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看著阮萌的模樣,心揪得厲害,說出來的話卻依然冰冷刺骨,“你還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在婚內(nèi)勾搭別的男人,就是婚內(nèi)出軌,我絕不饒恕?!?/p>
阮萌實在沒耐心跟他糾纏下去。
垂下眸子,啞聲道,“給我放開!”
“不放,你在外面到底有沒有男人,回答我!”
聽到這話,阮萌忽然釋然地笑了,她譏笑著對上男人的眼睛。
“有,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話落,司徒擎的手放松了鉗制。
阮萌用力甩開,腳步虛浮地往馬路邊走去,攔住剛好經(jīng)過的出租車,有些狼狽地坐了上去。
剛才的對峙,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害怕到渾身戰(zhàn)栗,抬起手盯著自己細微顫抖的手掌。
“怎么還是這么沒用……”
五年了,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和過去截然不同了,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具備了面對那個男人的能力,她以為只要她有了足夠的實力,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可是,一對上司徒擎那個漆黑冰冷,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她就慌了。
滿盤皆輸,只能又一次落荒而逃。
她逼自己冷靜下來。
沒事的……
現(xiàn)在和五年前已經(jīng)不一樣了,最起碼她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深呼了兩口氣,閉上眼睛掩飾眸中的萬千思緒。
前頭的司機狐疑地盯著后視鏡,遲疑著開口,“小姐,需要幫忙嗎?”
阮萌睜開眼睛,對上司機試探的眼神,疲累地搖了搖頭。
這才想起自己上車還沒有報地點,“師傅,麻煩送我去佳樂兒幼兒園?!?/p>
司機點頭,“好的。”
距離接小寶貝放學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阮萌有些著急地下了車,奔向幼兒園。
本來每次放學,門前都會站著很多家長,現(xiàn)在卻空無一人。
阮萌更加心急如焚。
她快步走進去,遠遠地就看見一只小小的身影,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蕩著秋千,小短腿遠離地面,在蕭瑟的空氣中,不停地晃蕩。
他的整個背影,都透著低落。
阮萌心一緊,急忙跑過去。
“丞丞,媽媽來晚了。”
小家伙轉(zhuǎn)過頭,眼睛頓時就亮了,炯炯有神地望向阮萌。
秋千也顧不得蕩了,立馬從上面跳下來。
阮萌趕緊提醒,“慢點慢點,別摔著了?!?/p>
阮丞勉強站穩(wěn),趕緊撲向媽媽。
阮萌將小家伙抱起來,眼里滿是心疼,“是媽媽對不起丞丞,沒有守時來接你回家,媽媽跟你道歉好不好。”
阮丞將頭埋在阮萌肩膀上,聲音奶聲奶氣的,還安慰起阮萌來。
“沒事兒!媽媽,我是男孩子,可以保護自己,沈叔叔說,媽媽在外邊上班很辛苦,丞丞等等媽媽也沒事的。而且,你還派了沈叔叔來接我呀,我就不會無聊啦。”
阮萌詫異地看著自己兒子,“沈叔叔來了?”
小家伙開心得點頭如搗蒜,“沈叔叔幫我出去買冰激凌了,他怕媽媽等下來找不著我,就讓我在這兒等?!?/p>
兩人正說呢。
身后就傳來一道溫柔醇厚的聲音,“萌萌,你來了啊。”
男人身材高挑,臉龐清雋,白襯衫黑西褲,手腕處熟稔地掛著小家伙的書包,手上還拿著三個冰激凌。
目光如炙地看向黃昏下的阮萌。
書友評價
稚念的這部女頻小說《司徒先生太黏人》,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