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就是我的,飛都飛不走!”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底氣不足地站起身往外走了,別真變成真的了,到時候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去。
“頭,不好了。我們公司的系統(tǒng)有黑客潛入。”剛出包房門口,歐陽朔便接到自己秘書的報急電話,想也不想的直接跳上車直奔的公司而去。
電腦的另一頭,三個小蘿卜頭在一起聚精會神地研究著另一方的反撲偵查追擊。
“大哥,我們被肉雞發(fā)現(xiàn)了,趕緊撤吧?!泵让日驹趦蓚€哥哥身后緊捏著一雙胖乎乎的小手,緊張地瞪視著不斷閃爍的熒光屏,一顆小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啊跳。
“不好,來了一個高手,好像不是我們這些菜鳥能對付的了得,惟心收手。”惟愿面色陰沉地緊盯著熒光屏,隨即關(guān)上電腦拽著弟弟妹妹就往床上沖。
門外的動靜他們已經(jīng)聽清楚了,怎么的也不能讓這個世界上的第五個人知道他們在做的事情。
至于那個第四個人知道,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齊叔叔是他們的授業(yè)恩師嘛。
“不要裝了,剛剛我在門外已經(jīng)聽得一清二楚了。就你們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了其他人?!绷钘n瘸著一條腿推門走了進(jìn)來,今天出門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又將傷口抻裂了,到現(xiàn)在走路還疼呢。
萌萌吐了吐舌頭,率先跳下地去摟著凌梟軟糯糯地喊道:“那,叔叔說說我們有什么秘密瞞著媽咪呢?”
哼,想要詐我們,沒那么容易!
“鬼靈精!”凌梟寵溺地點了一下她白皙稚嫩的小腦袋瓜,心想小小那笨丫頭怎么就生了這么三個死鬼死鬼的小家伙們呢?若是,他和她?是不是也會生下這樣漂亮的令人發(fā)指又鬼靈精怪的小家伙呢?
這個想法,著實地把自己嚇了一跳,想了想這些日子總出現(xiàn)在自己夢里的俏臉,臉不自覺地紅了。
“說嘛,說嘛?!蔽┬囊布尤肓诉M(jìn)來。他們已經(jīng)是很小心很小聲地在討論了,怎么可能被這位帥帥滴大叔聽去呢?
凌梟悶笑了一聲,其實確切的說只是幾個字而已,不過僅僅是那幾個字就已經(jīng)讓他知道幾個小東西在做什么了。
“不過就是你們淘氣,利用跟你齊叔叔那里學(xué)的電腦知識,潛入人家系統(tǒng)里,妄圖偷雞而已,只是……”
凌梟揶揄地那眼睛瞟了一眼幾個小家伙緊張到不行的面容。心想,孩子總歸是孩子,無論他們的心智有多高,終究是斗不過大人的思維的。
“只是,怎么樣?”小手心里都已經(jīng)積滿汗水了,帥大叔為毛還不把答案告訴他們呀,急死了。
“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給反攻擊了,還差點連老窩都被人給端了對不對?”
凌梟促狹地沖著他們眨了眨他那雙幽深冷潭的杏眼,雖然強擠出那么一點溫暖,但還是有些冷。
三個小人在聽到終極審判后,無力地摔倒在綿軟的穿上,衣服不敢相信地面容對視著一躺在床頭的大個,衰號道:“大叔,你是千里耳嗎,這么小的聲音也能被您老人家聽到,還是不是人啊!”惟愿盡管不愿相信,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殘忍的現(xiàn)實。
“不是人?是專門收拾你們這些小壞蛋的大惡魔?!闭f著張牙舞爪地化身為惡魔想幾個小家伙撲了過去。
門外的小小傾聽著屋內(nèi)歡快嬉鬧的笑聲,抿唇輕笑著向浴室走去,埋頭苦干地和那一堆老的少的衣服奮戰(zhàn)。
“小小?!鄙硢〉统恋纳ひ羧绱筇崆侔銗偠T人。
小小抬起頭看著倚著門,一身寬松淺藍(lán)色家居服的帥男人,此時的他神謫般地俯視著她,有種讓人難以抑制的壓迫感,弄得她心里有些別扭,不更確切地說是自卑感。
“什么事?那么嚴(yán)肅?”微觸了下眉角站起身擦干手上的水漬,微笑地看著他說。
“我想,我想這一陣子孩子的功課由我來教。”凌梟認(rèn)真地看著柔和燈光下那張絕美的臉,心再次不可抑制的跳動了起來,臉也慢慢地火熱了起來。
“另外,我想,我會找好他們的學(xué)校,到時候……”我們就一起生活吧!后面的話,他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雖然他并不愛她,但他真的希望可以給他們一個安定的生活環(huán)境,不必像他的媽媽那樣過的那樣的艱難。
小小此時也感覺自己的臉在升溫,尷尬地輕咳一聲說道:“謝謝你,凌梟。不過,我想孩子的學(xué)校還是由我來找吧?!?/p>
說完,硬著頭皮越過他向外面走去。
他是那樣的優(yōu)秀,而自己?早已配不上他了。
是拒絕嗎?凌梟怔愣在那里。活了將近三十年,還是第一次品嘗到被人拒絕的滋味,真心,不好受。
門鈴聲響起,帶著諸多的疑問打開門,就看到多日來不見的齊夢輝先生。
消瘦憔悴的面容,外加一身邋遢的身著,讓小小的心中起了一陣波瀾。
“齊叔叔,你是剛從非洲回來么?”惟心很不給面子的一句話,遭來屋里人的圍觀。
齊夢輝尷尬地抬頭看了一眼身穿粉白家居服的小小和他身邊的氣質(zhì)冷冽剛毅的男人,瞬間如炸毛的刺猬般豎起身上的刺來。
“看來,我來的很不是時候,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是不是?”目眥俱紅,蒼白憔悴的面容瞬間鐵青起來。
小小面色微沉地看了一眼齊夢輝,依然裝作沒事人似得伸出手介紹道:“這位是我朋友凌梟凌先生,這位是孩子的干爹齊夢輝先生,他是大的老師?!?/p>
凌梟唇角微抿,譏諷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齊夢輝大方地伸出手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p>
齊夢輝微皺起眉頭,看也不看凌梟,伸手一把將小小拽到自己身邊,然后霸道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宣誓自己所有權(quán)的說道:“我,是她的未婚夫,你懂?”
