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的空調(diào)呼呼地吹著。
伴隨著臥室里傳來的一男一女不堪入耳的聲音。
“你女朋友好還是我好?”
“當(dāng)然是你了,寶貝兒?!?/p>
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是她談了三個月的相親對象。
秦嬈看了一眼時間,從她進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三分鐘。
她在想該直接進去捉奸在床,還是轉(zhuǎn)身把自己家讓給他們,或者是在客廳等著他們結(jié)束。
她靠在門口,沒換鞋,腳上還是活動結(jié)束時穿的那雙高跟,站得腿有點酸軟。
行李箱就在腳邊,要不是她提前結(jié)束工作回來,一定聽不到這么精彩的一出戲。
客廳里太亂了,男女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她連往里再邁一步都覺得惡心。
算了,還是先去吃點東西。
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手,臥室里的聲音忽然停了。
秦嬈真沒想到曾漢明會快到這種程度,她記得她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們似乎才剛開始而已。
她又看了一眼時間,搖了搖頭,出去后“砰”的一聲甩上門。
乘電梯下樓,曾漢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語氣里帶著驚慌,“嬈嬈,你什么時候回……”
現(xiàn)在連自己的名字從他嘴里出來,秦嬈都覺得惡心。
秦嬈打斷他,“在我回來之前,記得收拾干凈滾蛋?!?/p>
然后直接拉黑。
……
夜晚,酒吧里充斥著各種噪音,舞池里是不知疲倦舞動的人群。
秦嬈看了一眼手機,閨蜜說還有十分鐘才到。
搭訕的人已經(jīng)來了幾撥,她統(tǒng)一回復(fù):“克夫,剛死了男人,今天頭七,沒心情?!?/p>
不管是不是借口,拒絕已經(jīng)很明顯,大都不再糾纏。
卻有那么一個不長眼的,聽她這么一說,靠過來,“妹妹,我覺得你很有意思,給點面子?!?/p>
秦嬈轉(zhuǎn)過頭,嫣然一笑,“哥哥,家里沒有鏡子,總有尿吧?!?/p>
男人愣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登時怒不可遏,剛揚起手,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還以為是英雄救美,可是當(dāng)曾漢明那張臉從男人身后出現(xiàn)的時候。
秦嬈都快吐了。
今天頭七,說詐尸就詐尸,就不能安心的死過去嗎?
我給你多燒點紙行不行?
“今天的事,我們好好談?wù)?。”曾漢明表情嚴(yán)肅。
秦嬈放下杯子,起身就走,“我們沒什么好談的?!?/p>
曾漢明攔在她面前,“我可以解釋,我今天是去幫你澆花,她順路一起?!?/p>
秦嬈冷笑,“外面的野花帶到我家里去澆嗎?你這花澆的挺別致,咱倆到此為止,你要是非要把這段關(guān)系繼續(xù)下去,我現(xiàn)在就去給找頂綠帽子?”
“你別太過分?”曾漢明咬牙道。
“我又沒帶男人去你家里辦事,這有什么過分的?”
曾漢明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連偽裝都不要了,咬牙切齒道:“談了幾個月,你他媽是菩薩啊,碰都不讓碰,我他媽是正常男人……”
秦嬈打斷他,“畜生才管不住下半身。”
她繞過他要走,曾漢明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二樓包房里,朝著舞池的一整面墻都是玻璃。
包房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吧臺好像又有人鬧事?!?/p>
沈潯正懶懶散散地坐在靠墻的沙發(fā)里,兩條長腿敞,手里的酒杯微微晃動著,冰塊在玻璃上碰撞出好聽的聲音。
聞言,他側(cè)過頭,神色冷淡的往下掃了一眼。
穿過五彩的光影,掠過漫天飛灑的紙片,目光一下就落在靠近吧臺的女人身上。
酒吧里太吵,只看見一男一女兩人正在拉扯爭執(zhí)。
曾漢明拖著秦嬈要往外走,“我們回去說。”
“放手!”秦嬈厲聲道。
曾漢明力氣大,她甩了幾下都沒能甩掉。
余光掃到吧臺上的一個酒瓶,拎起來就往曾漢明頭上敲下去。
酒瓶子一聲悶響,竟然沒碎。
秦嬈也呆了一下,抬起腿就是一腳,也沒注意踹到了哪兒。
曾漢明頓時滿臉痛苦地捂著腿根蹲了下去,指著她說:“去!把她,給老子,綁回去?!?/p>
曾漢明帶來的人立刻圍了上來,秦嬈連忙后退,整個人混進了舞池里。
好不容易從舞池另一頭擠出去,一回頭就看見幾人穿過人群,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秦嬈四下張望,連忙朝著女廁所的方向跑去。
女廁所近在眼前,她生怕被逮住,回頭看了一眼,卻忽然撞上一具身體。
秦嬈嚇了一跳,抬頭就看見一張俊臉。
還沒來得及驚艷于那張巧奪天工的臉,她驚慌地回頭,眼見那幾人越來越近,目光很快就要搜到她。
男人高大的身影就擋在廁所門口,秦嬈想也沒想,連忙把男人連撲帶推地擠進女廁所的隔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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