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毒,我很喜歡
能說出這樣的話,宋青蘿可是很自信的,這點穴的手法是前世鬼谷子的獨門手法,除了她這個關(guān)門弟子也只有鬼谷子能解的開。
楚驍河瞇了瞇那雙黑眸,似乎看著她的眸光又帶上了幾分審視,而且不知道宋青蘿有沒有看錯,她剛剛仿佛看到楚驍河眼底那幾分審視之下還藏著驚訝。
外頭的腳步聲越發(fā)的清晰和靠近了,還有一會兒就大夫人他們就要到了。
就在宋青蘿以為楚驍河不會答應(yīng)自己的時候,楚驍河彎腰將倒在地上的王麻子拎了起來,淡淡的問道:“這人要丟哪里?”
宋青蘿咬了咬牙:“丟我大姐姐的房間,她在碎玉軒?!?/p>
“嗯。你這么毒,我很喜歡。”
楚驍河拎著王麻子飛快的從窗口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
宋青蘿稍稍的松了口氣,她連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剛剛把衣裙換上,李柔的聲音就在外頭響起了:“青蘿,你在里頭嗎,聽聞你不舒服,你父親來看你了呢?!?/p>
宋青蘿想了想,悄無聲息的也從敞開的窗戶跳了下去,然后貓著身子摩挲著進了自己的房間等著。
那邊,李柔沒有得到回音,臉上的笑意有點止不住了,她想著里頭肯定是在發(fā)生那種事情了,她可是過來人,那股歡愛之后的味兒她熟悉的很,一想到那該死的洗腳婢的女兒現(xiàn)在被糟蹋了,還要當(dāng)眾出糗,明天就會名動大周城,她就渾身舒坦高興。
還想當(dāng)郡主,還想騎在她的傾城的頭上?真是不自量力。
李柔面色如常,轉(zhuǎn)頭朝一臉疑惑的宋廣文道:“老爺,不會青蘿在澡房里暈倒了吧,咱們還是進去瞧瞧吧?”
宋廣文臉色有點沉,李柔又勸:“要是沒事也就罷了,要是有事的話,到時候皇上的旨意下來了,可不得怪罪我們沒有提前做好安排么?”
這話直戳宋廣文的心窩子,他可不在乎一個庶女的死活,他在乎的是他的權(quán)力地位還有身家性命。
惹怒大周皇帝,那可不是好事。
“來人,撞門?!?/p>
宋廣文揮了揮手,幾個促使婆子重重的一撞,門咣當(dāng)?shù)谋蛔查_了,可里頭一個人都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
李柔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搶先沖了進去,可澡房也就這么大,除了那一扇的屏風(fēng),也毫無遮擋的地方,所有的擺設(shè)一覽無余,除了房中淡淡的香味提醒李柔確實入了合歡散之外,別的該有的畫面都沒有出現(xiàn)。
“不對啊,青蘿明明應(yīng)該......”
李柔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輕輕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那聲音還帶著幾分揶揄的味道:“母親,您是在找我么?”
李柔渾身猛的一顫,立即回頭,那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完好無缺的從外頭走進來的宋青蘿,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怎么......怎么在這里?”
李柔忍不住脫口而出。
宋青蘿微微一笑,打了個呵欠:“母親,我不在這里,能在哪里呢,洗過了澡,自然回房中休息了,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著外頭這么吵鬧還以為是遭賊了,這才起身出來瞧瞧,沒想到是您和父親都來了我這澡房,怎么,是我這澡房有什么不妥么?”
宋廣文冷聲道:“不是說你不舒服么,就過來瞧瞧?!?/p>
宋青蘿朝他福了福,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是有些不舒服,那床褥子太薄了,蓋著實在不舒服,若是有像母親給大姐姐做的那種鵝毛被褥,就好些了。”
李柔氣的臉色鐵青,要知道那鵝毛被褥可是集齊了七十八種珍惜的動物毛經(jīng)過加工制成的,十分輕柔軟綿,而且是李柔一針一線的縫制了半年才縫制出來的,別說找齊那些珍貴的動物毛是個難事,就是要這么費心思去縫制也不是容易的,現(xiàn)在宋青蘿卻這么提出來,簡直是想要李柔難堪!
可宋廣文不知道啊,他覺得不過是一張簡單的鵝毛被褥罷了:“那就讓你母親也給你做一床,免得到時候皇帝的旨意下來了,你這郡主還到外頭亂說話說你母親苛待你?!?/p>
“是,青蘿謝過母親?!彼吻嗵}笑瞇瞇的朝攥緊了手帕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的李柔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 ?/p>
正巧在這時候,從碎玉軒的方向傳來了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聲。
那是宋傾城的聲音。
李柔和宋廣文互看一眼,都沒來得及再說話,轉(zhuǎn)身就急急忙忙的朝碎玉軒的方向趕去,連帶著那一大批跟著過來看好戲的三個姨娘還有一群的下人都跟著過去了。
書友評價
最近,對小說《重生毒妃,杠上腹黑王爺》的癡迷可以用走火入魔來形容,小說故事情節(jié)繁復(fù)、架構(gòu)浩大、人物群象豐滿、語言自然靈動,受到眾書迷的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