不遜的口氣以及前幾日傳出他訂婚的消息,讓小小的內(nèi)心對他起了一陣厭惡,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摟抱,淡笑地將他推到沙發(fā)上說:“他喝多了,你別介意。”
從前的他不是這樣不懂禮貌不知分寸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卻不料她的這一舉動徹底地激怒了壓抑了十幾天的齊先生,他噌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如一個野獸般憤怒猙獰地看著她,似是要將她撕碎扯裂一般緊握住她的手臂,緊緊地看著她吼道:“你,究竟還有多少男人在等待著你的寵幸?一個又一個,究竟將我們之間的感情放置在一個什么樣的位置之中?而我,這個天字號的大傻瓜對于你來講又是什么?”
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強壓抑住心中所有的悲傷,努力地看著她說:“十年的愛,十年的守護(hù),難道不如,不如這個小子一個星期,甚至他一天的愛護(hù)安慰嗎?”
“夢輝哥!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毙⌒娙套?nèi)心的難堪,努力地壓服著心中的委屈喊道。
凌梟抱著手臂站在孩子的身邊,抿著唇笑看著這個打破醋壇子的男人。
“我們家的醋味可真不是一般的重哦。”萌萌站在惟心的身后悄悄地跟自己的哥哥咬耳朵。
“去去,你懂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進(jìn)屋去?!蔽┰竿浦约旱暮闷娴苊茫Q著耳朵聽著身后的動靜。
“誰說與我們無關(guān)了,那事關(guān)我們今后的命運和媽咪的幸福好不好?”惟心不愿意了,不滿地橫了自己的老哥一眼,不過還是乖乖地進(jìn)了屋。
過了一會,就見他們的凌叔叔也進(jìn)來了。
“寶貝們,過來來?!绷钘n揚起凌氏最完美的笑,雖然還是有些冷,但他在他的感覺中卻是最最溫柔親切的笑了。
看著三孩子懵懂地看著他,單純信賴的小模樣,讓他一陣滿足。“你們想不想更深入學(xué)習(xí)電腦和……一些其他技能,例如搏擊散打之類的能夠更好保護(hù)你們所愛的人的基本技能?”
誘惑的聲音讓惟心和惟愿如打了雞血般,一下子振奮了起來。
“真的?凌叔叔。”惟心立馬閃著他的心心眼一臉炙熱地看著他。
“什么叔叔,是爹地,爹地你懂嗎?”惟愿很不厚道直接將老媽給賣了出去。
齊叔叔雖然對他們很好,可是他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嫌棄他們的媽咪,而且齊奶奶好像也很不喜歡他們,既然這樣,倒不如讓凌叔叔來做他們的爹地,反正這個叔叔怎么看都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
心地單純的惟愿,在幼稚園被凌梟抱如懷中喊爹地的那一刻就身心接納了這個外表冷硬的男人。
“對對,是爹地。爹地。”惟心很狗腿地爬上了凌梟的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剛毅有些粗獷的臉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很不厚道地呵呵傻笑了起來。
“叛徒,小恩小惠就把祖宗給出賣了?!泵让仍谀抢锊粷M地嘟著小嘴小聲說道:“都沒有一點實質(zhì)性的好處給我么?”
凌梟怔愣了一下,隨即爽朗地一笑:“這個期間,如果你們學(xué)習(xí)出色,會有……”
他刻意地拉長聲音,看著三個小家伙一臉迫切期待地小模樣,神秘地一笑喊道:“如果學(xué)得好,經(jīng)得住考驗就會滿足你們一小小地愿望?!?/p>
“高價的美美衣服和一大堆的口味各異的棒棒糖也可以么?”小美女坐不住了,直接從自己的小床上跳到凌梟他們坐在的床上。
“當(dāng)然,必須地?!钡玫搅丝隙ù饛?fù)的小家伙這下徹底沸騰了。
夜霧的風(fēng)帶著迷茫的昏黃緩緩地吹過街道,搖曳的樹枝發(fā)出沙沙的響動,一直靜默在街頭兩人互相看了許久,最后又無言地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夢輝哥,不要在執(zhí)迷了。我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許久,久的讓齊夢輝覺得這一刻永遠(yuǎn)就停止在這里的時候,終于聽到了她清冷無情地話語。
“為什么?我媽?還是因為之前的云清?!贝丝痰乃耆潇o了下來,再不是那個客廳里無理取鬧的齊夢輝。
“夢輝哥,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如果可以我們五年前就已經(jīng)在一起了。好了,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祝你和,和云清姐幸福?!闭f完瀟灑地轉(zhuǎn)身向黑霧中走去,卻被齊夢輝一把拽住,從身后緊緊地緊緊的抱住。
書友評價
非常感謝曉夜輕風(fēng)的這部小說《爹地,腹黑寶寶要復(fù)仇》,它讓我從中明白了:有一個懂你的人,那是最大的幸福。這個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讀懂你,能走進(jìn)你的心靈深處,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一直在你身邊,默默守護(hù)你,真正愛你的人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