咬得過誰?!鄙垓E豪說完,眼里邪光外溢,他往前一步,就著大床,向前一倒,就把聶雨凝穩(wěn)穩(wěn)的壓載身下。
“唔唔唔”聶雨凝手腳并用,拳打腳踢,像瀕臨淺灘的魚,換不上氣,嘴里就任著男人的舌頭風(fēng)狂肆虐。
自己的拳頭打在他的背上,跟打在鐵板上似的。
想咬斷他的舌頭,可是臉頰上下牙位置那里被捏得疼死,別說咬他了,她自己想咬舌自盡都辦不到。
聶雨凝的小嘴一撇,看起來像是要哭了,這表情倒讓邵駿豪停了下來,剛剛手上的力度放緩,聶雨凝便趁機順開邵駿豪的手,可憐巴巴的,帶著哭腔道,“大叔,別耍流氓了……”
邵駿豪眉頭一擰,一個跟他尚過床的女人,叫他大叔,除了老還有什么其他更隱晦的意思?心里當(dāng)然計較,“怎么?難道你覺得我不是一個流氓?我記得你一直罵我下流胚……”
看著邵駿豪的嘴巴又要湊上來了,聶雨凝急急道,“可是大叔,您應(yīng)該做個有素質(zhì)的流氓啊。您是讀過書的人……”
邵駿豪面上的表情依舊是不以為意,“我當(dāng)然明白文化知識與一個現(xiàn)代流氓的重要性,難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很有素質(zhì)的流氓?否則你怎么會光著身子在我的床上安安份份的睡上兩天?”
聶雨凝嚼著這話的意思怎么就怪兮兮的,試探的問,“大叔,您的意思說,讓我在您的床上睡上兩天,為的就是讓我兩天后醒來,味道鮮美一點?”
他哼笑一聲,“直觀一點來說,是的,畢竟死魚沒什么意思,而且你當(dāng)時臉上的印子沒消,有礙觀瞻?!?/p>
聶雨凝氣得快抖了,看來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之所以毅志頑強,完全是在敵人打壓指數(shù)不斷升級的過程中鍛煉出來的,吐出長氣,“這就是大叔的素質(zhì)?”
邵駿豪俊眉微挑,得意道,“這其實更是一種修養(yǎng)!”
修養(yǎng)?他說他有修養(yǎng)?修養(yǎng)你妹啊!
她怎么就斗不過他?。?/p>
聶雨凝還被壓著起不來,只能捏著邵駿豪胸口的衣服,然后抱拳請罪,“大叔,您別玩我了,行么?這心理戰(zhàn),我打不下去了,我直接敗給你了,求您了,放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唯大叔您馬首是瞻,絕不敢再有半點不敬之意?!?/p>
邵駿豪眸色不明,搖搖頭,“你的話不可信?!?/p>
聶雨凝急,“我的話怎么就不可信了?”
邵駿豪冷笑道,“有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救了一只小畜生一命,那小畜生也說從那后我就是她的恩公,以后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可是你不知道,那小畜生現(xiàn)在騎我頭上來了?!?/p>
聶雨凝想為什么不打個大炸雷,直接把邵駿豪炸去穿越了才好,穿越到皇宮去當(dāng)官,去當(dāng)大內(nèi)太監(jiān)總管,他居然罵她小畜生!可臉上的表情依舊狗.腿,“那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嗎?”
邵駿豪無辜道,“可她已經(jīng)成年了。”
聶雨凝又道,“大叔,你看哈,你牙口好,我太嫩,沒嚼頭。熟-女好,熟-女身材好,風(fēng)情好,夠味道,有嚼勁,吃在大叔嘴里,肯定倍兒香。”
邵駿豪看著聶雨凝的眼睛,中心里星星亮亮的,表面鋪著水汪汪的可憐獻媚,下面藏著一潭子小花招。這女人根本只小狐貍!
被他壓載床上,長發(fā)亂糟糟的,臉顯得更小了,白凈的臉蛋在掙扎和緊張的情緒中弄得紅撲撲的,如果捏一把,怕是要捏出水來。
邵駿豪伸手捏著聶雨凝的臉,拍了拍,道,“沒有熟的情況下,嫩的也可以將就!有時候年紀大了,牙口并不好,嫩的東西易嚼易咽,好消化?!?/p>
“你左右就是想睡了我是吧?”聶雨凝突然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潑婦樣,咬牙切齒的問。
聶雨凝心中氣忿難平,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無論如何,氣勢上總是欠點火候。
她賠了禮也認了錯,他不領(lǐng)情,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有素質(zhì)的流氓,便在語言中諸多鄙夷,“又不是沒睡過,誰怕誰?就怕您身子骨單薄,經(jīng)不起年輕人折騰!”
聶雨凝一個翻身便把邵駿豪騎在身下,邵駿豪順勢將手伸進聶雨凝的衣服里,手下是絲光水滑的皮膚,“嘖嘖,果然嫩?!?/p>
聶雨凝心慌時才知道自己吃不起虧,玩不起睡一睡兩不欠的戲碼,前面睡那次,還是他救了她兩條命才抵了的。
腦子里靈光一過,依舊騎著邵駿豪,但上身一轉(zhuǎn)向后,手肘曲起,就要一個使力砸向邵駿豪的命根子!叫你動不動拿你家兄弟來嚇唬人!
邵駿豪早就看穿了她眼里的閃爍不定,果然是只小蹄子,長腿一曲,腰身一個用力,聶雨凝便重心不穩(wěn),腦袋妥妥的撞在邵駿豪的膝蓋上,腦子里唱起那首梁靜茹的寧夏——天空中繁星點點。
“真是最毒婦人心,早就說過你的話不可信!今天叔叔就要好好的用實驗來證明一下,我們之間,到底是誰身子骨單薄,到底是誰經(jīng)不起折騰?!鄙垓E豪似乎并沒有生氣,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些笑意,原本西裝襯衣時還是正氣十足的人,這時候卻添了一股子邪氣。
他伸手就要去脫已經(jīng)眼冒金星的聶雨凝的衣服。
書友評價
《夢里云歸浮生盡》的確是一部人氣小說,整部作品語言清新流暢,細節(jié)飽滿生動,成功塑造了邵駿豪聶雨凝等經(jīng)典人物形象,是一部具有現(xiàn)代氣質(zhì)內(nèi)核的網(wǎng)絡(luò)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